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早,因为昨晚傅采桑没有折腾他的缘故,时微起来便觉得神清气爽。
秦河笼着一层缥缈的晨雾,河面水汽弥漫,只有花楼上挂着的灯笼发出点点微光。
“时公子,大喜啊!”一个穿红着绿,满头珠翠,脸上抹着厚重脂粉的男人推门而进。
“二爷。”时微向男人行了个礼。
这个男人是花楼里的老板,人称柳二爷,年轻时是做清倌儿的,只卖艺不卖身后来被一个男人骗了财色,便看清了男人的本色,这才接起客。
不过也有一种说法,那个骗了柳二爷财色的男人,是上一任花楼老板找来的,就是为了逼他接客。
因着柳二爷年轻时生的也十分有姿色,只做个清倌儿,除了那些附庸风雅,自诩风流的才子书生,也没人愿意为他花银子,为了多挣些银钱,老板才想出这种法子来逼柳二爷就范。
人进了花楼,多的是身不由己。
“哎呦,这可折煞死我了!”柳二爷满面春风,笑意盈盈的拉过时微的手,“你的东西我让人给你收拾妥当,今晚打扮的好看点儿,南安王府那边有人来接。从今以后啊,你就跟我们这些奴籍不一样了!”
时微听的一头雾水,“二爷这是何意?”
柳二爷乐的用帕子捂住嘴偷笑,“别跟我说你不知道,王爷昨儿给你赎了身,要接你去王府里做姨娘呢!”
“进了王府,你就是主子娘娘了,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可怜的人们呐!”柳二爷握住时微的手轻轻摩挲着,“我跟你说,进了府一定要问王爷多要些金啊银啊什么的,毕竟你是男儿身,无法孕育子嗣。等到以后王爷对你不喜欢了,好歹还能有条活路。”
时微脸色苍白,轻轻点了点头。
“不怕你多心,说我存心咒你不好过。只是这天下的男人都一样,岂有两般的?”柳二爷轻叹了口气,满面惆怅。
“这男人啊,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娶了个天仙,过两天也就撂一边去了。趁着王爷对你还有几分怜惜,不如多做打算,免得落个悲凉下场。”
柳二爷跟时微说了一箩筐的体己话,最后才万般不舍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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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正室,其余偏房婚娶的时候是不能穿正红色的,更何况向时微这样花楼出身的人。
别人就算是纳妾也是白天光明正大的抬进去的。现在已近黄昏,横栏上镀着一层金边的时候,王府里的轿子才来到后院。
少年的纤细玉指拈起一片口脂,放在唇下轻轻抿了抿。眉入远山,眼含秋波,樱唇未启便闻香。
一袭朱红喜服更衬得他若红梅落雪。
轿子摇摇晃晃的到了南安王府的西角门。
“这位是新来的姨娘,麻烦开一下角门。”
看守角门的小厮轻蔑的瞥了一眼喜轿,“什么新姨娘,不过是花楼里出来的婊子。”
说得好几个人都笑了,时微手指不自觉的绞紧。
等笑的够了,刚才说话的那个小厮又道,“角门是走不了了,从后门抬进去吧。”
又是一片哄笑。
时微羞得满脸通红,泪珠不断在眼眶里打转儿。
南安王府如同一个行宫一般,轿夫抬着喜轿弯弯绕绕的走了近半个时辰才到新房。
新房在南安王府的东北角,名唤樊川水榭。里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莲池并几间水榭湖亭。
此时正值秋季,满塘只剩下枯黄的残荷。
说是新房,也只是挂了条条红绸并点了几根龙凤喜烛。
时微乖乖走过去在喜床边坐下。
不知过了多久,视线里出现一双黑色锦靴。紧接着视线一亮,傅采桑把他推倒在床上。
床上都是花生桂圆,硌得时微后背发疼。
“王爷……”时微愣了一下,反手搂过傅采桑的脖子。
手腕上的玉镯碰撞,宽大的袖子滑落至肩头。
“时官有没有好好带着乳夹?”傅采桑的手隔着一层衣服在时微的胸口不停的揉弄。
乳夹上的牡丹花随着动作一晃一晃,乳头也被扯得发疼。
“嗯,有,有的……”少年原本梳理整齐的头发微散,玉茎也抬起了头。
玩弄了一会乳头,傅采桑收回手。
时微一脸茫然,眼睫上还挂着雾气。
下一秒,他觉得上半身身一凉。
乳头颤颤巍巍的挺立着,傅采桑把一个乳夹拿下,发现乳头已经红肿不堪。
时微急促的喘息着。
等到两个乳夹都拿下来后,乳头已经比平常打上一倍不止。
衣衫不整的少年被拉起,床上的桂圆被男人扫到床下,傅采桑道,“过来。”
男人今天并没有穿喜服,而是穿了一件湖蓝色的衣裳,此刻层层床幔被放下,旖旎的气氛在两人之间酝酿。
男人身下的巨物还在蛰伏,少年张开涂了口脂的小嘴,把巨大的龟头含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