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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其他男人误当成老公cao了,深qing缠绵换着姿势多次gao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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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时,白姜才后知后觉,跟在他后面问:“怎么你跟他们聊天有笙城口音。”

    “我小时候在笙城长大。”

    “原来你是笙城人?”难怪他一路上开车开得那么顺畅,他之前还把他当作游客。

    “谈不上。”贺兰拓完全没有作为笙城本地人的优越感,似乎不想多聊这个话题。

    “刚才那些人……”

    “大部分是抑郁症患者。”贺兰拓淡淡道,“艾利的餐馆喜欢招待有病的人。”

    “你还跟他们挺熟的样子。”白姜对这个Caesar有点好奇了。

    但贺兰拓不接话,刚才说到裴沅,他有不少话,但现在却一点也不多说关于他自己的事。

    白姜看到远处买五彩棉花糖的祈瞬:“你要投资他试镜的那个乐队的电影?”

    “可能吧。”

    “为什么投资那样的电影?”他觉得自己这有点像采访他的意思,加了一句,“不觉得那个故事有点太……孩子气了么?”祈瞬给他看过人物小传和剧本大纲。

    他等着贺兰拓跟他说商业电影嘛能赚钱就OK这样的话,没想到贺兰拓道:“剧本还需要再改改,孩子气也挺好的,谁不想做小孩呢……最重要的是三观要正。”

    “三观要正?”

    白姜跟贺兰拓正经地聊起了电影的话题,贺兰拓看电影角度跟裴沅不一样,他没有那么看重艺术,只说艺术是给人“美的教育”,他更关注的似乎是社会和人,并且不时用平静的语气说出骇人的观点:“为什么会有人得抑郁症,因为这个世界的很多地方都太糟糕了,没有办法抹消那些糟糕的地方,所以只能抹消他们自己……其实不好的人,应该全部毁灭掉,这样人世间才能干净。”

    白姜觉得他的说法挺危险:“但我们也没法改变别人。”

    “谁说不能。”贺兰拓短暂地露出一点笑容。

    他那种一闪而逝的笑容像一头狼,完全没有刚才在小餐馆里跟那么多陌生人其乐融融的那份温和,白姜一时沉默。

    他轻声说完:“所以我没有抑郁症。”

    “……”看来他还是个挺强势的人,白姜暗想,表面温和果然是假象,这类男人认真起来不知道多硬。

    然后他就听到贺兰拓问他:“你想吃冰淇淋么?”

    “啊……不,不用。”他拒绝得有点慌乱,似乎生怕他们之间生出点奇怪的约会氛围。

    后来一起看街头演出的时候,白姜悄声跟祈瞬说:“你知道他干什么行业的么?”

    “嗯?怎么了?”祈瞬舔着粉红色棉花糖。

    “刚才对一群陌生人还挺温柔亲切的,转眼就一脸平静地说出吓人的话了,这人有点恐怖。”

    “哈哈。”祈瞬笑开了,拍了拍白姜的肩膀,“别怕,他学物理的,又参过军,有时候说点吓人的中二言论也挺正常。”

    “学物理的?还是军人?”白姜瞥了一眼贺兰拓,“不是吧,我觉得他在哪个环境都能融进去,跟谁都能聊,不像理科男啊,更像……他不会是做间谍的吧。”

    祈瞬夸张地张了张嘴:“这也不是没可能喔。”

    到吃午饭的时候,大家聊了一些本地生活旅游的轻松话题,贺兰拓的言论变得又少又正常了,通常祈瞬cue到他他才说一句,像个活体的私人城市休闲娱乐攻略,一开口就是干货,告诉了白姜不少笙城值得一去的地方,大部分并不像一个体面的上流社会人士会去的场所,有的比较奇怪,什么废弃的岛屿,废弃的游乐园,古堡,甚至下水道。

    饭后贺兰拓就称有事离开了,祈瞬看他一走,赶紧撞白姜的胳膊肘:“诶诶,怎么样,你觉得他怎么样?”

    白姜耸耸肩:“他应该挺不喜欢我,觉得我挺无聊吧,我在笙城住了这么久,除了瞎逛那些文艺地点,什么玩的也不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怎么?”

    祈瞬用有些惊奇的眼神盯着他:“你怎么会这样认为?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不是,我是问你对他感觉怎么样?”

    “他……我不是说过了么,从长相到性格都让人很容易紧张啊,性格捉摸不定的感觉,离我很遥远,似乎是永远触碰不到的人,诶不对啊,你问这种问题怎么好像一个相亲中介。”

    祈瞬叹了一口气,丢下叉子冲出餐馆去追贺兰拓,在人行道上从后面狠狠推他一把:“你搞什么啊?”

    “……”

    “我让你好好跟他聊聊,结果你让他觉得你冷淡?遥远?不喜欢他?弟弟啊,你可是三分钟之内能让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爱上你的魔法师啊!”

    “我让他喜欢我做什么?”贺兰拓冷冷挑眉,“跟我搞婚外情?瞬哥,你明知道我也是要结婚的人了,你这样会伤害他,他可以处理好他的生活,你离他远点。”

    “不他不可以,他不可以处理好他的生活!”

    祈瞬在路边抓着贺兰拓的手臂咆哮起来,引得行人纷纷侧目,未免被人听到,祈瞬换了一种生僻的语言接着说,“他早已经不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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