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今天看到的这些都要好好记住,以后可是会用的到的。”戚义意味深长地说完这一句话,将元奚飘散在外的一缕头发别到脑后。
元奚刚要开口答好,下方一股清凉便沁入体内,伴随着一阵香甜色的气息,他竟然把葡萄塞到了他体内?!
圆滚滚的颗粒被一寸一寸向里推进,葡萄被顶到了伸出,还被人转着圈在里面打转。
下方被塞了好多,直到肚子都涨起来了,戚义才在他的哭泣求饶下停手。他温柔的抚摸着元奚的发顶,把人轻轻的抱进怀里,声音温柔说出的话却让人发颤:“好好含着,一个都不许掉出来,晚上我要检查。”
说罢便放开了元奚,元奚忙慌张地逃出屋子,身体里面的葡萄随着他一走一动,也在不断变换着位置,因为甬道的湿润还险些滑出,即便是这样,元奚也不敢慢下步伐,只想着赶紧离那个人远点。
如此小心翼翼终于是回到屋内,刚送了一口气坐下,却忽然感觉身下一凉,有什么顺着腿根流了下来,沾湿了最里层的衣服,一股不好的预感自心里升腾起来——不会是压碎了吧?
抱着这样的疑惑,他想脱下衣服瞧瞧,毕竟那个混蛋让一个不少,如果被他发现少了一个会怎样……想到这他不禁打了个冷颤,不敢再往下想。
他慢慢把衣襟敞开,小心的加紧双腿,刚把手探下去,一片湿滑——
门外传来响动,紧接着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今天的饭,是今天吩咐他摘葡萄的那个婢女的声音。
元奚紧张得往门后躲,趁着她进屋的瞬间整理好衣服,然后给人回了话,索性她还是原来的样子,放下饭就走了并没有多说。
听到关门声,元奚才放下紧绷的身体,却因为突然的放松,有什么东西自腿间滑下,滑腻腻的带过一路凉意,他下意识缩紧了身体,空间骤然缩小,本就挤压在一起的葡萄相互碰撞,结果是——又挤碎了一个。
甜蜜的汁水自腿间滑下,在腿上留下一道道香甜的紫红划痕,元奚感到股间的凉意,真觉得心又往下沉了一分。
当他看到手上那个滚落到地的葡萄又被无意间捏破的时候,只觉得心里绝望。
已经破了三个了,他今晚绝对好过不了。
而更让他可耻的是,因为刚刚,他竟然……起反应了!看着微微翘起的玉茎,腿间滑腻的触感不知是葡萄的汁水还是他自己的汁水了。
他胆战心惊地等到了晚上,日暮西沉,天色渐暗到月上中天,还不见那人的踪影,元奚在心里庆幸的同时,却隐隐感到下方传来的一阵阵瘙痒。
埋在体内的葡萄经过几个小时,早已变得滚烫,不再似原先的清凉,但饱满的果肉却时刻抵在元奚的内壁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摩擦过敏感点,因为是没有章法的滑动,只是不断的撩拨,却起不到真正的抚慰作用。
身下的小青芽不见低头却愈发有抬头趋势,尽管元奚已经尽量忽略身下的异样,但还是敌不过身体的诚实反应,他在被子里拼命忍耐着,奈何憋不住的呻吟还是渐渐溢出口。
眼看着又过了一刻钟,元奚的精神都有些不清明了,人还没有来,道不清心里是喜是悲,下方的痒却越发钻心,他心一横把手伸向了那个罪恶之处。
刚刚触碰到,一声娇吟便出口,为了避免被发现,他只能又忙咬下牙,闷声将手探了进去。刚伸进一个指节,里面被堵住的汁液便疯涌出来,香甜沾了满手,弄得腿间也湿了一片。
元奚在被里了闷声呼吸着,一呼一吸间都沾上了葡萄的的芬芳,醉得满脸酡红,像喝醉了酒。手指抽插间带出的声响也刺激着人的耳膜,胸腔在剧烈跳动,好像在做极见不得人的事。
他忘情地抽插着,翻搅出的水声也越来越大,小猫似的呻吟也急促起来,就在将要登到顶峰时,却突然被人拿住了手指——
一声变了调子的呻吟脱口而出,随之两片唇覆了上来堵住了所有的声音,一瞬间只剩下唇舌纠缠的响动。
直到把人吻得要窒息了,戚义才放开他,调笑的声音响起,在夜里显得分外惑人:“奚儿是嫌我来得晚,自己先动手了?”
元奚自是羞得不搭理他,像个鸵鸟埋在被子里故意不看他。
戚义也不逼迫他答话,倒是手丝滑地从腿弯处探了进去,一下便伸进了那还未闭合的穴口,他拨弄着里面的葡萄,故意把它们往深处推,逼得人受不住出声。
小猫似的泣音越发浓烈,元奚抓着他手臂求他快停下。戚义一个翻身,让他面朝自己,手指往更深处顶弄,速度之快只给人喘息的机会,不多时便把人送上高潮,一颗葡萄随着花穴的潮吹骨碌碌滚了出来,裹挟的爱液在床单上留下一道暧昧的划痕。
戚义捻起那粒葡萄,把他送到元奚的嘴边,趁人在高潮中还未缓过来,把那颗葡萄塞了进去。
一股腥甜在元奚嘴边蔓延开来,他皱着眉咳嗽,紫色的汁水混合涎水顺着下巴流到锁骨处,汇聚成一摊晶莹的小水洼。
“怎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