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将军攻(尚景淮)×体弱公子受(江忆南)
将军,您请回吧,江公子近日身子不适,恐怕不好与您见面。小厮在门外拦住了尚景淮。滚开!你不会不知道忆南的心思,他现下病着,定想要我!一把推开,颇有些气急败坏。将军,您一个几日后就要成亲之人何苦再来叨扰我们公子,您明知道小厮话未说完,一个清冷的声音传出阿潼,住嘴咳咳江忆南走出房门,看着昔日对自己百般温柔的人,苦笑道你来做甚,不回家陪你的美娇娘咳咳,来找我这将死之人?今日天微冷,下着小雨,本就身子不好,受不得半点风寒,如今还怀着那人的孩子,早就油尽灯枯,熬尽心血了,手不露痕迹轻撑腰部,指尖微微用力,有些发白。自打尚景淮去了战场,且一去六月有余,孩子就闹腾的欢,如今也临近产子之日,清早腹中就一阵阵发紧,想着怕是要生,在府中备好郎中,产婆,心心念念的仍是那人,可御赐的姻缘那人哪能不从,将孩子之事瞒下,直到今日尚景淮来找,坚持了九月的坚强全部瓦解,忍着泪水说了此生都没说过的话,。看着尚景淮不可置信的眼神心中酸涩,可如若不这么说那人为了自己怕是可以抗旨腹中疼痛愈发尖锐,轻抚束上束腹带的腹,打着圈儿:孩子,再坚持会儿,等你父亲走了就可以把你生下来了。忆南,你知道,我不爱什么公主,我也不想当什么驸马,我只要你嘶吼着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人搂在怀里。怀抱的压迫让孩子更加的不安分,江忆南忍着痛推开人我不需要呃话说一半就被急急的痛打断,江忆南只觉得有水顺着腿流下,身子止不住的发软,强撑着不哼出声,定定的看着尚景淮将军请回吧,江某从未爱过将军,不过是贪图富贵一时新鲜罢了,您可别当真嗯~话尾语调微扬,旁人看来是调笑,只有小厮和江忆南自己清楚,那是痛极了忍不住的呼痛。好,江忆南,你真好,你我在一起一年之久,如今你告诉我不过是做戏?好,真好,从此你我二人一刀两断,恩断义绝!尚景淮气到浑身发抖,推开面前的人,甩袖离去。江忆南被退的踉跄,笑了笑。和尚景淮在一起也有些日子,自然知道如何激怒人。尚景淮用了力,江忆南一怀孕之人定是无力支撑,一下撞在了门上,闷哼一声,脱离力的跌坐在了地上阿潼我呃,要生了扶我起来嗯本能的向下用力。阿潼见状忙把自家主子扶起来送回屋中。稳婆很快就来了,探了探江忆南的宫口江公子宫口开的慢,不如让公子起来走走,有助生产。听言江忆南艰难的坐了起来,腹中一阵阵磨人的疼痛愈发难忍,心里想的全是尚景淮平日对自己的温柔,轻声呢喃景淮我对不起你呃又是一阵宫缩,拽紧了手下的床单,身上汗津津的,吃力的被扶着站了起来。原本浑圆的腹早已坠成了水滴型,后腰的酸胀无法忽视,靠在小厮身上扶着腰,因宫口未全开不敢用力,每每宫缩总是一阵发抖,一步步挪着,直觉告诉自己可能此次九死一生,打发婢女去请尚景淮,他怕自己再也见不到那人了。阿潼我想他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后悔自己为何把人气走,孩子大概是感受到了爹爹的情绪,狠狠的踹了一下脚,胎动肉眼可见的频繁,无力的倒在地上,无意识的呼痛疼景淮我好疼再说尚府那边,任由婢女如何乞求尚景淮去看一眼自家主子里面都不为所动。直到婢女视死如归的冲进去跪在尚景淮屋外将军求您看眼我们公子,他真的不行了将军!尚景淮在屋中略有心慌,开了门俯视他方才还和我斗嘴,如何不行?又有何把戏?你回去禀告他,说我夫人不适,不去了,来人,送人。不顾婢女的苦苦哀求进了屋。婢女哭着回到了江府,看到了在床上即使疼得死去活来却仍一声不吭的江忆南,支支吾吾的把话如实禀告,床上正用力的人突然泄了力气,眼神空洞的看着屋顶罢了,不怪你,下去吧恩唔腹中疼痛唤醒了江忆南一丝理智,想着不可让自己含辛茹苦怀胎十月的孩子和自己一起去了。顶着下体撕裂般的疼痛用着力,原本苍白的脸憋的通红,身子早就没了力气,全靠一丝意识维持,可拼了命的用力孩子的肩膀却一直卡在那里,纹丝不动。几近绝望的用手狠命的砸向腹部,腹部一下就被砸的有些凹陷,但孩子的肩膀随着一股血水滑落出来,疼得早已麻木,机械的用着力,稳婆把孩子从父体取出,笑吟吟的看着江忆南恭喜公子,是位公子。江忆南伪装了许久的情绪爆发了出来,指尖轻点婴儿的鼻尖,笑了笑。身下突然涌出一股股的鲜血,早已料到般苦笑,没错,血崩。门外小厮突然来报说是将军来了,眼中燃气希望,忙让人进来。尚景淮一进屋就闻见了血腥,心中愈发不安,看着清晨还和自己吵架的人虚弱的躺在塌上,身下是止不住的血水和怀中的孩子仿佛明白了很多。疾步走到床边,握住了人的手声线不受控制的颤抖忆南你,怎么了?江忆南只觉得疼痛离自己越来越远,眼前模糊一片,眯眯眼勉强认出人,轻笑你的起个名吧,以后我不在了,他陪你我也安心景淮,抱抱我好吗?我好冷啊尚景淮颤抖着手紧紧搂住瘦弱的人,低声怒吼江忆南,你在瞎说什么!好端端你给我变出个儿子也就算了,现在又胡言乱语些什么,你不会有事不会,你怎么舍得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