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将军成婚的日子定在半月后,耗费无数日夜赶制出婚服,繁琐饰件更是层出不穷。就连网络上的吃瓜群众都知道这位名副其实的军部掌权人要娶一位男性作为妻子。
这又是一场网络狂欢,苏眷因为极其俊美的容貌以及滔天权势加身,从来都是少年少女浮想联翩的所在。自离婚以后就不曾有过花边新闻沾身,如今竟公然传出即将成婚的消息,可谓是给舆论丢下了一颗不小的炸弹。
无数人猜测在那位幸运儿究竟何种模样,竟能掳获苏将军,那定是拥有一副极好的相貌,但对于是谁所有人都众说纷纭——有人信誓旦旦说是某着名鲜肉明星,有人猜测哪家养在深闺的娇少爷,才能将这位权势滔天的苏将军俘获在温柔乡里。
不过大多数人都坚信,这场婚姻一定会美满幸福。毕竟现在可无人敢强行逼迫苏将军结婚,至于不知名的那位夫人——如若能嫁给苏眷,便是直男也乐意都洗干净屁股爬上床了好吗,怎么可能会有人不愿意呢?
苏氏老宅,洞房花烛夜。
作为屹立百年的世家大族,在嫁娶方面更愿倾向于传统。苏眷到底因为越家在干涉下,并未曾顺遂的与方潮拿到合法的结婚证,但在苏家这他掌控的一言堂上,以铁腕手段压下所有置疑,将方潮写上了族谱。
对于苏家这种古时便传承已久的巨族,现代的结婚证不过一张具有律法意义上的白纸罢了。最重要的证明是否能上族谱,一旦上了族谱便是板上钉钉的正经夫人,轻易是更改不得的。
两个喜娘办完事,带着苏家的仆从鱼贯而出,还未走出门,就迫不及待地窃语交谈。“怪不得能让苏将军硬生生破了戒,遇见这样的美人——天仙也该动了凡心。”
“可惜是个男夫人,生不了孩子,真正的苏家还得苏大少爷继承哩。”
“有什么可惜的,上了苏氏族谱,就是苏大少爷名义上的母亲。就算将军以后真出了差池,苏大少爷也得好好供奉着这位夫人。”
“你说的倒也在理,不过曾经那位越夫人可不是好相与的…”
“苏大少爷肯定不乐意——今天在前厅可是跟着越家来的,那张脸上就没露过一丝笑,竟真的和将军有几分神似…”
“嗨,有苏将军保着,少爷不乐意又能怎么样?不过说的也是,换作谁,谁愿意有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继母啊…”
……仆从窃窃谈话间,喜娘来到门外,将老宅古制的两扇房门合上之前,朝里头看了眼:一片喜庆的红艳之中,嫁进来的苏夫人头戴喜帕,如玉雕做的人一般,安静且僵硬地坐在喜床上。
喜娘想到了那张落泪的艳稠娇媚的小脸,含着压舌板合不拢嘴的夫人口水一直划到小巧的下巴上…在外人眼中本该受尽宠爱的夫人,原来在新婚之夜都会被折磨到不停哭泣颤抖。
方潮穿着满身鲜红的喜服,金丝玉线在其上纹出牡丹云纹,密织的金色暗绣衬整件嫁衣珠光流淌,单是这件金丝玉缕勾勒织成的嫁衣,便足以看出苏家掌权人对这位夫人的爱重,不敢有一丝懈怠。
大门缓缓阖上,喜房内只剩下坐在一片红艳当中的新娘。周遭都安静了下来,靡丽华美的婚房里却隐隐有抽泣呜咽之声,那声音微弱得过分,似乎主人被什么残忍的堵住了喉咙。
那扇门从外推开,大半只白净修长的手指以金杆挑开喜帕,露出新夫人那张模样浓艳稠丽的娇颜。映入眼帘的是眉若远山,俊美得逼人,一身大红色喜服的苏眷。见到自己名义上的夫君,方潮乌黑的眸底划过无法掩藏的恐惧,他眼眶泛红,晶莹的眼泪就顺着滑下,身子也忍不住颤抖。
苏眷将取下抵在方潮喉口的压舌板,那双狭长威严的眸子在这样暧昧新婚的房间中显得格外缱绻温柔“看起来你很想说话,蜜糖。”
微微粗糙的指腹擦拭去从艳红娇嫩的嘴唇流下的口水,他碰一碰怀中美人就下意识落下泪来,这样敏感娇嫩的身子,让男人发出一声低低笑来。
“呜…苏眷…”方潮一张娇艳欲滴的小脸哭得泛红,他浑身颤抖,哀哀地啜泣:“你放过我吧…我一定不跑了…”
“嗯…啊…”方潮长睫浓密,挂满了盈盈泪珠,“你把它取出来…求你…”
苏眷撩开他的新娘汗湿的额发,爱怜又温和的将人搂在怀中细细密密的亲吻,大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怀中因为触碰就轻颤的脊骨与白腻肌肤。
“为什么要取出来?”俊美冷冽的将军柔和了五官,轻轻吻去大美人晶莹的泪水:“受不了什么,蜜糖?”
方潮知道苏眷看上去温良,骨子里却恶劣到没边的人物,但他已被体内瘙痒折磨得到几近崩溃“呜…后面、后面好痒…取出来啊——”
大美人软在夫君怀里,一颤一颤扭动着腰肢,分明浑身上下衣服穿的好好的,却已经是一副媚态横生,被cao透了的骚样子。
“不要那个…呜…”大美人抬眼呜咽着祈求“要你、你的大鸡巴cao进来…”
他的夫君被这副模样勾得双眸愈发深暗,情意绵绵亲的亲吻着他白皙的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