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百川不可置信地看着宫飞扬,一副三观尽毁的表情。
“你、你……”
“你不信?”宫飞扬笑眯眯地握着他的手,伸到嫣粉的纱裙里,隔着三角内裤,可以清晰地摸到不属于女性的生殖器官。
容百川的手哆哆嗦嗦,霎时间脑海中一片空白,如死机的电脑一般,直接卡顿了。
宫飞扬心情甚好地眯起眼睛,打开花洒,冲洗着容百川光裸的身体,尤其是果汁淋漓的穴口。温热的水流在饱受摧残的肌肤上流淌,带来熨帖的舒适和暖意,脱力的身体懒洋洋得提不起劲,只想瘫在地上睡一觉压压惊。
但是宫飞扬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他?尤其是得知自己被绿之后,没把容百川关小黑屋已经克制又克制了。
花洒的热水喷射着湿淋淋的穴口,一股股热流打在敏感的媚肉上,宫飞扬掰开下意识收缩的小穴,让热水更顺畅地进入,洗去西瓜的碎末。
容百川背靠在冰凉的瓷砖墙上,不知是冷是热,心乱如麻,混乱至极。仿佛晴天一道霹雳,打得他浑身震悚。
“女朋友”温香软玉般的身体离得很近,精致如画的脸上笑意盈盈,身材高挑,骨骼纤细,肌肤雪白,无论怎么看,都是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漂亮极了。
怎么会是个男的呢?容百川的天都塌了。
他还在震惊凌乱的时候,宫飞扬关掉花洒,把容百川拉到沙发上。疲惫的男人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了,往沙发上一倒,宫飞扬顺势趴了上去。
“?”容百川一脸茫然,“你也要睡觉吗?”
“我要睡你。”宫飞扬轻描淡写地说,抬高容百川的一条长腿,掀开繁复的裙子,内裤一拉,硬邦邦的性器跳了出来。它长得和宫飞扬的脸一点都不配,又粗又长,青筋暴起,像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凶残可怕。
容百川目瞪口呆地看着宫飞扬从裙子底下掏出大肉棒,干脆利落地捅进了他的身体里。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就着湿漉漉的水汽,一鼓作气捅到了底,然后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好似欲望憋得太久,火热的种子急不可耐,催促着肉棒加快速度,迅猛地戳刺抽插。
容百川呜呜低吟,无意识地抓着沙发上的靠枕,下身被插得啪啪作响,仿佛在敲打牛肉丸,发出肉感十足的声音。他头晕眼花地被顶得乱颤,软绵绵的身体陷进沙发里,上半身被撞得不断向上,湿润的发丝贴在脸颊边,被灼热的喘息吹起,又缓缓落下,带来微微的瘙痒。
但容百川已经完全顾不得了,他的身体仿佛被粗大的东西整个贯穿了,毫无余地地占有了他的全部,五脏六腑被尽数搅乱,血液沸腾,心如擂鼓。长久的捆绑放置导致肢体麻木迟钝,昏昏然如木偶一般,任宫飞扬肆意进出,只本能地颤抖着。
“飞扬……”容百川失神地喃喃,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乌黑的眼睛仿佛浸在水里的玻璃珠,充满一碰即碎的水光。
“我在。”宫飞扬笑着与他十指相扣,弯弯曲曲的长发如波浪般荡漾在容百川起伏不定的胸膛,发丝暧昧地流转,与乳头挨挨蹭蹭,难舍难分。
“我在你的身体里……感觉到了吗?你的小穴紧紧地吸着我的肉棒,全吃进去了,好厉害,吸得我好爽……”宫飞扬笑吟吟地说着荤话,狠狠地顶弄深处,大力摩擦着敏感点,把害羞的男人臊得满脸通红,断断续续地喘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舒服吗?”
“舒、舒服……”
“我cao的你爽,还是别人cao的你爽,嗯?”宫飞扬醋意大发,抽出大半,又猛然插到底。
“呜……”容百川茫然低喘,一瞬间闪过被严靖cao到崩溃求饶的画面,乳夹和木马带来的奇妙痛楚和快感似乎还残留在这具身体的感官里,让他一想起来就忍不住羞耻,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一样,淫乱不堪。
肠道剧烈地收缩着,容百川的耳尖都红透了,整个人都弥漫着一种可口的情欲的粉色,手指蜷缩着,软乎乎地低吟:“飞扬……”
宫飞扬升起的醋意和怒火,又一次转化为汹涌的欲望,发泄到诱人而不自知的容百川身上。
高大性感的男人在他身下哭唧唧地颤栗低喘,仿佛熟透的水蜜桃,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香甜的味道。酸麻的大腿被抬到了宫飞扬肩头,柔韧的身体毫不费力地维持着这个姿势,肉嘟嘟的性器勃勃跳动着,在高潮里泄出白色精液,弄脏了宫飞扬美丽的裙子。
容百川呆呆地看着花枝乱颤的裙摆,有一种被女孩子cao干的错觉。年轻貌美的女孩笑靥如花,风姿绰约,在裙子的掩盖下,猛烈地cao弄着越来越湿的肠道,把里面cao得服服帖帖,食髓知味,甚至于毫无廉耻地吸吮攀附,纠缠着强悍的大肉棒,主动送上穴心,在反复摩擦顶弄中流出动情的液体,被cao得滋滋作响。
容百川混乱地念着宫飞扬的名字,低低软软,不知是撒娇还是求饶。不知被cao了多久,容百川几乎失去了对下身的感知,湿热的肠道忽然绞紧了宫飞扬的肉棒,热乎乎的精液射得肠肉不停抽搐,喷出一滩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