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第一次和柯小虎做爱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柯小虎是初尝禁果,白叶是陷入发情,可以说是十分黏腻了。有一次第二天要考试,白叶晚上没让柯小虎弄。考完柯小虎就把白叶薅到了体育馆的器材室,把他压在半人高的跳马上,白叶也半推半就的躺了。
不过好景不长,学期临近结束,期末考试遥遥在望。柯小虎和白叶要准备的考试还不太一样,一个是格斗系擂台赛,一个是平均两天三科的专业课考试,涉及草药,炼金,大陆史等等等等。
白叶和柯小虎这段时间天天厮混,越陷越深,课业不知道落下多少。何况,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连着一个礼拜做做做,柯小虎也眼见的有点发虚,年轻也禁不起这么造的。
白叶的身体倒是没有什么明显的不适——他也知道以前人们是怎么看待双性人的:淫荡,骚,专门为做爱而生——双性人在做爱方面的确天赋异禀,可以经受长时间的性爱,身体敏感易高潮。但是对白叶来说,在性爱方面得到的快感远不及发情期的麻烦,发情期一到,理智靠边站,耽误事不说,非得做个爽,不然停不下来,情况危急时连好好挑个对象的时间也没有,能直接坐上去。
说来也奇怪,以前都在考试后的春假才来的,基本上大家都是那个时候,还是比较准的,今年真不知怎么了,还长。
今天是满课,好不容易结束了,两人拖着疲惫的身子走着,柯小虎还时不时从后面环住白叶,身高差让他还得往下蹲一下,才能用下巴扣住白叶的额头。
“撒什么娇。”白叶嘴里嫌弃着,身体却是承受了与身高成正比的小虎的体重,驮着他继续往前走。
“喜欢你。”柯小虎说,“让我操操你吧。”
刚感受到的温暖一下子转为寒风,白叶翻了个白眼,把那双坚硬粗壮的手从自己腰上扒拉下来,柯小虎倒是乖乖任他扒了,一股委屈哀怨的气息却从身后传来,他猛地贴上来,两人紧密相连,白叶后腰被压上一根热烫的阳具,形状顺着热度,穿过布料透进来。
好大。
白叶一瞬间失了神,在他的意志冒出头之前,他的腰背已经率先上下挪动起来,上半身被抱牢,想动就只能扭屁股,柯小虎两腿往外点,白叶的屁股就被两条大长腿夹在中间,挤压搓弄。
两个人走在路边,又有树荫的掩护,竟然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角落里在发生什么,白叶回过神来,又想把柯小虎的手扒下去,但是这次柯小虎的手如同钢铁一样一动不动,白叶一边用力,一边又被刺激着屁股,没有办法抑制的溢出喘息:“柯……柯小虎!你,你他妈给我放开!”
“就一次,一次好不好?”柯小虎在白叶耳边恳求。
啪一声,白叶气得拍了柯小虎脑袋一下,然后把他拉到道路与庭院之间的绿化中,把他按在了地上。
都说了是发情期了,怎么可能拒绝啊!
柯小虎感觉白叶有点生气,就不敢动了,白叶骑在柯小虎的腰上,看到对方两手交叉在胸前,一动不动的样子,眼睛紧闭着,脸上的表情像是生怕被玷污的黄花大闺女。
到底是谁操谁啊?!白叶提着柯小虎的领子把他往上拽,感觉自己今天气场一米八:“我来,你不许动,听见没?!”
“听见了。”柯小虎老老实实答道,带着一点委屈和害怕。
白叶懒得和他解释,转了个身爬伏在柯小虎的身上,把对方的运动裤往下推。
柯小虎抬头一看,白叶被运动短裤包裹着的,圆润饱满的小屁股正在眼前,还晃啊晃的,短裤很短,从柯小虎的角度,可以从裤腿的缝隙中看到纯白内裤。
他握住百叶的大腿,往两边扒开,把脸深深地埋到白叶的两腿之间,吸了一口气。白叶倒吸一口冷气,屁股又抖了两下:“你干什么!”
“叶子,是湿的,还骚骚的。”柯小虎认真的答非所问,把白叶弄了一个大红脸。
“你变态啊!”白叶感觉到柯小虎的脑袋甚至更往里面去,笔挺的鼻尖都抵到他的两片阴唇之间了,隔着两层布料,白叶的小穴里又流出一股淫水,在裤子上和柯小虎的脸上晕出更大的一片。
“好闻。”柯小虎又认真地说,白叶简直怀疑他是装出来的,就是为了看他笑话,他本来只是隔着内裤抚弄着柯小虎的鸡巴,把鼓鼓囊囊的一团按出一条长长的形状,突然下体传来这样的触感,手一滑把柯小虎的内裤拽了下来。
下体终于得到释放,柯小虎舒服的扭动脚趾,勃然大物怒发冲冠,啪一下打到小腹上,又弹回来,生机勃勃,肉冠通红。白叶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把这根肉棒棒虔诚的放到了自己嘴里。
柯小虎就感到自己的东西,进入了一个潮湿,温暖,紧致的地方,深处有一个更紧的地方在勾引着他,外面还有柔软的舌头舔弄,他紧实的屁股肉抽搐了一下,咖啡色的肌肤上泛起红晕,溢出几声低沉的喘息。
白叶舔着舔着,刚给这个坏东西洗了个澡,就觉得自己的腿又被掰开了一点,酸楚让他双腿僵直了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