本就是酒后行为,能撑住做爱一次之后没有秒睡算已经是很不错的表现,庄宴滚在温别的怀里撒欢的说:“你好香,你怎么这么香。”
温别抱着他不给他乱动,其实他真的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说到底他也不是像庄宴这样的年轻小伙子,他已经三十二岁,虽然一直保持健身,但是体力终究有些跟不上,只是这么一次,做的还不算特别的凶狠,毕竟因为旁边还有别的帐篷在,他的老腰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现在稍微动一下就疼的厉害,又胀又酸的,庄宴还那么不老实的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的,温别按着庄宴一会摸他脸,一会抓他鸟的手,无奈的说:“小宴你听话一点睡觉。”
庄宴闭着眼睛,或许是真的觉得累了,他恩恩的回应了一声之后,脑袋往温别的怀里靠了靠就那么睡了过去。
温别看着怀里的庄宴无奈叹息,在确定庄宴睡着之后,温别无声无息的起身,拿出手机打开正对的镜头对着胸口拍了一张照片,在闪光灯下拍出来的照片特别的清晰,胸口的两颗乳头上被咬着留下两牙印,咬得很深,锁骨上也有牙印,而其中一边的乳头上的牙印因为太用力已经破了皮,隐隐还有血珠冒出来。
温别揉了揉太阳穴,从旁边的包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药膏擦上,其实今天来这里他就有已经在心里有打算了,他想不管怎么样,或许、可能、也许、大概、会发生点什么,准备好这些东西也只是防患于未然。
想不到还真的用上了,只不过屁股用不到,温别原本以为庄宴就算真的要和他做,毕竟也是第一次和男人做,肯定会弄伤他,但是并没有,屁股用不到,倒是奶头上要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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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庄宴头在炸裂的痛感中醒来,宿醉的滋味绝对不好受,还一阵阵的泛呕想吐和他妈怀孕了似的,撑着身体坐起身时,只觉得身上光溜溜的凉意,整个人瞬间石化。
他猛的一个甩头看向身旁,温别闭着眼还在睡,睡梦中的温别就和艺术品一样,完美无瑕,只是他脖子上的吻痕还有锁骨上的咬痕能不存在的话。
庄宴抱着脑袋有些无法接受现在的状态,他是和温别做爱了?
真的做了?
他捂着脸深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仔细的去想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情,那些记忆似潮水一般汹涌的扑面而来,激荡着的庄宴恨不得现在找一块石头把自己敲死。
温别给他扶鸟撒尿?!
他和温别撒娇?
他抱怨自己的鸟差点断了?
他还哭唧唧的?
社会性死亡吧!
庄宴脸色难看煞白的看着温别,怎么都无法接受他和温别做过的事实,他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不可能,一定,一定是酒水作怪。
小心翼翼的爬起身穿上衣服,脑袋一阵阵的刺痛,刚刚爬出帐篷就看到了张晗站在一旁不远的树下在撒尿,他头发乱糟糟的和鸡窝一样,两人不谋而合的目光对视,张晗面无表情的看着庄宴对着他竖起中指。
这时已经收拾好的方锦华走了过来,说:“也不知道收敛一点?昨晚声音不小啊!”
庄宴脸上泛红,有很大吗?
他真的喝多了,完全没有任何的印象,方锦华哼声又说:“我说在这边发现了蛇,然后靠着你们的帐篷都移走了,你可以无所谓,但是温哥的身份你还不清楚?为他考虑一下!”那语气里带着十足的不满。
庄宴愣了愣,哑口无言。
这时,温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穿戴整齐的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庄宴却看都不敢看他一眼,更别说打招呼了。
温别却也很奇怪的,没有上来和庄宴说话,走上前和张晗不知道说些什么。
帐篷这些东西之后有人来收拾,张晗说游艇马上就到了,检查一下不要有什么东西丢在这边到时候再回头拿不方便。
分道扬镳的路程不算很长,但是庄宴觉得那么难熬,是温水煮鱼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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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那一股子熟悉的香味让庄宴脸上烧热滚烫,温别没有提及关于昨晚的事情,就好像根本没发生一样的说:“我送你回去。”
庄宴侧首看向车窗外,淡淡的回应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车内的气氛有些奇怪。
谁也没说话,车内放着音乐,偏偏还他妈是一首老歌《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听得庄宴全身难受,温别斜眼暗暗的看了看庄宴,他知道庄宴现在需要时间来消化昨晚发生的事情,但是他真的没有想到庄宴醒酒后,第二天的反应会这么冷淡。
冷淡的直接将两人的关系瞬间拉远隔绝,有那么一秒,温别有些后悔。
后悔昨天晚上的顺势而为。
他并不想看到这样的庄宴,但是面对昨晚那么可爱又撒娇又哭唧唧的庄宴,他实在没办法无视。
这一路,各揣心思沉默不语。
小区门口。
庄宴下了车,甚至没和温别打一声招呼,头也不回的走了。
温别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