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姨。
啊,还好,从外面看着不是那么高大森严到可怕呢,反而里头亮闪闪的好像要随时举办什么派对一样。
嗯,是的,从上到下亮闪shan云逸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下抬起头将这座宴会厅看了个遍-那又高又直的几大块儿玻璃组合在一起、透露出里面起居室和客厅模样的架势宛如别样的教堂,自己就在那底部仰视着被照耀。一切都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好远好远
诶诶!你干嘛呢?下来还晕车啊?
左臂关节的及时掌握才使得大个子回过神来只是他仍然恍惚地瞧着面前的人,觉得自己与他怎么就又不同、又陌生起来了呢这样的蓝竺,是真心实意的喜欢自己吗?他会吗?会不会有一天少爷玩儿腻了就把他给一脚踹了?会不会有一天少爷突然要结婚了可对方却不是自己呢?
这神经病坏事儿可不兴说啊。
没没有
你真是怎么回事儿?又怎么了?
这种没头没尾的不安感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早上云逸的一句我册那那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声吼叫,必然把睡在他旁边的蓝竺给吵醒,人就那么半眯着睡眸堪称无害的看着他换作前面,这绝对是每每惹得大个子忍不住低头亲吻着的景儿,然后才舍得下床刷牙洗脸弄早餐呢,可现如今
云逸就忽地躺下去,然后被子那么一卷就把自己给紧紧包裹在最后的安全港里,他就在里面蜷得好像回到了母亲的子宫般
此时的少爷定然不会深究什么,他实在困得紧呢,翻了个身就继续着那别样诡异的梦-在梦里他所走的道路两边,是一个接一个看似杂乱却又有其中一点规律吊放着的偏光内脏与四肢。因为只要他一走近,那些个东西就自动且快速的成幻象完美聚集在一起了。就是脸差点儿,慢慢慢慢似什么修复物体的小分子般移动,他向来性子急等不了,第一个的脸甚至还不到一半时他就跑了。然后那小分子就以比前面快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速度立马分散开来
但瞧着那算得上具体的幻象,蓝竺觉得第一个该是一个小女孩儿。
可奇怪的事情仍然在发生,越往后他越发现那些个幻象开始扭曲不准、甚至还有残缺的,所以他真的是一点儿都认不出来了不过有一个东西很特别,一个大大黑黑的倒着的十字架宛如船锚立在自己的道路中间,于是乎自己就诡异到不管往哪儿走都过不去
也好,一路走过来他也有些许累了,就靠在上面睡了一会儿,别说,那玩意儿居然还挺软乎乎的还热,他喜欢着呢。
可道路仍需继续,他醒了,地上莫名的多出一层柔软的青色草地来,还有一些小野花。他心痒没忍住,拔出一朵就打算收拾收拾着走了-可临了之前脚踝被不知道哪里来的藤蔓勾住了,这不讨人厌,他脚一拉那看起来粗粗的玩意儿就断了。
然后他就继续走着,然后中间那个倒着的黑色十字架就碎裂成渣。
白色的耳朵轻轻一弯也不知道是听到还是没有听到,反正蓝竺就再行了那么一步,那堪称奇异的绚丽梦境轰然倒塌。
朦朦胧胧张开眼睛一看,是自己旁边的这家伙一句我什么玩意儿吵醒的。
人家云逸倒不像他那么矫情做那么这个又那样,那样又这个的meng呃,是的,那家伙也做梦了,不然怎么可能会放着好好的困意不安稳突然大叫着起身呢?
可说是简单直白,里面的内容却也不甚美好
他不知道为什么就被蓝竺给用铁链绑到了十字架上这起初一想就算了,毕竟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吧,就应该算是很普通的梦境这种?
谁知道后面不知怎么传来一股不舒服,他低头一看来源-腹部那里开始渗血,连带着胸都是,紧接着就越来越疼,那两块血迹不断变大直至最后爆裂开来留出一个挂有残余血肉的空洞
此等变化也同样应用到他那下身的鸡巴上。
本来还是挺硬着的呢,结果就愈发疲软。
蓝竺蓝竺蓝竺不要不要我好痛我好痛不要这么对我不要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他怎么就知道那洞是人家打的,人家可是什么都没做况且怎么就那么确定那到现在没和自己视线交叉过的人是蓝竺呢?
所谓直觉,所谓那形状是怎么和他想象中的蓝竺一拳把那破烂木门给打穿的情景一模一样
所谓那看着背影与蓝竺十分相似的、穿着帽衫的男生一直在低着头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东西,直到听见了自己说话,一抬头发现还真是的、那种从自己头脑至脚底简直贯通的惊恐
但其实说是也不是的,那人好像就只是单纯的和蓝竺分享相同的面容,其他的什么神情姿态都、不像是会出现在平常的蓝竺脸上梦里的蓝竺好像个精神状态极不正常的变态小丑,眼神中老是泛着一股名为疯狂的东西-连带着那嘴角都咧到耳边了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粉红的牙龈。
因而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听从云逸此时如何可怜的求饶的,他只会反其道而行之比如再把自己的拳头穿过那看似空荡荡实则拉扯着各方神经血肉的洞口来玩玩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