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盏灯火,处处皆是火树银花,红绡翻滚。秦河中的画舫花船里传来切切琵琶声,细细娇人语。河畔是花灯满楼,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一副淫靡之风。
在这秦河畔的花楼中,除却打扮的花枝招展,涂着脂粉的姑娘,还有一位风情万种的花魁。
来这里寻欢作乐的人无一不想cao弄这位身娇体软,极会伺候人的花魁。
自古以来能在秦河畔称上花魁的,无一不是容貌昳丽,六艺皆通,再不济也是那种清高自傲,不近人情的孤高性子。
而这位令人神思遐往的花魁,除却一张过分好看的脸并出色的床上功夫,便是那令人津津乐道的身世了。
在秦河畔来往寻花问柳的人基本都知道,这花魁原是罪人之后,只因当时奉旨抄家的官吏见此人生的好看,便心软留了他一命。
本以为是大难不死福大命大的公子哥儿,谁知转手那官吏便将他卖入了花楼,随后在花楼里抛弃了本姓,取了个艺名儿,唤做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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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刚到这里的时候,还要死要活的不从呢。”男人喘着粗气,一下又一下的顶弄着身下的人,“现在怎么又从了?”
男人身下躺着一个肤色白净的纤弱少年,少年眉眼之间满是风情,一股被男人浇灌透了的媚态。一根青筋暴起的鸡巴在少年身体中进进出出,穴口出现一圈圈的白沫。
少年被男人的鸡巴cao弄的神智有些不清醒,“呃,好撑,大人轻……啊……轻些……”
男人轻笑一声,身下的力道不减反增。
“轻些?轻了怎么能满足你这小骚穴呢?”说完又使坏的重重顶了一下。
少年被顶的失了神,心跳骤停一瞬,随后前面的玉茎抖了两下,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啊,好爽,大人cao的时微好爽。”少年满面潮红,一双桃花眼中蓄起盈盈水雾,红唇微微肿胀,一副吸人精血的妖精模样。
傅采桑心神一动,低头吻上少年的唇,同时身下加快了cao弄。
时微被吻得头晕脑胀,加上穴内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淫水流湿了一片。
渐渐地,时微感觉有点喘不过气,他轻轻的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换来的只有更加猛烈的cao弄。
“嗯……大人,不要了,要……要被cao坏了呜……”时微呼吸不畅,全身下意识的绷紧。
傅采桑觉得底下的小穴不断收紧,似有千万般嘴在吸吮一般,爽的魂都要飞了。
看看身下少年有些呼吸困难的样子,傅采桑终于放过那红艳的嘴唇,向下含住了时微的奶头。
“啊哈!”时微双眼兀然睁大,双眼无神的看向帐顶,口水从嘴角滑落。
胸前传来快感,伴随着微微的刺痛,时微直接到达了高潮。
胸前的乳头是时微最敏感的地方,几乎一碰就高潮。
现在时微的两个奶头都被吮吸的肿胀变大,红艳艳的,似两颗沾了水的樱桃一般。
傅采桑觉得一股暖流喷上自己的鸡巴,小穴一收一缩,直接就让傅采桑缴了械,低吼一声射在时微小穴的深处。
时微刚经历了高潮,现在被傅采桑浓厚的精液射在穴内,前面的玉茎已经无物可射,只能淅淅沥沥的流出一股又一股的尿液。
傅采桑把半软的鸡巴抽出时微体内,小穴被cao弄的合不拢,留下一个小小的红艳肉洞,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从那里慢慢流出。
“过来。”傅采桑声音有些哑,看着身下少年淫乱的样子,傅采桑刚刚半软下去的鸡巴隐隐又硬了起来。
时微喘了两口气,还没从刚刚的快感中回过神来,闻言只是乖乖的撑起身子,满头乌发滑落,慢慢的爬到傅采桑面前。
傅采桑极爱少年这一头乌发,见时微爬过来后便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发顶。
时微低下头,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滑落。
眼前的鸡巴刚刚从他的小穴里拿出来,上面还沾着他的淫液。
少年张开红肿的樱唇,把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鸡巴含入口中,细细的套弄起来。
傅采桑的鸡巴又粗又长,时微没办法一下子把它全部吞入,只能用手抚慰留在口外的柱身和囊袋。
“呼——”傅采桑深深呼出一口气,手抓在少年发顶,身后靠着刺着并蒂莲的靠枕。
四周皆是飞舞的红色帐幔,上面挂着一个个小金铃,傅采桑被漫天遍地的红色染红了眼,随着身下少年的动作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唔——”时微觉得头皮一紧,嘴里的鸡巴胀大几圈,傅采桑按着他的头开始一下又一下的cao弄起来。
鸡巴顶进一个狭窄的地方,傅采桑抓紧了时微的头发开始大力cao弄。傅采桑觉得身下鸡巴操进去的地方又紧又会吸,速度不禁加快了起来。
时微被傅采桑的鸡巴插得满脸泪水,小脸被囊袋拍的通红。呼吸渐渐变得困难,少年不禁更加收紧了自己的喉咙,只希望男人能尽快射进来。
就这样cao弄了约一柱香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