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空空荡荡厚重的遮光窗帘使室内宛如子夜,寂静四下蔓延。唯有没有被完全拉拢的窗帘透出皎白微冷的月光。
大概是梦境着实不太美妙的缘故,所以方潮睡的并不沉稳。
门锁解开的动静在黑暗寂静的房间清晰可闻。一道身姿挺拔的人影驻足在门口,逆着光只能看见人影勾勒出英俊冷硬的轮廓,军服笔挺,他站在门口凝视着沉沦在梦境中的人。
大美人不设防的沉睡,从雪被中调皮伸出的凝白如脂曲线优美的小腿,以及那一截雪白的脚踝,似乎一手便能轻易拢在掌中把玩,碰一碰就能生出红印…
男人眸色又暗了些,眼中黑色的欲望与挣扎翻涌,最后归于冷漠,做出了他的选择。
背后的门被“咔擦”一声轻轻合上,门外的灯光被彻底遮挡,满室陷入黑暗。
唯有窗户挑开了些许缝隙,清透淡漠的月光洒在似乎蹙着眉的大美人身上。
床上的美人睡在月色里,他面色薄红,不自觉发出一声低吟,嘴唇微微张开,不稳的气息混合着牛奶的清甜香气弥漫开来。
那男人慢慢走近,瞧着沉沉入睡时仍在皱着眉头的大美人。
那双向来克制凛冽的眸子,深黑瞳眸如最辽阔的浮沉夜色,里面再也掩盖不了的占有欲令人毛骨悚然。带着半掌黑色手套抬着下颚的手指骨节分明,苏眷低头轻触他的眼角。
米白色的窗半开着,窗外生着的一棵花树碰巧开了花,纤细的枝干绽放出的花,沉甸甸压到窗前,起了风,那大花就在月色下摇曳起来,好似舞女薄如蝉翼的裙裾。
馥郁的香气似乎也顺着未合上的窗溜进房间。
男人垂眸观察着松散套着软绵睡衣的方潮,在幽暗清冷的月光下越发显出腰肢细致,腿长笔直。
睡梦中的美人外貌艳丽面若桃花,身形却是修长健美的青年深形,毫无防备从软被探出的小臂白净修长,鼻尖缭绕着独属那个人的是一股牛乳的纯净奶香混杂着馥郁气息。
男人的吻落在微微张开的唇缝里探进舌尖,细腻又情色地舔舐下颚,方潮被他吻的呜咽出声,软软的红舌无意识随对方的舌滑过上颚与自己彼此纠缠。
过于炙热与缠绵的吻让方潮难耐的后仰,像只小兽被压制在床上,强行掠夺摄取口腔里的每一寸空气。他难耐的蹙眉,发出抗拒的呜咽,细软滑腻的红舌却被入侵者更加恶劣放肆的舔舐软腭玩弄,挣扎无用,只能仰头低吟承受。
他的喘息逐渐急促,迷迷蒙蒙软到在床榻上。不是炎热的天气,细腻雪白的肌肤却沁出点点汗珠,顺着方潮纤细的脖颈滑落下来,滴落在身下的床单上。
苏眷低下头发现仅仅是一个亲吻,方潮的脸庞就如他曾经看到的那般氤氲上桃花般美艳迷蒙的春情。
仅是唇舌交缠罢了,就能让对方动情到这个地步,很容易便能联想,如若将他把他压在床上,不停侵犯会有怎样美妙的感受。
“骚死了。”苏眷含着饱满唇肉稍稍用力,牙齿掠带恶意的碾磨着软唇,身下的美人就敏感的颤抖。
如黑蝶翅膀的羽睫情不自禁的轻轻颤动,几欲振翅而飞。
“给过你机会了…”
苏眷专注地低头俯视面带桃花的美人,子夜般深邃的瞳孔隐约快要溢出的欲望阴暗“谁叫你偏生自己吞下了那药呢。”
男人施施然起身,将军服外套脱下挂在一旁的红木衣架上,露出下面的黑色丝绸内衬。冷厉的金属腰带收束出劲瘦的腰线,愈发显得那永远身着冷硬军装下的身体胸肌饱满,腰肢有力块垒分明。
苏眷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衫,露出蜜色饱满的胸膛,以及块垒分明的腹肌。他身形比方潮要健壮许多,骨架挺拔,肌肉线条流畅又漂亮,因此很容易就将蹙眉不安沉睡的美人拢在身下。
冷漠严苛的上将气息微沉,眼中的黑色情绪几乎要溢满出来。
男人的手落在他睡衣腰带系的松散的衣结上,轻轻一扯,便将那衣结扯开除去。睡衣像两边松散下去,整个雪白细腻的胸膛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那两片软软的奶肉情色地凸起湿漉漉的水红,在微冷空气的刺激下娇气打着冷颤。
水润冷凉的月光下,这具曲线完美的身体被披上一种湿润暧昧的色情。明明穿上衣服时显得有些许单薄纤细,但脱了衣服,就能看出某种带着欲望的肉感——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当一双骨节粗大的手握住他的腰部,指间会被挤出柔嫩的白肉来,勾引着人去碰触亵玩。
黑色的皮质手套触碰到了那在空气里打着颤的绵软奶肉,将之细细把玩揉弄,黑与白视觉的极致触碰在朦胧月光下愈发显得惊心动魄。
手掌大力揉捏着乳肉,夹着凸起的骚奶头又掐又拧,那可怜兮兮的奶头红肿翘起,愈发勾人。
被这样冷酷对待,美人奶尖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本能的想往后弓着身子,却被毫不留情的被捏住红艳艳的奶头拽回来,经受着粗糙冰冷的皮质手套肆意亵玩。
苏眷下手很克制,一手拢着白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