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明白。他便不厌其烦地再三询问,喜欢吗?
他想,他的意思是,喜欢我吗?喜欢我的身体吗?我的这个……这个腔室,它能让你的根茎感到舒适快意吗?他希望听到回答,最好是“喜欢”。如果不喜欢,他想他愿意改。他可以放松一些,也可以收得更紧,直到它满意为止。
但其实没有任何对话。意识只是一闪即逝。他发不出声音,而那朵花只是沉默地抽插,然后变得越来越热。根茎像是因为吸饱了水而越发胀大起来,每一下都顶在他的敏感点上。发痒的浪肉如同某种蔓生植物一样固执地攀附在那朵花的根茎上,与它缠绕交合,紧紧相拥。
不要停。不要抽出去。
事到如今,不彻底干坏他的话,不合适吧?
何素俯下身去,吻上了姚涵的唇。姚涵于迷梦中被柔软而巨大的花瓣裹进花心,陷入湿润而香甜的窒息。
把眼前人干烂,用精液把这个小穴灌满,何素迷迷糊糊地想。而后他在抽插数百下后骤然极重地一顶。姚涵闷哼一声,感到内里被一股热流填满。
这是何素今天第一次射精。
姚涵禁不住一阵发颤,大腿根哆嗦着,也跟着射了出来。
而粗大的肉棒射过一次之后并没有软化的迹象,而是一次又一次深深地干进小穴中,撞得姚涵屁股啪啪作响。姚涵机械性地高潮,颤栗着射精之后不及平复,就被再一次操得浑身抽搐着射出来。但何素远没有发泄完。
他一边继续操进去,一边按压姚涵的腹部,与肉棒内外夹击,凌虐姚涵的肚子,偶尔腾出手,拉扯揉捏姚涵的乳头,扯得极狠,令姚涵禁不住挺起胸以求缓解。不知几百次抽插后,他再次射精。
姚涵失神颤栗,一点一点接近生理极限。
他的双手松下来,不再能抱紧何素。腹部肌肉因反复绷紧而陷入虚脱,失去控制,仅仅因肌肉间电流偶尔的流通而抽动。泪水与口水混在一起,将他鬓发浸透。他干呕着,哆嗦着,哭着射尽了精液,最后射出尿液。
然后他终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何素却还未停止,好像不知疲倦。
于是他被迫陷入持续的干性高潮中——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性器却还硬着,体力已经耗尽,身体却还在颤动。小穴情不自禁地挤压着何素的肉棒,向其索取疯狂的爱抚。这自发而被动的快感源源不断到了让人觉得可怖的地步,像是从山上被推下去的滚石,最后被势头裹挟身不由己,无法停止一样。
但……
这很好。
姚涵艰难地倒着气,昏沉间如是念头一闪而过。随即,他又一次被操得翻了白眼——肠道深处被猛地顶住,热流充满了他。这是何素第三次射精了。姚涵的小腹开始发涨,微微隆起,性器可怜地挺翘着。
很要命。何素在这场漫长的性交中好像永远都能更用力更深入。他顶起姚涵的肚皮,然后射精,射满之后,再用手按下去,把精液从穴口挤出去一点,随后肉棒将肠肉连同精液一道操入,发出咕叽的声响。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姚涵只有徒劳地呕出一点清液,丑态百出而毫无还手之力。他可能真会被爽死……但他要命地喜欢。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是在姚涵昏厥许久之后,何素终于停了下来。他筋疲力竭伏下身来,趴在姚涵身上大口大口喘气。帐中的温度开始下降,良久,黏腻的汗水被吹冷,他感到了一丝凉意。
散碎的意识在这一刻零散地归来。何素窝在那个熟悉的怀抱里,愣愣浮起一个念头: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