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小隔间的门被关上,呼啸的风声和冷气也一同被关在门外。田荇闻声,身子一颤,他有些无措地蜷了蜷腿,感受到腿间一阵濡湿。
“怎么没去陪我爸?”霍伯斐不知道自己这会儿看起来像是一个即将要强抢民女的土匪头子,身上的匪气穿着笔挺的军装都挡不住,“一个人可怜兮兮地缩在这边。”
霍伯斐的房间在竹林后的院子里,平时军务处事情繁忙懒得再多走几步路,所以霍利钊主卧旁边的小隔间就拿来给霍伯斐当临时的卧室了。
田荇刚来哪里知道这些,他早就吓得六神无主了,仰着头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聚焦。
霍伯斐长得高,宽肩窄腰长腿的,往面前一站几乎就挡掉了所有的光,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
“霍……霍大公子。”田荇只在别人的嘴里听见过霍伯斐的名字,说是雷厉风行眼睛里容不下一粒沙子,上位不到半个月就铲除了曾经苟在霍利钊手下十几个叛党。
他害怕得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可更令他难看的是身下那个不该存在的地方,也因为受到了刺激,竟然还在孜孜不倦地渗着水。
他能感觉到自己屁股下面的狐毛已经被打湿了,微微发硬,刺得花穴更痒了。
田荇不动神色地夹了夹腿,白面馒头似的肉瓣受力被挤压,缓解了一小部分的瘙痒。
他自以为自己的动作隐蔽,却不知道霍伯斐站在他面前把他看了个透。
“叫得这么生疏干什么?”霍伯斐突然弯下身子,湿热的气息喷洒在田荇的脸上,“你都跟我爸办了婚宴了,出了门我可还得唤你一声小妈。”
他说着,不容分说地将手埋进了田荇的腿间,指尖稍稍往前一探,便摸了一手湿腻。
“唔……”田荇还没被旁的人摸过,霍伯斐拿枪拿的多,指尖有一层不算薄的老茧,触感便格外清晰,那块娇嫩的地方不一会儿就被揉得发红发肿,
“大公子,别……”霍伯斐对那两块软肉爱不释手,他只是用手心揉了揉,田荇便不堪重负地抖了抖身子,水流得更多了。
若不是霍伯斐的手接着,怕是要把屁股下的狐裘整个打湿。
“别什么?”霍伯斐本来还对父亲娶妻有所不满,这会儿那点消极的想法全都被他抛之脑后,他一手被田荇夹在腿间,另一只手捏着田荇单薄的肩膀把他推倒在床上。
他脱下来的大红色喜袍被垫在身下,衬得他皮肤白似雪,因为怕冷,肩膀手肘这些关节部位泛着红。
“我爸买你回来之前,知道你是个双儿吗?”霍伯斐捏住田荇胸前早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轻轻一拧,手心里顿时就又掬了一捧温热的淫水。
田荇自己都没这么摸过自己,他发育得不算太好,偶尔情欲上来的时候,也就是夹着腿在粗糙的布料上蹭一蹭。
这会儿那未经人事的小花被霍伯斐变着花样揉捏,早就爽得直翻白眼,恨不得死过去。
他那双内尖外翘的圆眸里盛满了水,多得眨眨眼就从眼角溢出。听了霍伯斐的话一边摇头,一边伸手去按住霍伯斐的手腕,说不出是想要他再用力些还是想把他的手拿开。
霍伯斐回来的路上坐在车子里抽了两支烟,这会儿身上的味道也没散掉。挨着田荇熏得他头昏脑涨,半推半就地顺着霍伯斐手上的力度张开了双腿,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小花儿变彻底暴露在霍伯斐的眼前。
娇嫩的皮肤被他蹭得发红,好似再多捏一会儿就会破皮一般。那条细缝也比刚开始的时候张得大了些,淫水浇得他腿间一片水光,滑腻腻的都快要握不住。
“啊哈……”田荇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望着床帐的哪处,腿根都泛着颤,脚背绷得直直的,脚趾蜷缩着将身下的床单弄皱,“不行呜……我想尿尿了。”
霍伯斐一听,脸上带了点笑意,拇指和食指揪住从花瓣里探出头的小豆子,不轻不重的一拧。
“啊——”田荇腰肢猛地抬起顿在半空,像是被碰到了神经一般抖得停不下来,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椎骨处直涌上天灵盖,霍伯斐快速地松开手,看着绽开的花穴一股股地往外喷出淫液。
田荇到最后张着嘴都发不出声音来了,一直到花穴喷出最后一波清液,从没经历过这些的羞耻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用手臂挡住眼睛,哇地一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