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溃散,沉沉地再一次昏晕了过去,纤细的身子软软一晃,蓦地向着江鹭的怀里倾倒下来,玉腿啪的一声合拢在男人的怀抱里,小腿无知无觉地分开散落在床上,娇臀保持着挺翘的姿势,重重地摔在男人胀痛炽热的小腹上,臀缝更是擦着江鹭抬头挺胸的性器,直接把胀大的茎身挤在了饱满的臀肉之间。人儿的脊背依旧弯折着,后腰如弯月一般凹陷,腰窝凸显,肩胛外展,纤细的头颈无力地软垂在床上,露出镶在后颈上的那块玲珑精致的骨骼,潮红安详的脸颊堪堪埋在被子里,眼帘缓缓地无力半合,茶色的眸子已经完全上翻藏匿了起来,鸦羽之下只有一片脆弱可怜的惨白,润泽嫣红的口唇松软的大张着,舌尖耷拉在外,浸湿了一小片雪白的蚕丝。
男人把手探进人儿颈下,掌心握着脆弱易折的侧颈,把夏砚昏软娇嫩的上身抬抱起来。
陷入深度昏迷的青年呼吸清浅,心跳缓慢得几乎停滞,人事不知地晕死在江鹭身前,沉重的头颈向一侧歪倒垂落着,颈项弯折出一个引人凌虐的诱人弧度,雪团子似的双肩松松打开,露出泛着粉色的胸膛和挺立肿胀的乳珠,娇嫩的玉体毫无防备地横陈在江鹭眼前,门户大敞地邀请着猎捕者的享用。
江鹭侧躺在夏砚身后,半支着上身,让青年的身体和自己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然后把人儿的头颈安置在臂弯里,随即抬起一条结实健美的长腿,不轻不重地压在夏砚并拢的软嫩大腿上。
昏迷的青年拧着不盈一握的腰身,意识全无地仰躺在男人怀里,沉睡的玉茎被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捞起,握在粗糙温热的掌心里,开始颇为技巧高超地套弄起来,很快就把小砚砚伺候得浑身粉嫩发烫,精神抖擞地翘起了身子。
江鹭一边照顾着小砚砚,一边俯身,含住怀里人娇软绯红的唇瓣,舌身勾弄起软垂沉睡的小舌,抵死交缠着,在人儿温软的口中肆意扫荡侵犯。
“唔……哈啊……”
夏砚被吻的后仰着头颈,眼帘半合,口唇大开,无知无觉地接受着这个火热而罪恶的亲吻,在无知无觉的深度昏迷中一无所知地交付出自己,被亲舅舅的挑逗和亵玩折磨得媚骨横生,无意识地发出破碎淫荡的呻吟娇喘。
没有人比江鹭更了解夏砚的身体。
自夏砚十四岁那年父母双亡,江鹭就把这个唯一的小外甥接到了身边亲自抚养。至今为止五年以来,每一晚江鹭都会给夏砚热一杯放了迷药的牛奶,让单纯天真的小外甥在睡梦中软绵绵地昏迷过去,毫不知情地敞开诱人凌虐的姣好胴体,没有一丝反抗地被亲舅舅疼爱把玩。
他知道夏砚的每一寸骨骼的形状,知道夏砚的身上有几颗痣,几个胎记,也知道触摸哪里,会让昏迷的人儿在晕寐中抵达欲望的巅峰。
“嗯……嗯啊……”
“哈……唔……哈啊——”
昏迷的青年浑身一震,口中娇媚万分地呻吟了一声,背脊绷紧,腰臀猛地向后一挺,稀薄的乳白玉露就泄在了江鹭的掌心里,人儿笔直瘦落的小腿控制不住地高高抬起,又重重地摔落下来,整个人随着欲望的纾解而虚脱瘫软了下来,像一滩香暖的春水一般,柔弱无力地缠绵在江鹭怀里,汗湿的头颈颓然一歪,愈发深沉地晕迷昏寐了过去。
男人俯身过去,沾满白浊的手轻轻抬起疲软无力的小砚砚,然后缓缓合眼,虔诚而温柔地吻上仍在翕动的可爱铃口,随即好整以暇地直起身,把掌中的玉露涂抹在夏砚的臀缝和腿根之间,略显粗糙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抚摸着娇软的雪白嫩肉,在人儿的臀瓣和大腿内侧留下斑驳的指痕。
“砚砚,舅舅是个坏人。”
江鹭埋首凑在夏砚的胸膛上,一边啃咬舔吻人儿胸前的两颗乳珠,一边低声呢喃着,手里的动作也熟练地进行着,掌心托起青年的一条大腿,高高抬起到臀缝也微微分开,然后腰胯前送,把自己硬挺的欲望挤进了人儿的臀缝和腿根之间。当江鹭把阴茎整根埋在夏砚的软肉之间后,人儿的腿才被轻柔的放下,随即被一条更加修长健壮的腿交缠压住,夏砚的大腿在男人的压制下紧紧合拢,把身后蠢蠢欲动的火热严丝合缝地夹在腿根和臀缝里。
“呼……”
青年的大腿内侧温软娇嫩,臀缝更是紧致羞怯,把江鹭的阴茎包裹在春水一般的温凉香软里,让男人舒服地呼出一口绵长的浊气。
水声渐起,江鹭开始奋力地顶弄腰胯,在青年的腿根和臀缝间抽插操弄起来,把怀里这副昏软娇嫩的身子冲撞得不停颤动,男人的一只手臂横亘在人儿腰间,把夏砚紧紧地勒在怀里,一只手拨弄着青年张开的嘴唇,拇指探进人儿口中,搅弄着温软的靡靡春色,食指和中指深入进去,跟着下身挺进的节奏,在人儿喉管处的软肉里抽插蹂躏着。
昏迷的青年浑身软烂,口唇大张,小巧漂亮的下颌上银丝横斜,头颈被江鹭的手指抽插得无力后仰,肩颈上一片淫靡情动的香艳潮红,瘫软的四肢随着男人的大力操干而无知无觉地摇摆晃动,在蚕丝薄被上划下一道道凌乱的褶皱。
江鹭吻着夏砚的心口,舌尖贴在娇嫩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