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沈清清在沐浴中抚摸着自己这已经被cao种的淫穴,心中生起一种成就感,像完成了什么任务一般,沈清清开始盘算着下一步的记划。
沈清清叫小青第二天一早准备大剂量的强烈媚药,沈清清一大拿着包袱早来到了大堂,此时果然不出所料,只有沈老爷一个人。
清清,你怎么来了,还带着包袱,沈老爷疑惑地问道。
不孝女清清做出有辱家门之事,竟厚颜无耻攀附爹爹,今日清清是来与爹爹辞行的,像清清这种不洁之人,不配留在沈家。
这怎么行呢,如今乱世,外面的世界多的是柴狼虎豹,你一个小孩子,多危险啊,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允许的。
沈清清跪在地上,对不起了爹爹,你就当没生过我这个贱女吧,说罢沈清清就卯足了劲向墙上撞去,还好被沈老爷及时拦下,倘若爹爹今日不让清清离开,清清就只能死在沈家了,沈清清大哭着说道。
包裹散落一地,见沈清清以死相逼,沈老爷选择了妥协,帮沈清一件件拾着散落一地的包裹,而沈清清此时假装拾物,在沈老爷的茶杯中加入了媚药。
离开沈家时,沈老爷给了沈清清一笔不算少数的财物,沈清清盘算着媚药发作的时间,走在沈老爷经常游走的街道上。
不出二个时辰,果真不出沈清清所料,在街上看到了媚药发作焦急万分的沈老爷。
显然,沈老爷也看到了沈清清,此时,身中媚药的沈老爷已经失去理智,抱着沈清清飞速窜进了一个附近无人的小巷子里,把沈清清放在墙角,粗暴地把沈清清扒的精光,褪下裤子,青筋暴起的大棒子一把捅入干涩的花穴之中,沈老爷将娇弱的沈清清扑倒在地,像饥饿万分的野兽一般,疯狂的索取,身下的沈清清眼泪布满了全脸,却只是哭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席地而做,地面上的尘上沙粒都很磨皮肤,可眼下沈老爷药性正在劲头上,欲望十分旺盛,哪顾得上这些。
沈清清敏感的淫穴抽插几下便不再干涩,伴随着沈老爷的抽插,深下的淫水已经流的比脸上的眼泪更多。两人完全达到水乳交融的状态,空气中充斥着集市的喧闹声,可两人眼下只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听到的只有淫靡的撞击声,空气中充斥着暖昧的味道。
只是简单的cao穴满足不了身中媚药的沈老爷,沈老爷将沈清清抱起,倚在墙角,将沈清清的双腿搭在肩头,沈清清双腿大张,悬挂在半空中,可两人交合处却从未分开。
此姿势让沈老爷的肉棒可以完全进入沈清清的淫穴,肉壁紧紧贴合着肉棒,沈清清大量的淫水从腿间滴落在地上,发出啪哒啪哒的声音,沈老爷紧接是更猛烈的抽插,疯狂地享受着穴内的温暖。卵足了劲狂捅了一下,竟将卵蛋也滑入了穴内,肉棒进到了之前从未来过的深处,肉穴深处,已然是平地,可用力一捅,花芯处分开一个小孔,用力cao入,穴中竟还有一个宝地,一个会收缩的小肉孔,像一张小嘴吸吮着沈老爷的蘑菇头,沈老爷本想再捅几下,可快感麻痹神经,沈老爷实在不敌,颤抖着身体,一阵闷哼,将滚烫的精水浇在了沈清清的子宫里,烫的沈清清忍不住发出一阵娇嗔。
沈清清感到子宫口被cao开,这种奇异的感觉让沈清清的身体像触电了一般,久久不能平静,沈清清感觉到沈老爷的媚药已解,神志已经清醒不再昏沉,完全可以自己控制意识了,可沈老爷却并没有停止,反而也重阵旗鼓,挺了挺胯下的大棒子,开始了下一轮的cao干。
一向骚浪的沈清清咬着嘴唇,控制着自己别浪叫出声,除了那控制不住淫水不断的骚穴,其他部位表现的与死尸无异,明明身体已经爽上了天,却俨然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沈老爷疯狂地cao干,在沈清清的肚子里凸出肉棒的形状,每一下都cao到最深处,深的不能在深,又射出了好几轮的浓精,灌入了子宫深处,沈清清的肚子矣然胧起,装的满满翻都是精水,沈老爷爽得已经丢了魂,情欲渐渐褪去,再做下去恐怕就会精尽人亡。
啊啊哈哈啊啊,爽死老娘了,还要装真累,沈清清在心里想着。
完全恢复神志的沈老爷,望着眼前刚刚被自己强cao过眼泪汪汪楚楚可怜的沈清清,心底很是愧疚,想到自己的肉棒子还插在温暖的淫穴中,沈老爷连忙抽出,将沈清清放了下来。
两人刚刚交合之处都布满着淫水,沈清清的淫穴还在不停地向外淌着精水,沈老爷的肉棒上,布满了沈清清的淫液。一阵阴风吹过,两人私密之处都感到格处寒冷,沈老爷更是习惯了待在温暖的淫穴之中,这凉风一刮还真是让人不习惯,两人都暗戳戳地想着合体取暖。
两人穿好衣服,低头望去,两人交合的脚下,流下了一大摊水,沈清清刚穿上衣服,淫液与精水就打湿了亵裤,一直向下流淌,像开了开关的水龙头一样,若不是穿着长裙,就真的要羞死人了。
定是今早在饭馆,有贼人给我下了药,爹爹这样对你,并非故意而为之,沈清清可不满这样的回答,颤颤巍巍的坐倒在墙角,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爹爹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