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凛勾住凌暮词的舌狠狠一吸的同时直接将他抱上了垫着斗篷的石桌,贴着紧实的腹部往下探去,将那根已经滴露的硬挺解放出来。随后俯身将其含入口中,自上而下细细舔舐,灵活的舌尖照顾到每一寸皱褶之后,抵在了顶端不断涌出露珠的小口来回逗弄,或吸或吮。
这次与雨露期无关,凌暮词是在十分清醒的情况下被苏凛撩拨,心里的迷茫和身体的迎合,将他剖成了两半,不知该如何应对。就在凌暮词稀里糊涂的时候,他的衣衫已经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肩颈锁骨处露出了大片的肌肤,而额前本来梳理滑顺的发丝,亦被薄汗浸湿而稍显凌乱,异常情色。
地坤的花穴因情事而自行分泌的透明汁液,很快让下面一片湿滑,苏凛一边舔着硬挺,一边将手指插进了小穴,不过轻轻翻搅便有了黏腻水声,双重刺激之下凌暮词即便拼尽全力,甚至咬住自己的衣裳,也难免不哼出声来,羞耻与快感不断交叠,如同波浪一般席卷着身体,灼烧着他的皮肤,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掉一般。
凌暮词无法忍耐而泄露的呻吟,全部落入了苏凛的耳中,于是他吞吐着口腔内的坚挺的同时,握住其根部一上一下的摩擦爱抚,而五天的日夜荒唐,早已将凌暮词的青涩身体催育得成熟,尤其苏凛还刻意在伶口用舌头来回打圈刺激,致使凌暮词舒服的摆起腰,身体往后绷住仰起了头,手指插入苏凛的发间揉压,声音带颤。“啊……要出来了……让开……啊啊!”
凌暮词身体深处的欲望在苏凛引诱下,全部汇集在前端,与其说是蠢蠢欲动,倒不如说已经蓄势勃发,濡湿舌头所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凌暮词兴奋得无法抑制,可苏凛没有移开的打算。
“嗯啊啊啊!啊啊……” 凌暮词已到极限,紧闭双眼,拼命摇着头,最终射了出来。粘稠滚烫的液体被苏凛完全接纳,当凌暮词看到白浊自他唇边溢出,羞耻心让他几乎昏倒。
“快吐出来,你快……”不等凌暮词的话说完,苏凛已经将其咽了下去,毫不在乎的拭去了自己唇角的白浊。
原本苏凛只是想让凌暮词在神智清明的情况下领略个中滋味,用嘴帮他解决也算心满意足,之后再找机会吃干抹净……但千不该,万不该,他就不该抬头去看凌暮词此时的样子。
因为兴奋沁出的泪花,染红了凌暮词的眼睛,让平常看起来颇为冷淡的凌暮词散发出极致的艳丽……
浑圆的臀部,细白的足踝,以及双腿间的若隐若现,让苏凛那根已经硬到充血的巨物,只想捅入那湿淋淋的小穴里,将凌暮词干得哭出来。
“啊啊啊!哈啊……啊……”灼热的巨大突然就闯进了凌暮词体内,毫无防备的进攻,让凌暮词因情欲渲染而嘶哑的嗓音,从喉咙深处再度溢出。
因为结契的关系,硕大轻而易举地分开了肉壁,连同根部没入了凌暮词体内,被填满的一瞬间,甬道内跳动的巨物所带来的压迫感,让凌暮词产生了血液逆流的感觉。
苏凛一边持续动作一边用嘴唇轻咬凌暮词的耳朵,而凌暮词在苏凛的cao弄下全身不住颤抖,肉壁纠缠吞吐着苏凛的坚硬,好似在邀请他更加深入,得到鼓励的苏凛,动作逐渐变得狂暴起来,配合着肉体撞击而挤出喘息,情欲和香气混合的气息,让这对结了契的天乾与地坤,在交合的快感中沦陷。
过于沉溺让凌暮词意识到危险,理智告诉他必须挣扎,必须逃走,但身体同时又配合着苏凛的动作,明明应该厌恶的,但每当那根巨物在深处搅动时,花心连同肉壁就会收缩痉挛,仿佛要将自己全部献出去一般缠绕着它。
随着苏凛的深进浅出,经过数次情欲酿成的快感席卷之后,终于将凌暮词身体的最后防线击溃。在坚硬寻到宫口,数次顶弄后找准缝隙插入进生殖腔时,凌暮词难耐的呻吟出声,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在苏凛的怀里颤抖不止,全身的力气逐渐消退。
天乾得以进入属于自己的隐秘领地,无论是出于本能还是苏凛自身都不想停止,亦无法控制,捉住劲瘦的腰肢,狠命的霸占,大力的穿刺,抵在宫内最脆弱敏感的地方不断研磨撞击,而凌暮词敏感的身体,已无法再承受这么强烈的欢愉。
凌暮词没有力气抵抗苏凛的索取,相对应的就是苏凛在生殖腔内不断的搅动释放,如此强烈的刺激之下,凌暮词不知他已射了几次,又被苏凛灌了多少进来,湿热的宫腔总能让天乾原地复活,兴奋不已的开始下一轮挞伐。
“凌先生,我喜欢你, 真的喜欢……”苏凛紧紧抓住两团雪白的臀肉,揉捏着让这个人嵌在自己怀里,好让自己的巨大更深的插入进去。“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未想过何为家。”
他与他不过是打了一架,又在回纥王府有救命之恩,之后便是因为雨露期的关系进行了标记,所以凌暮词不信这些,即使苏凛无比真诚。
凌暮词没有用心喜欢过别人,也未曾被谁真心喜欢过,他并不信任这样的感情,不像血缘难以割舍的亲情,那实在太过脆弱。
在苏凛完成了又一次注入后,凌暮词推了他一把,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