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奚不知道为什么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原来那个和自己执手相依,并肩风雨的人怎会变成如今这幅残忍无情的模样。别说情意,他眼里现在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唔——”又是被一记深顶撞出的痛苦呻吟,他漂亮的水蓝色眉毛皱在一起,巴掌大的小脸皱成一团,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
“你不专心呐,奚儿。”戚义俯下身紧贴着元奚光滑的脊背,伸出舌尖在他耳后的敏感地带狠狠舔舐,眼底浮现暗红色的魔纹汹涌流动,他拥揽着元奚的双手看似温柔小心,但下身的顶撞却丝毫不留余力。
元奚的双手紧紧陷在被子里,下巴却被戚义单手抬起,被迫扬挺着脸接受身后猛烈的撞击。泪水扑簌簌地流了一脸,眼前模糊一片,只能咿咿呀呀地从嘴角泄出几个不清晰的字眼。
他水蓝色的冰丝早已黏糊糊地铺满整个脊背,发尾陷在腰窝里盘旋,却被戚义恶劣地捉起扫过他敏感的尾骨,带起一连串的细微战栗。
戚义轻轻转动元奚阳具上的木簪,簪子上的细小木刺在窄小的尿道里不断摩擦,戚义感到包裹着自己的温暖巢穴猛然将他绞紧,并从内里喷出一股海盐味的甜腻花液浇在他灼热的龟头上。
元奚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腰窝深深下陷,露出曲线优美的腰线,像一条细白的鱼在海浪里不断起伏飘荡,整个人都水光粼粼。
他的整张脸都埋在被子里,也许是情欲所熏,也许是呼吸不畅,整张脸都显示诱人的殷红。元奚躲避着身后炙热的亲吻,却将体内的那物吞得更深。
“奚儿哥哥,”戚义忽然猛地向前一挺,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你在想什么呢?”
身后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元奚摇着头闪躲,却被人掐着腰按回原处。花穴深处被狠狠顶开,内肉却一层层的吸附讨好着入侵的肉刃,溅出的蜜液引着他滑向更深的幽径。
“不要——”元奚自喉咙深处发出苦苦哀吟,上次被强行挤进子宫的痛楚还刻在记忆里,而且他现在是不应期,就更接受不了戚义非人的逼磨。
趁着他又走神的间隙,戚义在宫口狠狠研磨,一鼓作气闯入其中,“啊——”伴随着元奚一声凄厉的尖叫,他把自己送入了那个温暖的腔室。
“戚义……别,别这样。”元奚捂着肚子,却感到鼓鼓肚皮上都印着戚义的形状,冷汗自头上濒濒而下,他不知道是花穴里的欢愉更多,还是宫腔里痛苦更多。
“别怎么样?”戚义把闯进去的那一块在里面慢慢研磨,“是这样?”又倏地猛然抽出再快速捅进,“还是这样?”然后盯着眼前两颗红透的茱萸,突然俯身狠狠揪起,拿犬齿不断磕碰上边细薄暗红的浆果,“亦或是这样?”
戚义的语气残忍又无情,好像他们不再是昔日相拥而眠的恋人,而只是彼此互相折磨的两颗伤痕累累的心。
元奚小心地护着自己的肚子,嘴中不断小声地呓语,戚义凑上前去在他耳边说道,“求我,求我我就放开你。”他知道即使元奚现在在床上媚态尽显,但骨子里还是冰清玉洁,不然他也不会在他身上屡屡受挫。所以元奚应该是会苦苦支撑也不会如他所愿,他也不过是想折辱他这刚烈的性子,所以也不期待元奚能真听他的话去求饶。
所以当戚义真真听到底下的人软着声跟他求饶时,心底最坚硬黝黑的地方好像被柔软的蚌肉轻轻触碰,他一下就顿住了,连身下的动作都轻了许多。
元奚软着声唤他戚义,戚义通红的瞳仁愣了一下,眼角边的暗纹都有回缩的迹象,火红的瞳孔里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但随即又被更烈焰的暗红所占据。
他把巨龙埋在元奚的花穴里缓缓律动,眼神一点点得变暗,“既然哥哥这么听话,我也要好好疼疼你才是。”
元奚不明所以,听到戚义的话还以为他要放过自己,直到他被抱起来到一间密室。
“戚义,你放开我,我不要——”他从戚义怀里挣脱开,也顾不得光着身子就往外跑,还没卖出几步就被一根红绫拽住脚踝拽倒在地。
戚义抱他出来的时候在身上披了件衣服,现在这一摔,衣服半敞着,露出里面被蹂躏得通红几近飚出汁水的乳尖和将近半身的青红吻痕,薄若青纱的衣衫被扯得滑落到腰间,露出半个圆润香肩。
薄纱下的白嫩屁股若隐若现,底下红肿的阴唇也在不断地翕动,颤颤巍巍地吐出丝丝白液,洇湿了贴在身上的布料,是那层薄纱紧紧地贴上私处,印出了顶端红肿得缩不回去的饱满阴豆,和下方形状姣好的深红阴唇。
戚义操控着红绫将元奚拽到跟前,元奚似水的长发也在地上不断拖曳,身下肿胀得缩不回去的小红豆和阴唇更是不断在地上摩擦,粗粝的地面不断摩擦着最敏感的地方,元奚的眼里噙满泪水。
戚义俯身与元奚对视,被烈火占据的瞳仁不含一丝感情,元奚却还是希望能唤起其中的一丝清明,他伸手抚上戚义的脸,“戚义,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你我还像从前那样不好吗?”
戚义却恍若未闻,用手挑起了他的下巴,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