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砚晕晕乎乎地醒过来时,正仰靠着商遥的胸膛,浑身无力地完全瘫软在男人怀里,双眸半合,下巴高高抬起,口唇微张,修长纤细的颈线完全抻开,头颅后仰着耷拉在男人的肩窝里,双肩打开,被男人用下巴抵住了锁骨窝,细细地亲吻着,手臂软垂在身侧,无力地摇晃摆荡,线条分明的肋下横着一双坚实的手臂,正把这副清瘦单薄的娇弱玉体紧紧勒在怀里,瘦弱漂亮的脊背严丝合缝地贴着男人的胸腹,整个人被牢牢地圈紧在男人身前,纤细的腰身因为下肢的悬空而绷紧,腰线更加紧致勾人,两片臀瓣抵着男人的腿根,臀缝半推半就地含着身后的硬挺,软垂的双腿把胯骨的线条勾勒得愈发分明,像两扇陡峭的雪峰,挽着中间一轮满月般的肚脐,人儿双足离地,玉腿悬垂,随着男人的走动而无力地摇晃,仿佛一尊精致漂亮的提线木偶,在木偶师手中任凭摆布,不会挣扎,不会反抗,乖巧又温顺地完全交付自己,敞开最私密的花园,予取予求。
“唔……嗯……”
人儿翕动着嘴唇,小舌颤抖了一下,无意识地舔了舔酸麻的唇角,睫毛轻颤着半睁开眼睛,露出半个涣散迷离的眼眸,小巧的喉结弱弱地滚动了一下,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口中溢出黏腻娇弱的呻吟轻哼。
“嗯……好晕……”
“……醒了?”
商遥停下脚步,小心地望着怀里人迷离昏沉的眼眸,趁着人儿晕晕醉醉神志不清的时候,轻轻地吻了一下夏砚的耳垂:“感觉怎么样,要歇一会儿吗?”
“唔……要……太晕了……”
夏砚复又闭上眼,像病弱的猫崽儿一样,无意识地侧过头蹭了一下商遥的脸颊,无力的头颈转动了几下便再次歪倒下来,泛起潮红的小脸埋在男人颈窝里,微张的小嘴中发出虚弱的叹息,气息还不稳,声音哑哑的,断断续续地撒着娇。
“嗯唔……晕……”
“……不行……又要昏了……”
商遥把昏昏沉沉哼哼唧唧的青年打横抱起,缓步走到床边,把怀里软烂无力的娇躯安置妥当,然后矮身蹲在夏砚身边,手指按住人儿的太阳穴,温柔地揉按着,缱绻怜惜的目光落在人儿半翻的眼眸上,待那双茶色的瞳仁完全回落,涣散的瞳孔也凝聚起来,才声音低沉地开口:“……还晕吗?难不难受?”
“好些了……嗯……”
夏砚揉了揉额头,双手盖在酸涩沉重的眼睛上,一边调整呼吸,一边伸了个懒腰,喉咙里发出一声舒服地长吟,纤细的腰腹上抬又落下,带动着饱满的臀肉一起晃动,软麻的双腿也在床榻上舒展着踢蹬了几下,足背弓起,拉伸着疲惫的筋络,屁股扭动着,腰胯和脊背之间拧出一个漂亮的线条,在床上小幅度地打了个滚儿。
“啊……这个玩意儿不错,晕过去的时候很舒服,因为我湿得很快……嘻嘻……”夏砚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眯着眼睛闷笑了几声,歪着头向商遥看过来,半张小脸埋在枕头里,眼底噙着泪水,目光还有些尚未消散的迷离恍惚,“……就是劲儿太大了,昏得一点知觉也没有,还醒不过来,我现在还有点头晕……”
“嗯,”商遥伸出手,撩开挡在青年眼角的碎发,又揉了揉青年的头顶,指尖绕着一缕发丝把玩着,“歇一会儿,再做下一个。”
“OK,我看看啊……”夏砚支起上身,手肘撑着床撑起下巴,歪着头端详床头柜上其他的几个小玩具,一边看一边翘着小腿,像小孩子一样左右摇晃,“……下一个做电击枪吧,诺兰送来的都是好东西,我很期待呢……”
临水曦曦:我也期待
天街小雨:+1
离兮兮:+1
李小之:+1
南南好难:哼,我也很(wo)期(hao)待(suan)
Polaris:乖,哥哥给你更好的
“好,你躺一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商遥笑着摸了一把夏砚的脊背,又拍了一下两瓣软糯糯的小翘臀,然后起身向开放式的小厨房走去,刚走到一半,就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拦住了脚步。
叩,叩,叩。
那声音慢条斯理的,但听在夏砚耳朵里,却莫名地透着一丝可怖,似乎带着压抑的恼怒和妒火,冰冷又阴鸷,让青年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战,心脏都悬在了嗓子眼儿里。
南南好难:有人敲门?
天街小雨:啥?
景言:这?
商遥心一沉,调转方向朝房门走去,握住门把的掌心里出了一层薄汗,他咬牙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把房门打开。
门外站着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
来人气质沉稳,姿态从容,在看到商遥以后,甚至礼貌地笑了一下,一副斯文优雅的做派,只是笑意不及眼底,漆黑的眼瞳冷然如冰,细长的眼尾像毒蛇的尖牙一般,尖锐又狠戾。
“谁啊……”
夏砚从床上爬了起来,用薄被拥住赤裸的身体,探着身子向门外看去,在对上顾林兮的双眼时,心脏猛地一停,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