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一波高潮过去之后,白叶浑身无力地瘫在哥哥身上,像卸了关节的玩偶一样,可是哥哥还是在操他的逼,火热的阳具一遍遍撞进白叶身体里,鞭打早就受不住了的嫩肉。
白叶恃宠而骄:“哥……哥你别干了……让我歇会儿。”
然而这个时候,不可能有男人停下来,就连用生命书写“性冷淡”三字的白允脸上也写满了痴迷和色欲。
此时,白叶感觉到自己的小腿上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他往下一看,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射的乱七八糟的小阴茎和饥渴难耐吃鸡巴的骚逼,羞得闭了闭眼睛。然而,腿上的触感却一直往上,在他的膝窝处停了下来。
白叶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有个男人把他的小腿握住往里压,人为地在大腿和小腿中间制造出一个骚洞,把鸡巴往里面塞。是柯小虎。
高潮过后的脑子是最清醒的,再过几分钟他就又要被操飞了。所以现在,白叶还有余力关注这根鸡巴。鸡巴硬邦邦,散发着腥臊的热气,顶头有液体渗出,白叶喘了一晚上的嗓子突然干渴。
好想吃。
光滑柔软的皮肤似乎操起来触感不错,然而缺乏了紧致的包裹感和吸吮,柯小虎怎么用力操也差了一口气,鸡巴还时不时地跑偏地方,只能手握住,对准了再插进去。啵唧啵唧的性器接触声好像在打招呼。
白叶觉得好浪费,这么大一根鸡巴,不在穴里,也不在嘴里,操他的腿干什么?他想去抓柯小虎的鸡巴,然而两只手被白允牢牢地禁锢住,根本动不了。
没关系,他还有嘴:“虎哥?”
柯小虎抬头,头发削得极短,显得眼神特别凶悍。
白叶轻声喘:“虎哥……来操我的屁股吧。”
话音刚落,白叶的屁股上就落下了一个巴掌,火辣辣的感觉一股脑蹿上他的脑干,逼里下意识夹到最紧,换来白允一声喘息。
白允揪着白叶的头发,让他转过头面对自己:“怎么?有我还不够吗?”又轻蔑地瞟了一眼柯小虎:“操逼都还没学会,就想操穴?”床上的男人脱去了最后的伪装,清冷的面具底下是高傲和狂放。
白叶却半点不怕他,只笑:“哥,你也不会吧。”
虽然他和哥哥做了成百上千次,最熟悉彼此的敏感带和喜欢的姿势,但是两人做爱的时候都是正正常常规规矩矩的操逼,从来没有操过屁股,他后头的苞,是一次意外被哥哥的朋友开的。白叶有的时候觉得哥哥只是在抚慰他的发情期,并没有得到最深的满足。也许,这么俊美强大的哥哥,更适合被压在别的男人身体底下操干。
白允怎么可能认输,他把白叶转了一个身,以鸡巴为支点,里面所有的地方都被这个动作狠狠地蹭到,白叶当即又喷了一股水。
“不许碰他,”白允命令柯小虎,“我来扩张。”
他修长而指节分明的手指探入白叶的后穴,出人意料的是里头早就湿透了,只是没有像骚逼一样往外溢。白允拔出手指,上头满是水光,吸引着柯小虎的视线。白叶抱着白允的肩背,把头埋到哥哥的胸膛上。
柯小虎虽然缺少技术,但不是傻子,怎么扩张,怎么插入白叶的逼,就怎么弄他的后穴。他也把手指伸进去,被里面的缠绵和潮湿惊艳:“不用扩,都是水。”
傻大个子提枪就要操,就这这一刻,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然而柯小虎已经箭在弦上,他红着眼,扶着自己的鸡巴往里冲刺。
白叶被两个人一起干了,爽得大声叫嚷,外头的敲门声越来越急,白叶怕得要命,难道真的是老师被吵醒了?虽然世风开放,谁操谁碍不着别人的事,但是他们三人明天都还有学校的任务,此刻却在床上抵死缠绵,神魂颠倒,实在是太不知轻重。
白叶想往外爬,但是前面是哥哥,抱得紧紧的,后面是柯小虎,山一样厚重的男人压上来,他就好像是三明治的夹心,或者是罐头里的三文鱼,无处可逃,只能挨操。这样的情况下,他的穴居然缠的死紧,不断蠕动,让这两个男人更加欲罢不能。
白允已经操了很久了,他咬紧牙,加快频率,柯小虎不愿落后,也快速打桩。两根鸡巴一起操他,毫无默契,有的时候一起干进来,在白叶身体里面相互挤压冲撞;有的时候一前一后,你出我进,这种时候白叶的身体就无时无刻不经受着操干,每时每刻都在浪潮的顶端。
就在白允狂操白叶的最后一下,精液在子宫口喷发的一刹那。门外敲门的人终于没有耐心,长腿一踹,把门锁撞坏了进来。
白叶呜咽一声,没脸见人。
白允抱住白叶的头,安抚他,下身还堵在白叶身体里射精。柯小虎隔着一层,也感受到了白允暴发的力度。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被内射的刺激,对柯小虎这种雏实在是太超过了。
白允不客气地说:“胡楠,你来干什么。”
胡楠听房间里传来尖叫声,虽然知道大概率里面是在操逼,但还是忍不住担心,最后实在等不住,就把门给踹坏了。谁知道门踹开,里面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