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的触摸吗?午嬷嬷当然坚决反对,不同意柳青的处置,而柳青做为医者清楚插菊的膀胱臻至极限边缘了。
“给本王一个理由!”
“公子膀胱已经处於过度饱涨,随时有破裂的可能!”柳青言简意赅。
梓卿抬脚就往内里走,二修在床边一个捧著铜壶,一个提著系在玉茎根的绳子,手上很轻微的一拎一放,由额头上汗可知焦急,嘴上却镇定:“公子,放松,放松点就可以尿出来了。”
插菊的小腹惊人地凸起,膀胱亟欲缓释的洪流透过凸起上的颤动波纹真实地反映著,可是张开的玉眼处不见一滴水渍。
“柳青!你如何行医就诊?”梓卿快手扶过插菊靠在自己身上,煞白脸色让梓卿立即向柳青问罪。
“回王爷,下官诊治未尝有误,而是错料王爷繁冗。”柳青也知道这话冒犯,可逼上梁山了,这些话不说清楚定罪误诊之名才脱不掉:“昨夜本是王爷必然留寝的,所以下官加强了一味药引,令公子膀胱午後就开始扩展,只待王爷行云布雨,帮助公子精关通畅抵抗膀胱小解。因数日问诊,下官明确掌握公子承恩时,可以长久不滴漏小解……然王爷……所以公子自昨天午後就没有……请王爷先容下官导出,後处罚下官不当之罪,公子实是危险了。”
梓卿听柳青说出危险,忙不上怒柳青怪自己,先询问下鱼肠管伤否?疼否?同意柳青先施为。导尿对於嬷嬷都是小菜,柳大御医更相信自己的技术,本以为管(导尿)到病除的事,却出了意外。
昨天是插菊的极限夜,必须得梓卿灌溉或者服食血珀,结果这二者插菊一项也没有做,活活地在膀胱格外暴涨的时候还额外附加一整夜欲火燥烧。插菊後穴乃欢馆百年绝技培育,无疑在与膀胱的对抗中全面性占了上风--膀胱逐渐麻痹,只剩後穴浪潮涟涟。所以插菊的尿道被精关压制著,现在下管去膀胱根本死路一条。
柳青一见管子无路可进,脸上渗出冷汗。一起身就见王爷锐目等著自己,质疑又强压地扫了自己手中半途而退的鱼肠管,柳青头脑紧张到空白,这症状太诡异了!
“柳大夫!”王爷声音不高,杀机隐含。他也是还带著最後的希望,给柳青一个解释的机会,否则只看插菊腰线抖动得似要散架,他也恨不得一掌灭了这庸医。
破釜沈舟,这是柳青唯一生机,他不再顾忌:“王爷,公子膀胱宿液必须尽快泄出,目前精关当道,唯有让公子阳精先行;後以舔痔吮疮之举吸通尿道方可。昨日罪臣,”
一个颤音打断柳青:“我不堪日夜佩钗裹巾,拜求柳大夫寻求快捷之法,只要克服住一夜未尝失禁,这丑症几次既可痊愈。我甘愿走这一个险招,我承诺柳大夫会得到王爷帮助,把握十足他才应允了我。”插菊喘著气坚持说完:“我领同罪!”
抱著自己的手下力度和靠著的胸膛起伏,插菊知道再不救柳青,怕他难保性命。梓卿对自己身子管束得有多麽严格,连侍候的人都知道。柳青居然提出“舔痔吮疮”这大忌,这不是拿稻草去戳一头正压著火的老虎鼻孔吗?所以插菊只好拿“王爷的帮助”来提醒正是因为王爷没有帮助,才导致了这一方法的失败。
梓卿明知道插菊话里的暗示,在门外的时候还气他若受了情欲苦也是自己不肯用血珀,现在却後悔自己昨天晚上看见退回的血珀还和他赌气,真应该当时就来无名阁。涨卜卜的肚腹,身子欲佝偻著蜷成一团减轻痛楚,却稍微弯曲一点就四肢剧烈抽搐著展开,即使没有喊出一句,梓卿也知道那是痛极了的反应。哪里有一分再舍得怪他,倒是对自己满满地懊悔责备。
一纸休书03-68
阳精先行?除了王爷,又有谁,有什麽方法可以令公子出精呢?众人快速退出,梓卿的雄阳深入芙蓉已经招展的後穴,淫雨泛滥了一夜的插菊几乎在贯穿的瞬间就射了出来。迅猛的快感使插菊努力阻止的娇啼变得尖细,才步出内室的柳青听到出精,顿在门口道:“王爷,公子阳精满溢,请尽可能吐尽精水膀胱才易得解。”
这俩人一年多来,细细算起来情事很少,在欢馆的一年没有最後的一月外出,加起来不足十天相处,且当时种植处男蕾不能深穴;入了王府,更是守了活寡一样。总之就是不论主动还是被动的原因,梓卿都是要考虑到插菊的身体,一般一夜最多就是射给插菊两次,而插菊出精就更稀少。
这一次也算歪打正著,插菊不再有禁锢的可以出精,让梓卿更加兴奋不少。他很喜欢看插菊高潮的样子,柳青一说精尽的要求,梓卿的雄物脱缰野马般就要撒欢,本就可观的尺寸又让人叹服地洋溢。插菊陷落春色的眼睛突然惶惶然地清明一闪,抿紧了牙关不再看梓卿,但是後穴里的抽搐泄露了他的抗拒。几乎算得上心有灵犀的梓卿捕捉了那恐惧,心里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本王再不会那样做了。”梓卿用静心诀处罚插菊拒绝臣妾之恩,使雄物撑裂後穴,插菊射到失禁的记忆还没有远去,所以梓卿只是因为情到浓时的雄物勃发,就令插菊肉体本能反应出怯惧。这一发现让梓卿怜惜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