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气味让苏凛瞬间提高紧惕,直接盾飞出了手,一窈窕身影出现,跪在地上咳出两口血来,正是白天同他一起打过架的明教女子。
“咳,真没良心,我帮你的心上人打了好一会儿的硬仗,你又来打我。”那明教女子身手不错,眼下受伤不轻,的确是经过一场恶战。苏凛不容她啰嗦,撕开了她的裙子,就着那西域布料给明教裹伤止血。毕竟军队里流血受伤是常有的事,所以苏凛的包扎手法十分熟练正确。
宛若琉璃的异色瞳孔盯着苏凛看了许久,说道:“有人出钱买那个回纥王爷的人头,我没有得手。虽有我从中横插一脚,但那位凌先生怕是撑不住了。我知道百安堂在哪,这姑娘我可以帮你送,我也是要去疗伤的。”
现在只剩一个问题,苏凛是否信得过她。
“姑娘,我们是共经生死的伙伴,苏某更曾将自己的后背交过给你,如何不信?凌姑娘就拜托你了。”
明教闻言愣了片刻,随即笑道:“你这人好心机,既这样说了,我哪里还能使坏。”
本该薄如蝉翼的剑已无比沉重,血液骨头碎裂的声音听起来也变得朦胧,仅仅是撑起身子都是极限,那种药对凌暮词来说何尝没有作用,全凭意志抵抗罢了,现在累到虚脱的状况,已经压制不住药力了。好在那位明教姑娘突然出现,刺杀回纥王爷,虽没能取了他的命,到底受惊过度,调走了好些人去保护他的安全。
即将跌倒的凌暮词用剑撑住自己才不至于摔了下去,他还得留点力气才行,至少能咬断舌头。
“凌先生!”
是苏凛的声音,听起来模模糊糊,不太真切,直到被他单手抱起,脸贴着玄甲,感受到坚硬和冰冷时才知道并非幻觉。这样的身体状况,又是这样的距离,天乾的味道实在太过危险了,可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好不容易凌暮词力尽神亏,这人又来插手,回纥死士虽是听命行事,到底也忍无可忍,其中一个通晓中原话语的人说道:“我们回纥帮你们大唐打跑狼牙,这城里的美人财宝早已许给我们了,你不过是护卫队的小兵士,怎敢来劫我们王爷看上的人?”
“……护卫队?我做的事和他们没关系,毕竟只是个临时工。”这个黑疙瘩气力极大,盾飞出去之后,盾刀接连而至,打得他们近不了身。
因王爷遇刺,调走了好些高手,这名玄甲军人又骁勇善战,一刀一盾使得虎虎生风,人群根本围不住他,再加上他们又和凌暮词战了那么久,早已体力不济,几番下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又把人抱走了。
苏凛不能把凌暮词带回李家,弄不好会连累李母;书院也不能去,难保不会有回纥人埋伏在那里,来个守株待兔。想来想去,苏凛把凌暮词带去了武傲的住处,他要处理走水的事,今晚是回不来睡的了。
把人安置好之后,凌暮词身上的香甜之气,丝丝缕缕萦绕不散,撩得苏凛心慌意乱。
据苏凛所知,和仪没有雨露期,是不会散发这样气味的,让天乾意乱情迷的味道,只可能是地坤发出的。苏凛鬼使神差的想要触碰凌暮词的脸,那人却睁开了眼,吓得他把手缩了回去。出乎意料的,凌暮词眼中的寒冰统统不见,全融成了一汪温水,捉住苏凛尚未来得及撤离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磨蹭。
天乾的气味让凌暮词情难自禁,只觉得包裹住身体的布料极其碍事,只想让眼前的天乾用那物狠狠插干进去,缓解这令人发痛的空虚。失了神智的凌暮词在苏凛诧异的目光中,脱去了自己的衣裤,将自己雪白的长腿拉开,完全展示在苏凛面前。在看到身下那粉嫩蜜穴的一刻,苏凛哪有不明白的。
凌先生并不是和仪,而是一名地坤,只怕是一直用药压抑着雨露期,不叫人察觉罢了。雨露期的地坤常被情欲折磨得神智全无,尤其身边还有天乾的时候,几乎就是火上浇油了。
不过男性地坤极不多,也不想叫人知道他们是这样的身体,以免沦为玩物。哪个天乾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地坤,可是比当了大官还令人羡慕。
今天他们针对和仪用的药确实放倒了凌姑娘,凌先生能撑那么久是因为地坤的缘故,可一旦到了药发的时候,地坤这适合交媾的身体,会更加迅猛。
雨露期的地坤会散发出令天乾疯狂的甜腻气味,任苏凛再想保持理智,还是在天乾的本能下脱去了自己的玄甲。
为雨露期所苦的凌暮词,将自己拨琴弄剑的手指向蜜穴内插去,就在苏凛面前抚弄起来,药力和雨露期的共同催化早让穴内汁水横流,更是让苏凛同他的最后一丝理智说再见。
天乾除了在力量上有着压倒性的优势,下身那物同样不俗,凌暮词即便是地坤,到底也初经人事,小小的穴口要吞下这庞然大物,着实不易。好在凌暮词的穴内早已一片黏腻,苏凛耐心的一点一点往里挤入,徐徐渐进,压迫感虽逼得人喘不过气来,倒也温柔。
硬邦邦的肉棒往自己最柔嫩宝贵的地方送入,凌暮词的身体迫不及待的吸允接纳,可心里却一直在抵抗着,他并不想被标记。身体和心灵的相违折磨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