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的视频提示响了好久，我没有搭理。甚至一度有一点点想和爸爸断绝关系的冲动，这算是我们的第一次感情危机吧。

    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才起来，看到四条未接视频的提示。我包裹着浴巾，给爸爸发去了视频，响了没有一声，他就接了。

    他先给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他应该是坐在电脑前，脸很亮，背景很黑，是书架，书架上依然很乱。就像我的生活。

    既然不能说话，视频还有什么意思。我把视频关了，坐在床头，掏出吹风机，和他发语音，语音可以调节为话筒接听，所以没事。

    每次我打字或者发语音，就把吹风机放在一边，任由它吹着别处，被爸爸听到了，他告诉我，不要把吹风机开着放在床上。

    他到底是关心我还是不关心我啊，我都糊涂了，有些话，即便我不问，至少你也是应该说的。比如今天的事情。

    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希望他告诉我，是正宫央求他一起去宜家的，而不是自己主动去的，虽然这还可能是假的，但是我就是爱听。

    但他始终没有提起这件事。问了问我家里的事情。后面就再也没有什么了，我赌气没有聊完，就把手机扔在了一边。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我被一串敲门声吵醒了，爸爸来了。我睡眼惺忪，不知道他来做什么，开开门让他坐下，我又回到卧室里。

    爸爸带了一些好吃的，还有调料，问我早饭要吃什么，我说正宫呢？他说我们这边有一家汤包也很好吃，还有豆腐脑。

    明明是答非所问，却还说的理直气壮，我躺在床上，背朝着门，没有理他！他悄悄蹭过来，欠着身子躺在我边上。

    他的右手摸了摸我的胳膊，我把他的手打掉，他依然拿起手来摸我，隔着睡衣，就感觉手很凉。

    他又把手伸进我的睡衣里，想要摸索，我依然不理他。后来他有点着急，竟然把手向裤子里伸，我一翻身坐了起来，我说你要干嘛啊！

    他被我吓了一跳，有点委屈，说我什么也不干，我就是来看看你。原来那天正宫早起去办事，他得闲。想起昨晚的事儿了。

    爸爸在床上装睡到正宫一离开家门，他就起来了，冲凉，穿衣服，还刮了胡子。正宫走正门，坐公交车是要路过东门的。

    而他下楼直接走东门打车，要是时间凑巧的话，是能互相遇到的，要真是这样，那得多尴尬，但是一想就觉得好玩。

    我说你知道自己错了吗？他侧躺着，说不知道。我用力推了他一把，我说你好好想想！他说我不知道啊！

    我说你昨晚干嘛了？他说我和正宫逛宜家了。这是实话，对啊，在他的角度看，就是逛街去了，没有问题啊。

    我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这里面有谁错了吗？没有啊！是我自己跑的啊，爸爸都没有看见我，我为什么要生气呢，自己都不清楚了。

    我嘴里又说了一些东西，那种蛮不讲理的话，比如你不想我啊，你不接我视频之类的话，我自己都觉得很无力。

    他说，我就知道你是胡搅蛮缠，把我按在了床上。我告诉他我不是在胡搅蛮缠，我不知道怎么了，但是确实不是胡搅蛮缠。

    他褪去我的睡裤，并不理我，把头埋在了我的腿间。尽管我昨晚睡觉之前洗澡了，但是我觉得那个味道也不会太好。

    所以我打算拒绝他，但是根本推不开他的头。他一下一下的认真，让我很快的忘记了生气的事情。

    网上有个黄色的小段子说，小两口有什么矛盾，操一顿就好了。我还以为这只是说着玩的玩笑话。

    一会他起来吻我，我闻到了他嘴巴里，一些不好的味道，不好拒绝，索性一闭眼，全盘接受了它，他是故意整我的。

    来不及等我脱掉上衣，他就把自己冒失的捅了进来，虽然不干涩，但是那种感觉是很不好的，我告诉他我不开心。

    他问我怎么了，我告诉他我已经一晚上不开心了。他说昨晚咱们不还视频呢吗？也是，我自己的难过他怎么知道。

    他一边折腾着我，我一边问他，爸爸，咱们这样会多久。他说，我一定给你找个好人家，八抬大轿把你娶走，你放心吧。

    我还想说点什么，被他捏住了嘴巴，发不出声音来。好几次，他想把手指伸到我嘴里，我都没有让他得逞。

    我觉得，我要是再哭，有点不合适了，前几天刚刚哭过了一次，会不会显得自己太作了，太不懂事了，我居然想到了这一层。

    我忍住眼泪，但是眼神里带着很多怨恨，不悦，甚至是抱怨，我估计要是拍出照片来，还会以为我是被强奸了。

    有二十几分钟，他拍拍我，让我换一个姿势，我没有动，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我翻过来，也不在乎我的情绪，自顾自的宣泄。

    爸爸的群里，什么样的人都有，之前听到过一个词，叫做泄欲工具，这个词听上去很可怕，里面带着强烈的大男子主义。

    之前爸爸说过，女人的欲望有四层，主动索要，闷骚内敛，尝试一下，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