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日的阳光下,宽阔的场地上,费尔负手而立,威严的目光犀利地扫过面前的几排新兵,冷傲的脸上尽是刻薄。
罗威左眼处包着纱布,脸色苍白地站在队伍中间,浑浑噩噩地听着长官的训话。
“你们这帮恶心的猪猡是怎么能站在这里的?!是你们足够优秀吗?是你们足够强大吗?狗屎!帝国花钱养你们这帮猪是干什么的?!看看自己的那对大奶子,看看自己的那对肥屁股!都给老子低头看!看看你们是一群什么鸡巴货色!你们的任务是什么?!回答我!”
费尔板着张脸,拿着根军棍,一个个走到新兵面前,用手中棍子抵着对方的下巴强迫他们抬起头,直视着他们的双眼逼问道:“告诉我!你这头蠢猪的任务是什么?!”
“报告长官!是撅起屁股给尊贵的雌虫们干!为她们抚育下一代!”
“你这头猪猡想得倒挺美!我看你就只适合被狗日!”费尔毫不留情地对着新兵的脸破口大骂道:“你以为你这种货色能被雌虫选上?!趴去泥潭那里照照自己长啥样吧狗屎!”
接着,他又来到下一个新兵面前,继续用棍子抵住他的咽喉强迫他抬头道:“你,回答我!”
这位新兵明显比较聪明,他紧张地吞了下口水,然后回答道:“报告长官!是……是为了帝国浴血奋战!还有……为雌虫抚育下一代!”
“你这条鸡巴也跟前面那头猪一样!”费尔用棍子重重捅了下对方的咽喉,接着走到下一位新兵面前重复着这个问题。基本上不管什么样的回答都会被他给予一顿臭骂,然后再接下来就是一顿摧毁三观的粗口羞辱。
这是军营里训兵惯用的手段,每一位长官都能熟练运用此技能,每天这样对着自己手底下的兵滔滔不绝地口吐莲花,极尽打压。
当费尔走到罗威面前时,他瞥了一眼对方脸上的纱布,开口问道:“你这张脸是怎么回事?”
“报告长官……”罗威声音到现在还有些颤抖,“我今早洗脸时不小心弄伤了……”
“没见过像你这样的蠢货。”费尔冷冷地骂了一句,接着说道:“三个月后的阅兵仪式,你就不用去了,免得碍了雌虫们的眼。”
“是……”罗威垂下眼帘,还未等他伤感,便听得头顶传来一声怒喝:“你早饭是吃了鸡巴吗这么萎!大点声!”
罗威不得不强打起精神,用尽全身力气吼了句:“是!长官!”
费尔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走到下一排去了。
军营里的勾心斗角时而有之,像罗威这样因为得罪了谁而被毁容的也并不少见,费尔在军营带了多年新兵,早已对这种现象司空见惯,在他看来,这其实也属于一种筛选,毕竟蠢到连同寝室之间的明争暗斗都搞不赢的雄虫,大概也不太适合抚育雌虫的下一代。所以只要不闹出太过分的事,他基本都不会去管。
早上的训练很快结束,罗威独自前往食堂就餐,在他将餐食端到位置上坐好后不久,便见恩迪也端着盘子坐到了他对面。
罗威瞥了他一眼,迅速垂下眼帘,默默捏紧手中的勺子,打算端起盘子换个地方,却在这时被叫住了。
“看你这幅样子,你这张脸……怕是毁了吧?”恩迪坐在位置上勾起嘴角,笑得一脸得意,“真是可惜啊,好不容易得到了少将的恩宠,却又要失去了……”
“……”罗威暗暗咬紧了后槽牙,抬起眼狠狠盯着面前过分张扬的恩迪,从颤抖的嘴唇里挤出几个字,“你不要太过分了……”
“哎呀,你误会了,我是真的在替你惋惜呀。”恩迪“咯咯”笑着,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挑衅地看向罗威道:“脸毁了不说,连唯一能再次见到少将的阅兵仪式也去不了了,你说几个月后,少将还会不会记得你呢?等到你把卵产下来之后,下场又会怎样呢?”
“够了!”罗威“嗖”地一下站起来,他睁着通红的一只眼睛死死瞪着对面恩迪在阳光下显得完美姣好的容颜,愤怒地一扬手,直接将盘子里滚烫的热汤朝他面部泼了过去。
恩迪瞬间惊声尖叫起来,抹了把脸扑过去就要揍罗威,这边的骚动很快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雄虫们七手八脚地将扭打在一起的双方拉开,接着费尔闻讯匆匆赶来,先是怒喝着一虫给了一脚,直将恩迪跟罗威都踢得倒在地上捂着腿半天爬不起来,随后一手拎起一只虫,一路将他们拖到了军部领罚。
“恩迪·文瑟斯,罗威·阿普杰。”费尔板着张脸,用冰冷威严的目光扫过趴在地上露出屁股挨军棍的两只雄虫,沉声说道:“领完军棍后,负重跑五十公里,再加一百个深蹲,今晚不许吃饭!再有一次,就直接给我收拾铺盖滚出去!”
“是!长官!”
“明白!长官!”
费尔冷冷地扫过趴在地上的两只雄虫,一个面部裹着纱布,一个几乎半张脸都被烫得通红,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这辈子基本是得不到雌虫的任何垂怜了,最后的结局大概是被以影响市容为理由遣返回雄虫生活区,在那里回忆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