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些
许劲,她才松开了牙关;可身子依旧瘫软。我松开按着她脑
袋的手,拽起一条大腿,把她的身子拖回错开前的位置。我将手指从她的体内抽
出,体液所构成的密封圈终究破裂开;我甚至能在喘息间听到那声「啵」的脆响。
她再次扶起我的阴茎,摸索着把它放入自己体内。
吮吸的触感再一次从下体袭来。我模仿着在小电影中看到的那样,一下下地
用小腹将她下体抛起;而她像个初学马术压浪的骑手那样,逆着将身体下压,与
我激烈地碰撞着。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体验交媾的快乐。源于她那特殊的忍法,腔
内的压力非常大;每次几近分离时,我都觉得双腿一软,好似骨髓与筋腱都被从
连接处抽出,灌入她的身体之中那样。双手抚摸着她的臀部与脊背,而她软软地
将脸颊枕在我的肩头,轻声呼唤着;双臂交织在我的背后,不愿与我分开。
房间里满是碰撞,与粘稠液体粘带时发出的滑腻声响;随着时间,频率愈发
急促。终于在我意识朦胧的边缘下停止了震颤,白色的液体,裹挟着些许星光,
灌入她的体内。不过显然她也不曾体验过星光那独有的、略显冰冷的刺激性;在
那粘液遇上她湿热肉壁的那一刻,身体便像是触电般震颤扭动着,发出一声满是
情欲气息的尖叫。
我疲惫地躺在床垫上,双手却不肯放开她的身体;她伸手扯过先前被丢在一
旁的浴巾,胡乱地擦拭了几下我俩的身子,便重新瘫回我的身上。就这样保持着
交合的姿势,沉沉睡去,直至天明。
自那之后,我们便一天到晚腻歪在一块儿,我常常会倚在她的教室门边,等
铃响后为她递上一支稻毛屋的冰淇淋;而她也总是笑着接过,趁同学全部离开之
后,把已经被舔得滚圆的冰淇淋递回我的嘴边。我俩的关系在五车早就传得沸沸
扬扬,但碍于先前香子与焰的惨状,没人敢在紫老师面前谈论这个话题。期初我
也没能料到这段关系是如此爆炸性的一个新闻,但当那位整天被关在地下医院的
桐生佐马斗也向我投来近乎敌意的目光时,才恍然惊觉。
不过好在这些事件也并没有对我们的日常生活造成过多的影响。尤其是对我
而言,能以约会为理由躲开焰的特训是再好不过的事儿了。至于紫那边,她所做
的也就只是在人多的时候刻意回避一些我过于亲密的举措;但总是会在私下相处
的时候以数倍的亲昵作为补偿。我时常想到,倘若我们并没有任务在身,仅是这
样简单地把日子过下去,也会是一件美好的事儿;但与此同时,第一次遇见时她
受重伤的画面也总是历历在目,总让我担心会失去她,以及现在所拥有的平静。
我所能做的,仅仅只是用当下的美好来安抚她,让她不去做一些鲁莽冲动的行径;
她也同样明白我的目的,因而对我的安抚也分外配合。可是即便如此,这样空把
时间耗下去也并不会为当前的局面带来实质性的改变——没有更多的战力,也没
有更多的信息。不过我转念一想,既然这是老板制定的计划,那便一定有她的理
由在;毕竟论布局的能力,像她这样的老狐狸肯定远超不谙世事的我。因此除了
相信,我也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