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开始量变

    太尴尬了。

    唐龙冲到浴室，羞愤地望着身上沾染精液的自己。

    镜子里的他，嘴唇还残留着刺眼的白浊，他连忙打开水龙头冲掉它，他用力洗搓着嘴唇，心里把那死小孩骂上千万遍。

    青春期的男孩都这么骚动么？他自己当时也没有如此沉溺于性欲之中啊？他的儿子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他思考着这个令人头大的问题，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屁，相反，他想忘记的画面却一直充斥在他的脑海中。

    他儿子那硕大的阳具喷薄而出的画面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闪现。发育过好得让他都自叹不如。他觉得几分羞耻，更多的是懊悔，下次他不会再不敲门就闯进儿子的房间。今天发生的事情就是一个教训。

    “……”唐龙不太敢直视儿子，一直默默吃着早饭。

    “爸，今天放学后我们去看电影吧。”还是唐悠打破沉寂的氛围。

    “！”他儿子在说什么？和他一起出去？自从他妻子意外离世后他儿子从来没有提出如此要求，都是叛逆且冷淡的。如今面对儿子的邀约，他既欣喜又诧异。

    “你不是还有晚自习么？”唐龙强装镇定，扫了一眼目光炯炯发亮的儿子。

    “请假了。”唐悠本来想直接说不去，话到嘴边临时改口，他含笑地盯着有些动摇的男人。

    他知道，他的父亲，比他更期待着父子关系的重归旧好，虽然男人平时脾气臭嘴还硬但总是背地里关心他。

    唐龙皱了皱眉，沉默片刻，他回复:“行吧。”一个可以修复父子关系的机会他不想放过，成绩好的儿子少上一次晚自习也没有什么。

    唐龙跑了一天车，晚上准时停在儿子学校门口。响铃下晚自习，亮白的灯光下，大老远就看见穿着蓝色校服长得俊俏身姿挺拔的儿子，在一帮平平无奇的男高中生里鹤立鸡群。也难怪有那么多小姑娘喜欢他儿子。

    “爸，走吧。”他儿子把书包随意地扔到后座，寄上安全带说道。

    “去哪看电影？”

    “建设路百世家电对面，匠色私人影院。”暗处，唐悠嘴角轻翘起一个弧度。

    他儿子早已预定好房间，一个昏黄灯光下的密闭环境。

    “什么电影？”

    “你看到最后就知道了。”

    唐龙不再多问，和唐悠一起坐在铺着软垫的榻榻米上看电影。

    那是一个单亲父亲带大叛逆儿子的故事，父子间的矛盾入木三分。唐龙感同身受，不争气地哭得稀里哗啦。唐悠五岁丧母，此后十一年他一手将唐悠抚养长大。可那个听话的软娃娃，随着时间流逝，身子抽长，越来越叛逆，父子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他只有这么一个亲骨肉，关系的疏远让他变得更易焦躁，本就不好的脾气一点就着，不会以柔克刚的他对于经营父子关系一败涂地。

    他明显感到他对儿子的每次咆哮每次殴打只会加剧儿子对他的怨恨与反抗；不知什么开始，他的儿子和很多小姑娘纠缠不清，出去翘课夜不归宿打架。他明白，他儿子在报复他；他也明白，他对这种报复无能为力。

    唐悠没想到这个电影才看到一半，男人就哭成这样。红红的眼睛像只兔子，男人哭得很用力，鼻子都擦红了。这幅脆弱的咬唇模样和平时暴躁的魁梧形象形成巨大反差。唐悠于心不忍，他拿出纸巾帮男人擦眼泪，安慰道:“爸别哭了，我以后会听话点。”

    唐龙顿了顿，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儿子，眼眸里闪过几丝惊喜与羞愧，他连忙偏过儿子的视线，清了清嗓子:“谁哭了，我就是想你妈妈了。”

    就搁那放屁！唐悠腹诽，他不去拆穿男人，继续说道:“爸，你平复下情绪，电影还没看完呢……”

    “嗯。”

    这个电影说来奇怪，前半段是感人的父子画面，后面就直接谈到性教育，上演十八禁戏码。

    ——什么父亲为了给儿子普及性教育开始亲自上阵，亲自给儿子撸管。

    ——什么父亲为了给儿子填满不完整的家庭关爱，竟然被儿子压在身下撞来撞去。

    虽然影片给关键部位打码，唐龙还是觉得辣眼睛，他怕教坏唐悠，直接抢走遥控器，按下了暂停键。

    “你还未成年，接触这些太早了。”

    “爸……我难受……”早个屁！他性经验丰富得很。当然唐悠不能说出这种话，他只好装作委屈巴巴地挺着一根硬屌向男人诉苦。

    “你难受……”唐龙刚想说你难受关我屁事，话在嘴边临时改口:“你自己解决一下吧。”

    唐悠受影片的刺激怎么轻易放弃，他索性解开裤链，掏出那根硬屌，半撒娇半指责道:“电影里的父亲都会帮儿子，爸你为什么不能帮我？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唐龙瞥了一眼少年腿间的巨物，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艹，就没见过哪个老子给儿子撸管的。可他儿子的意思是不给他撸=讨厌他，唐龙不想儿子生出那样的想法，他只好学着电影的主角亲自上阵。

    “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