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是柔软的床垫,不着寸缕的美人陷在绵软如云的软被中,半长的黑发散落在颈间,愈发显得他肌肤白腻如雪,唇色娇艳。而在他稍微露出的白腻皮肉上,还刻印着几道未消的青紫指痕。
不难想象雪被下修长漂亮的身体是如何印着斑驳淫虐的痕迹。
方潮刚醒,就惊动了在蜷缩在他身边的金毛奶崽子。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被子里探出半颗金灿灿的脑袋,金毛崽子又拥着软绵绵的雪被向他蹭过来,炙热的呼吸贴在方潮敏感的脖颈,彰显着主人的存在感。
方潮不适的往后仰了仰。
他不惊讶自己和苏怜云滚到了一处,然而不就一夜的功夫,怎么就平白移到了陌生的房间?
方潮脑子尚有些发懵。他吃痛的揉揉太阳穴,怀疑自己还没睡醒,而他这样的举动彻底惊醒了被打扰美梦哼哼唧唧不停的狗崽子。
苏怜云因为才被扰醒安眠的缘故,柔顺的金发俏皮的勾在雪白的侧脸,底下是朦胧水色的浅色眼眸,唇瓣淡红,柔软似吮了蔷薇花汁。
这样的天使宝贝,做什么都值得被原谅。
毕竟小王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他只是忍不住用大鸡巴cao坏你而已。
如果方潮昨晚没被那根沉甸甸的鸡巴彻底cao到身体最内部,切身感受到五脏六腑都被粗暴捅开的恐惧,他真的也会被这张柔软懵懂的脸骗过。
方潮把头侧过去,没有理会少年眼中水光荡漾的视线。
他的神色冷淡,昨晚被含在唇齿间数次吮吸出娇艳鲜红的唇瓣开合:“我要回家。”
苏怜云沉默委屈凝视着他,倔强又无辜。
方潮没有管他,昨晚被折腾了一夜,脑子里现在仿佛还有一堆东西在叨逼叨。他什么也不想说,只想离这群见一面就想上床的男人远一点,找个清净的地方痛痛快快的睡一觉。
大美人自顾自的起身去勾放在床头的衣服,动作太大以至于身上覆体的柔软丝绒滑落,露出漂亮的蝴蝶骨,白腻光滑的后背全是色情粗暴的指痕,这些痕迹彰显着昨夜他遭受了什么。
苏怜云眸色一暗,想到了印刻在脑海中的活色生香画面,呼吸微窒。
昨夜他曾掐着那柔软的腰肢,让大美人脊背上两片的蝴蝶骨颤抖紧绷,用下流的东西cao进了眼前这冷淡的美人身体深处,逼得他发出美妙的呻吟,意识不清摇晃着肥屁股接受肮脏腥臭的精液灌溉。
他也亲自舔吻用舌头奸淫过,那隐没在穴被下的肉感十足的饱满臀肉里,藏着一张如何红肿艳情的骚穴。
“你…”
方潮回头,他的衣服被金发少年细白的手指揪住。
大美人皱眉停下动作,柔韧有力腰肢环上了苏怜云的手臂,那条手臂白皙纤细,带着少年人独特的柔和曲线,却不知道为何虚环在腰间却推开不得。
“我要回家。”方潮冷淡的重复了一句。
跪坐在床上的少年眼神湿漉漉的,极其委屈的解释“我知道哥哥怪我昨天的事…”
“但是昨晚我也是被人下了药…”金发少年精致的脸庞贴在方潮的后背,蛊惑住无数粉丝的温柔声线似乎都害怕得颤抖“我对哥哥一见钟情…要是能控制得住我怎么会对哥哥做那种事情…”
方潮没有回话,他就巴巴的仰着头,像一只咬坏主人拖鞋不安忐忑的小狗。
大美人微妙的叹了口气。
听着他叹气,以为他又要说出什么冷淡绝情话的小狗急切的抱着他胡乱的蹭“哥哥我知道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
方潮打断他“我知道,昨晚可以当什么也没发生。”
“我不会怪你的。”他可以对所有妄图对他强取豪夺的男人冷眼,却唯独对这只爱撒娇的狗狗没有任何办法。
他只是因为药物驱使罢了。
方潮在心里为金毛狗崽解释。
如果方潮记得昨晚是如何被面前这金发少年偏执的掰开屁股,cao到结肠,身体内部被进入到一个恐怖的深度残忍灌精。亦或者能发现自己私密地带有多少残暴的青紫痕迹,便不会这样被蛊惑了。
只可惜他不曾看见。
对自己处境毫无知觉的羔羊,就这样傻傻的跌进了猎人虚构的甜蜜幻境。
方潮同意住在苏家。
用苏怜云的话来说,他的原本住址已经不安全了,郑家是发了狠话要把方潮给捉回去的,而苏家恰好是他们不敢强硬闯入抓人,寥寥无几的几个能够庇护方潮的势力之一。
方潮不信什么一见钟情,哪怕这条金毛小狗尾巴摇的再欢,甜蜜的嘴里诉说的爱语说怎么深情真挚。
因此在方潮的一再逼问下,漂亮的金发少年才期期艾艾道:“医生检测出那个药物有成瘾性,可能要反复发作几次才会结束…我、我不想和其他人做爱…”
“在我最难受的时候是哥哥在身边…”面容精致宛如天使一般纯洁的少年难堪的别过脸“哥哥要走就走吧,我会叫Daddy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