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珍珍都听爷的以珍软下身子,如一朵娇弱无骨的花,攀附在他怀里。
分明是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了。
楚闻宣抱着她进屋,抵在门板上,反锁房门。
男人浑身散发着侵略性的欲望,浓烈又霸道。
以珍忍不住呼吸急促,胸前起起伏伏地挺动,蹭着男人的外衣面料。
楚闻宣低下头吻她。
以珍乖乖张开嘴,放任他的索取。
间或传来口液交融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
良久良久,四片交叠缠绕的嘴唇才难舍难分地分开。
楚闻宣稍微退开一些,额头抵着她的。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以珍的脸上,一双墨蓝色眼眸里情动不已,盯着她露出媚眼如丝的娇憨之态。
喝酒了?他说话时,嘴唇依旧与她相贴,一张一翕地摩擦着她被吻得微微红肿的唇瓣。
嗯但是我漱口了的呀,你怎么还能闻到?以珍晕乎乎地,迷失在他深邃的眼眸里。
你有什么事瞒得过爷小小年纪,偷偷喝酒?你说爷该不该罚你?楚闻宣捏捏她软乎乎的脸蛋子,似有几分不快。
嗯爷轻点罚珍珍怕疼以珍还不晓得他什么脾性?不过是找个由头要她肉偿罢了。
楚闻宣把她轻轻放在地上,让她转过身去,趴在门板上。
正巧那门上有一排挂东西的木勾子,她若是站不住,便可以伸手去扶住勾子,支撑自己。
以珍知晓他又要从后面进来了,顺从地把腰塌下去,高高地撅起屁股。
一根滚烫的棍子从身后贴上来,挤进臀缝间,以珍被烫得小幅度地颤了颤,小花穴里涌出一片温热的水液。
他用龟头顶端蹭着穴口,沾满了润滑的水液后,扶稳她的小腰,扑哧一声,顺畅地cao进去半根。
嗯啊以珍受不住被突然填满的饱胀感,难耐地呻吟出声,那优美的颈项,长长仰起,露出一张满是情潮嫣红的小脸,细眉微蹙,又是难受,又是愉快的。
楚闻宣缓缓地挺动了两下,缓解了初入花穴便被夹紧的刺激感。
忍着想疯狂插入冲刺的欲望,拍拍她的屁股,道:爷在罚你呢,自己偷着享受什么,小屁股摇起来,把爷的肉棒吃进去。
他的声音似有几分冷情,听着是禁欲的味道,说的话确是让以珍忍不住小穴夹了又夹的色情话。
以珍不得不双手扶住门板,努力地垫着脚尖,才能让小穴勉强地吃下他的粗硕阳物。
用她自己的力道与速度cao起穴来,轻缓绵软,却也别有一番乐趣。
那小屁股摇动着,越发欢快。
渐渐地,也学会了变着法的吞吃肉棒,或是前后撞击,或是打着小圈左右摇摆。
全凭她自己掌控,让那根肉棍进到哪个位置,顶着哪个小点叩击。
或是怎样收缩,能让自己一下到了顶端,穴里咬着半根肉棒,哆哆嗦嗦地泄了身子。
嗯啊啊以珍颤抖地淫叫出声。
又觉得四周安静无比,这声音显得尤为放荡,不得已咬住自己的手指,一边呜咽着,一边身子一抖一抖地攀上顶峰。
潺潺不息的水液从两人的结合处流下,顺着以珍的大腿一路滑落,滴在地板上,偶尔溅起,有些啪嗒啪嗒的声音。
瞧你这小骚货,哪来这么多水呢?楚闻宣一手往两人身下探,摸到满手滑腻,把她扶起来一点,沾满情液的手指插进她嘴里。
你自己的水,好吃吗?他的手指在她的小嘴里作乱,搅动着口腔里的津液,让她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唔唔不好吃以珍摇头拒绝,却被他掌控着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呜呜的表达自己的不情愿。
其实她尝起来倒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是闻起来有一股甜腥甜腥的气味。
况且,吃自己小穴里流出来的水,她总觉得怪怪的。
怎么会不好吃呢?宝贝的水明明是甜的。楚闻宣把她的小脸转过来,吻上去。
探进她的嘴巴里,掠夺方才他用手指搅进去的水液,舌头卷曲着勾出来,吞入腹中。
待吻得她快要呼吸不畅了,他才放开她。
提起她的身子,劲腰一挺,原本只入了一半的肉棒,一下几乎全cao了进去。
于他而言,方才的调情不过是开胃小菜,这才刚要真正开始呢。
嗯哼以珍被顶得身子都直了,闷闷地哼出一声,才慢慢地开始放松着身子,尽量容纳他的巨物。
轻点她委屈地扭头,抱怨他的鲁莽,小手伸过来,想要他抱抱。
楚闻宣拉住她的手臂,揉按两下以示安抚,不过片刻,却又哄着她走动起来。
这可是她和孩子一起生活了三年的房间呢,到处都有温馨的气息。
摆放在床尾的布娃娃、衣架上挂着小孩子的外套、桌子的边边角角都包裹着厚厚的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