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奢华的室内亮着一盏小灯,气氛暧昧。
君倚桑再也按耐不住撑起身,左手揽住那细腰狠狠往怀里一带,二人赤裸的胸膛相贴,阮思陌感受到那火热的温度,不由得软了腰,任由眼前这人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脖颈,有些强迫意味地叩开他唇齿,再度津液交融。
君倚桑身上的强势气息比方才更盛,他将阮思陌整个人掌握在手中,不由他挣扎分毫。
可谁说阮思陌要挣扎呢?作为习武之人,他本不该让自己的脆弱之处暴露于人前。然君倚桑并不是“别人”,阮思陌也就由他去了。顺着他的力道软下腰肢,舌尖被不由分说含进口中吮吸舔弄。那力道大得他舌尖发麻、腰眼发酥。他不受控制地扭摆着细腰,无意识地摩擦着,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有意无意地抚摸着对方肌肉结实的胸膛。只是亲吻就让他快感阵阵上涌,将自己毫无保留地送进了对方怀里。
君倚桑按在他脖颈上的手渐渐下移,从纤薄的里衣中探了进去。阮思陌双腿匀称修长,臀肉饱满,方才一眼便让君倚桑惦记上了。他爱抚心上人细腻的腿,双手放肆揉弄着软弹臀肉。那臀着实挺翘得紧,被细腰一衬,更显出十足的情色来。阮思陌微微扬起头与他唇舌分开些许,喘息间粘连着淫靡的涎水银丝,却也没空管了,只低笑着问,软吗,喜欢吗。
君倚桑倏然歪头吻住了他颈侧,手掌间更是没了轻重,大力揉捏着,将那双雪臀欺负得颤颤弹弹,白腻软肉盛不下似的自指缝间溢出,连臀尖都泛了粉。
“喜欢。阁主很软,很嫩。”
亲吻越发向下,奶头被含住了,舌尖灵活拨弄着,丝丝缕缕的酥麻蔓延开来。阮思陌早已将他摸得透透的,哪里看不出他的急切,只是约莫第一回做这事,颇有些不得其法。于是便搂着他健硕肩颈低喘着道:“再软再嫩也不能总让你玩。好阿桑,让我也玩一玩,保证让你也舒服好不好。”
君倚桑无有不从,眸中欲火燃烧。
阁主要“玩”甚么?怎么“玩”?
阮思陌很快给了他答案。白皙的手解开君倚桑的裤子,那蛰伏许久的巨物瞬间弹了出来。回想当年两人还在衢州时,阮思陌不止一次在君倚桑沐浴的时候大摇大摆坐在旁边,把人家看了个精光。君倚桑不知为何,竟也没赶他走,只是由他去了。如今再看这幅身体,比从前何止健硕了一二分,连阳茎都大了不少,足有幼儿手臂那样粗长,饶是阮思陌有心理准备,也着实吃了一惊。
不管多大,阮思陌都决意要让心上人先舒服一回。他拉着君倚桑坐到床边,自己则跪坐到华贵的地毯上,将自己完全放在他腿间。君倚桑因着心悦阁主,平日里没少看画本子,怔愣过后已然明白阮思陌要作甚,皱着眉头就要伸手拉他起来,“阁主不可!”阮思陌挑眉看他,不以为意,调笑道,“怎么,怕我弄疼了你?常言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又不是全然不知怎么弄,没准你试过一次就喜欢上了呢?“说罢依在君倚桑腿间,张口含住了那肉棒。君倚桑顿时头皮一炸,只觉得置身于一个温暖湿润之地,整个下半身都跟着发麻。阮思陌见他受用,又伸出湿红小舌自下而上地舔弄那根巨物,一手还在下面不轻不重揉捏着两颗大囊袋。
浅褐色大肉棒上青筋凸起,昂然耸立在黑色丛林里。阮思陌极有耐心,沿着那青筋一路留下晶亮涎液,裹着柱身舔吻片刻,又再度含住早已溢着水儿的大龟头嘬吮,将那水儿嘬了个干干净净;复又一手撸动着肉棒,一手托了那囊袋含进口中舔舐。
心上人衣衫半褪,里衣将将挂在胳膊上,露出半个圆润肩头,身前不着一物,方才被吸得艳红的奶头正精神地立着,自后颈处犹可看到优美的腰背线条一直向下延伸,那对好臀却叫里衣盖住了,墨发散乱,一双柔唇、一双玉手正并用着服侍自己的阳物,君倚桑不眨眼地望着这场景,心里又是欲火又是爱火,已然舒爽至极,恨不得在那能嘬会吮的小嘴儿里肆意抽插,cao到合不上、一直流着涎水只知道舔弄肉棒才好;却又想要将人狠狠拉进怀里狠狠疼爱,让他也体会这极致的欢愉快活。
阮思陌听着他的粗喘,感受到那人揉着自己发丝的大手,心里满足无比,嘴上便更加卖力地吞吐着肉棒,让那咸腥的大龟头直直顶到喉咙口,又缩着喉头吸吮,手上也不闲着,将含不进的柱身就着涎液快速撸动,揉弄囊袋的力道也加大了,似是不把里面储存的阳精榨出来便不罢休。他下身亦湿透了,口中心上人的气息让他情欲高涨,不自觉地边吸吮侍弄肉棒边扭摆着细腰翘臀。
君倚桑额头早已覆了了汗,却咬紧牙关努力克制着自己抽插的欲望,不欲让爱慕的阁主受伤。然腿间的人儿早已情动无比,奈何着肉棒竟如此持久,含得他嘴巴发酸也牢牢守着精关不泄。阮思陌吐出那巨棒,双眼迷蒙湿红,抬头凝望着情郎,上挑的眼角勾缠着人心,舌尖舔过自己被腺液浸透的湿唇,蛊惑一般轻声道,“阿桑,别忍着了,射给我好吗,射到这里……”
君倚桑哪里受得住心上人这般勾引,登时脑子炸了烟花似的一片空白,只想要在那张合着勾人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