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方潮脑子里瞬间空白,好似失了魂魄,只能以淫靡的姿势跨坐在折磨他的绳子上。粗糙的麻绳被两瓣饱满肉欲的臀肉夹在当中,摩擦着臀缝嫩肉和穴口,他敏感羞耻的身体被一根粗劣的麻绳磨逼,便生生让那根粉白嫩鸡巴兴奋得射出稀薄的精液。
“我不要了…凛凛…不要走了…”大美人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哭的哀怯可怜,尾音却怎么听都带着薄媚骚浪的喘。
方潮只觉得自己娇嫩的屁眼被麻绳无情摩擦,稍微动一动便又痒又疼,大美人雪白的身子浸出薄汗淋漓,全身浮现出点艳丽薄红,活色生香的紧。
越如凛依旧做少女打扮,青丝如墨倾泻在身后,一身白裙温柔似水,他的女装很是漂亮真实,连少女春山般柔软的曲线都展露得淋漓尽致。
他手指温柔的插在方潮汗湿的乌发间,又怜又爱用脸去蹭大美人因为被绳子折磨得死去活来,泪痕未干的面颊,脖颈交缠厮磨,明明如此亲密温柔至极,这个男人却没打算放过被自己难得抓到犯错尾巴的美人。
他不紧不慢的威胁着:“潮潮在绳上歇了够久了——再光站着不动,我可要用皮拍子打烂你的肥屁股了。”
越如凛眉眼温柔至极,发出一声轻笑:“我倒是很想看潮潮被绑着,骑在绳子上臀肉都被抽烂的模样…”
“变态!”美人双腿皆软,眼睫挂着湿漉漉的泪珠控诉,妄图求得他良心发现。
可惜心黑得流水的越如凛并没有什么良心,冰凉的皮质感贴在光裸挺翘的臀肉上摩挲,轻点臀尖,似乎正在考虑要从哪儿下手才能将这饱满雪白的屁股打得烂熟如软桃,碰一碰就能流香甜汁液的那种。
“呜呜呜…我走我走…不要打屁股…”大美人水淋淋的目光泛着惊慌,雪白肥尻虽然还未受到扇打,他却依旧怕极了,因为越如凛这个混蛋绝对说到做到。
“唔…好疼…”
方潮双腿分开,悬空跨坐在麻绳上,他想要动一动,那粗粝还带着细细密密毛刺的麻绳便将他娇嫩的私密处研磨得火辣辣的发疼,眼泪瞬间从浓密的长睫滚落。
双腿虚软,他连站都站不稳,手腕又被绑在身后,只能勉强凭借自己惊慌摇晃身体才能勉强站稳,不至于摔倒,但如此这般又将腿心娇嫩处送到麻绳上残忍碾磨——简直就如同贪吃的婊子在浪荡的扭动腰肢,分开臀瓣用下身贪婪的主动摇屁股磨逼。
见他实在怕的厉害,越如凛倒没有真的直接狠辣下手,反而噙着温吞微笑,在柔软的臀瓣上不轻不重甩了几个巴掌,雪臀上瞬间浮现出鲜红的指痕,饱满的臀肉被打出臀波荡漾,色情到了极点。
大美人赤身裸体跨坐在麻绳上瑟瑟发抖,形容狼狈香艳,晶莹汗珠顺着肩胛骨与后背展翅欲飞的蝴蝶骨滴落在地上,在地上绽开深一点的水渍。
这副美艳色情的美人受难的春情,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都恨不得直接将他从绳上拽下来,亲自分开那人的腿儿,用口舌和性器好好品尝藏在白腻臀肉里的穴眼多么浪荡多情,然后再将这个风情万种的美人用白精灌满cao烂穴眼,将小腹撑出怀孕般微鼓的淫靡情态来才好。
越如凛自然也看得兽欲沸腾,但他更善于忍耐。自己的爱人皮肤雪白更显得唇肉鲜研,挂在绳子上浑身都在颤抖,满脸狼狈泪痕。真的…太想要把他狠狠欺负了。
“过不去…呜呜呜…疼…”方潮口中发出哀婉低泣,虚软的双腿将他全身重量都压迫在身下被麻绳狠辣碾磨的嫩肉上,他不敢胡乱动,只能浑身绷紧,踮起脚尖自己好受一点。
越如凛见着他难耐喘息,又僵持在原地捱着,虚伪的轻叹一声:“既然潮潮想要偷懒,那我便帮帮你吧。”
在美人惊恐的目光中,他举起了手。
“不要…啊啊啊啊——”方潮肥软的屁股终究被狠狠吻上了皮拍子,毒辣的器具将臀肉扇得通红,那软弹饱满的屁股被扇得胡乱弹动,很是凄惨旖旎。
大美人含着泪无声尖叫,雪白的臀肉几乎一瞬就浮现出糜艳的红痕,在那白如玉的身体上分外明显艳情,凄美得惊心动魄,似乎在勾得人将那肥尻打烂。
方潮因为臀肉被狠辣的扇打,措不及防的被皮拍子的力道带的向前倾身,差点跪倒在地,这样的动作又让粗糙的麻绳凌虐过他的私处红肿烂肉,大美人宛如折翼的蝶,无助的扇动着华美却残缺的翅膀,最终却还是跌落在泥泞。
方潮如同一头发情的母马,被越如凛用皮拍子扇着被凌虐至红肿的肥尻,一步一步在小刺细密的麻绳上跌跌撞撞走过,腿心嫩肉被毫不留情的蹂躏骚刮,而他但凡停一停,捉住机会的皮拍子就抽在软臀上劈啪作响。
方潮陷于这样难堪悲苦的境地,只能无助的呜咽着,不算长的麻绳,却被他生生走了许久。
方潮的屁股上全是艳丽糜烂的红痕,被无情的皮拍子打得烂熟红肿,他抽泣着走不动的时候,跟在身后的越如凛便会不紧不慢的抽他的屁股,因而等终于走完绳子的一瞬间,方潮已然跌落在越如凛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