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不知道为什么,薛浪品出了一丝失落的意味,他有点好笑,手部上移,落在蝴蝶骨那儿,一用力,把人按进了自己怀里。
“抱一会儿,本王累了。”
“......嗯。”
作者有话要说:
咕子作者:原谅我吧!实验室种地太苦了呜呜呜,这是白砂糖,纯净无污染,虽少但甜(认真)——放屁!
燕燕:你喜欢我什么?
浪浪:喜欢你伤口好得快?
燕燕:(捂脸)慎言!
欸欸欸,我没开车啊,你们自己想多的
27、阴阳
成婚大典就安排在后几日,荣嫣几乎每日都会溜到薛浪这里来,哄着薛浪跟他说上几句话,燕离都看在眼里,虽说知道薛浪是做戏,总归心里不舒服。
薛浪何其敏锐一个人,就算燕离表现得毫不放在心上,他还是看出了一点端倪。
荣嫣离开之后,他问燕离:“怎么了?本王瞧你这几日兴致不高。”
燕离自是摇头,薛浪便笑他:“嘴撅这么高?要本王为你寻把小油壶挂上吗?”
“主子,”燕离抿了抿唇,决定实话实说,“属下只是,不习惯。”
“不习惯什么?这里的房梁吗?都说了让你和本王一起睡,你偏不肯。”
被他这一打岔,燕离愣了愣,差点忘了自己原本要说什么,对上薛浪揶揄的视线,他闭了闭眼,颇为勇敢地说:“属下不习惯看见您和公主亲近。”
嗷,就是俗称的吃味。
薛浪几乎笑出声,心道那个什么公主总算有点用了,能让他看见木头人一样的影卫大人,露出非同寻常的一面。
然而薛浪是个坏心眼的,明明也心悦人家,偏要把人逼到窘境。
“哦?那若是本王以后三妻四妾,夜夜与别的女子同榻欢愉,你还敢作今日之说吗?”
燕离的脑回路也很是离谱:“可是,主子你是断袖,陵阳的贵女们......”
一提到这个,薛浪就想扶额,他那日不过是说来气气庆帝,绝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眼看燕离还要继续说,他一把将人捞入怀中,捏了捏他的鼻子。
“还记得呢?说说,是不是听到消息的那天,就在打本王的主意了?”
“属下没有。”燕离委屈地垂眸,他明明没有想法的,都是主子太好了,他情不自禁才......
转念想到薛浪方才“三妻四妾”之说,胸口就一阵闷痛,移开眼不说话了。
在薛浪黏黏腻腻地追问下,才终于撬开了他的嘴。
“主子说会有三妻四妾,那以后还要属下吗?”
嗯......他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薛浪无奈笑笑,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吊儿郎当地说:“本王,只要你。”
燕离身体猛地一颤,不可置信地转头,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可又觉得不可能,主子是帝王之才,后宫必然佳丽三千,都不止三妻四妾。
不知道这人又想到了什么,一会喜一会忧的,他知道燕离从不在有关他的事情上轻慢,对于他随口给出的承诺,也会颠来覆去的斟酌许久。
“燕燕,”他抚过燕离的脸,眼里带着笑意,却不掩郑重,“本王不能向你许诺空话,但此时此刻,我只要你。”
燕离眼里也荡起明晃晃的笑意:“好。”他不会奢求什么,所以哪怕只有这一刻,也值了。
楚王对于薛浪的“驯服”仅仅流于表面,或许是他年纪大了,只能专注于表面,而对于阴阳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谏一点也听不进去,最后一次,楚王终于恼羞成怒,将其赶出了王宫,主仆割裂。
燕离隐在暗处,注视着阴阳先生离开了王宫,尾随一段距离后,看着他在一家酒楼前停下。
“出来吧。”
阴阳先生的武功和他不相上下,发现他也没什么稀奇的。
不过燕离又不是傻子,这里举目所见尽是大楚人,万一阴阳先生待会儿指着他喊“有外贼”,他或许会被人潮淹死。
于是阴阳先生阴翳地盯了很久,都没可疑的人走出来,他狡诈又多疑,万不可能真给那个危险的人一个独处的机会。
一下午,他什么也没干,尽在城里兜圈子了,燕离也不急,耐心地陪他玩猫追老鼠的游戏。
夜间,阴阳先生绕回了王宫附近,竟是完全不顾楚王白日的命令,直接从宫墙翻了进去。
他直觉有巨大的危机潜藏在王宫中,薛浪绝不是轻易屈服之辈,相反,他的脊梁是他所见过的人中最直最硬的。
薛浪是收起利爪的狼,随时都准备反咬一口,阴阳先生有一种奇怪的预感,薛浪此刻说不定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奔赴中宫。
想到这,他下意识朝薛浪所在的宫殿望了一眼,催生出片刻犹豫,他是先杀了薛浪还是先禀告楚王?
今天跟着他的那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他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