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潮被双手交缚,被绑在浴缸前的金属柱上,身上穿着还是很有居家样式的薄薄衬衫,被热水一浸泡,便紧贴在皮肉上,显露出点肉色与胸前微红羞涩的奶尖。
“你要干什么?”他强自镇定,紧张的浑身紧绷,连带着蓓蕾似的奶尖都微微颤抖。
方潮现在算是把这个贞洁如玉的男人拽下情欲的泥沼了,但他却没任何得偿所愿的欢喜。大美人简直气到晕厥,胸口剧烈起伏。他的确是想把越如凛勾上床没错,但不代表喜欢以这种超极羞耻的姿态被逼迫着在浴室里打开腿。
“只是给你洗洗而已。”越如凛嗓音温和醇然,浅灰色的瞳孔在灯光下却有着无机质的冷酷“浑身上下都是苏云怜的臭味,要好好洗干净才好。”
“滚啊——呜!”大美人脸唰的白了,不顾双手被高高束起,就要扑腾着两条长腿往后退去挣扎。他在浴缸里折腾出不小的水花,让越如凛衣冠楚楚的衣袖和胸口染上深色水渍。
“你、走开啊!”他激烈地挣扎起来,身体紧绷僵直着“我不要…越如凛你这个变态!你做了一次强奸犯还有做第二次吗!”
然而退出去没多远,便抵在浴缸冰凉的白瓷壁上退无可退。站在一边的的男人就伸手抓住了他的足踝,一用力便将人拖了回来。
“不乖。”越如凛轻蹙眉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口,在美人惊惧的目光中伸手,拇指跟食指揪住红肿的乳尖,然后惩罚似得夹住那微微凸起的奶尖重重一拧。
敏感的奶头传来尖锐的刺痛,而在痛苦中仿佛又带着电流爬过神经末梢,大美人瞬间弓起腰背,湿透的衬衫贴在身上勾勒出色情美妙的曲线。
他咬着唇细细的喘息,却不敢再动,身子稍微躲避一下掐着奶子的手指更重,不敢躲的代价就只能断断续续呜咽着,痛极了挺起胸膛被男人掐玩奶尖。
偏生做这件事的时候,越如凛的表情依然平淡至极,仿佛面前受难得不是一位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他所作所为只是惩罚一个不乖顺的物件而已,没有任何情欲涌动。
那奶子被掐拧的肿胀骚红,本来奶头是粉嫩嫩的一点,现在却淫荡的点缀在奶白的胸口,红白交织淫乱得晃眼。
越如凛向来厌恶糜烂的场景,但这样自己亲手制成的隐淫靡美景却让他心中微动。
身处他们这个阶层,年少轻狂时他也去过某个私人俱乐部,看里面男男女女如同野兽一般交欢发情。同去的朋友脸热心跳虽然有些许不适羞涩,但总是带着几分蠢蠢欲动,而越如凛不一样,他淡淡的扫了一眼陷入疯狂情欲的人群,面色冰冷如雪。
他很快就离开了那当中淫行的俱乐部,老板看着他的脸色不敢挽留。
没有什么少年春心荡漾,没有什么羞涩难堪,想吐有的只有无尽的恶心,那日过后少年越如凛硬生生做了几日噩梦。
这也是他对林雪压逐渐倾慕的原因,也只有林雪压那样的人,是永远干干净净,白玉精细雕刻的般,不可亵渎不可亲近,同样不会被凡尘玷污。
越如凛突然记起自己心动的那一日,是跟随父亲去林家拜访,大人在说话,他觉得无聊便让人带着在林家宅院里走了走。
林家代代人酷爱种花树,庭院古朴沉蕴,沉甸甸的花冠就像云雾渺渺笼在在屋檐上,一树繁花盛开,或白或粉的花瓣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落在水中。
那样的景色简直如一幅画。
而同样是少年郎的林雪压坐在懒散的坐在庭阶前,看见远方陌生来客,在梨花落白如雪中露出了淡笑,美得犹如幻象。
年少时清浅的惊艳倾慕,在岁月的打磨中逐渐变成求而不得的明月。不至于到非要得到不可的地步,但总归在心尖留下了痕迹。
在林雪压眼中,似乎什么都入不得眼,清冷如山巅雪沫,却又带着点格外令人珍重的温柔。
可是身下这个婊子,分明有着清冷面容,身子却放荡不堪,不知道经了多少男人,用那一张和林雪压相似的面容,做出种种骚媚不堪的表情。越如凛看着方潮的脸,不放过一丝表情,这样令人想要撕碎的楚楚动人,定然在许多人身下绽放过春情。
男人温柔的面容稍微露出点阴翳之色,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意方潮用这样一张脸辗转在男人身下承欢….还是在意于嫉妒怨恨他的浪荡寡意…
越如凛不愿深想,他现在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那便是彻底去掉其他男人恶心的气味。
他钳住方潮的下颚,倾身过来,吻住了他,手指轻易就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露出奶白色的胸膛以及肿胀的奶尖。
方潮发出一声闷哼,随即感到身上的人翩然落下一个吻,然后抽身离去。
大美人警惕的怒瞪着他,眼角因为浴室里热气蒸腾有些发红“你要去做什么?”
男人抬手摩挲了他娇嫩的脸蛋,在烟雾飘渺的浴室里面孔似乎愈发温文儒雅“去取点东西而已,不用担心,潮潮。我离开不了很久。”
大美人忐忑的轻颤蝶睫,心中不安更重,特别是当看见越如凛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