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燃烧的慾火给浇熄了,要是再慢一步的话,我就要出门找「救火队」了。
用餐时我开玩笑的指着一盘煎焦的荷包蛋,猜是梦见做的吧,梦月却羞红着脸说:「不…不好意思,那盘焦掉的蛋是我煎的,那一盘比较漂亮的蛋才是梦见煎的….。」我暗叫不好,正想说一些恭维的话时,梦见已经赏我一个重重的汤瓢了。
上帝造人是相当公平的,梦月的厨艺虽然比不上妹妹,可是在整理环境和洗衣服方面,倒是比梦见高明许多,也因此她们俩个分工合作,倒也没有遇上什么多大困难。不过有一点我必须承认,那就是这俩个双胞胎都很聪明,许多事情都是一教就会,并不用我费太大的心思重複教导,甚至连我那几手三脚猫的做菜工夫,她们也学的非常道地,甚至还青出于蓝。
可是有时轮到梦见做饭的时候,我就要赌赌看她当天的心情好不好了,要是她不高兴或我惹她生气的话,那她通常就会做一些,让我食之难以下嚥的东西来恶整我。
不过很出我意料的是,我当初满以为这两个娇生惯养的小鬼,应该会对做这些家事感到不习惯吧,大概过一阵子就会吵着要回去了。哪知这两个双胞胎竟挺适应的,甚至还有点乐在其中,我那平常乱七八糟的狗窝,彷彿渐渐被她们给霸佔住了,看来我好像是打错了如意算盘。
家裡多了两个囉哩八唆的小女人,干扰最严重的就是我以往习惯的生活步调,不但上厕所一定要关门,用过的东西和髒衣服也不能乱丢,甚至连挖耳朵、抠鼻屎、搔下档、和放屁等芝麻小事,她们也要不高兴的呱呱大叫。
最要命的是,她们竟然逼我每天一定要洗澡换衣服,那对我这个每天作息不正常的小说家来说,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所以我通常都把这件事当作耳边风懒得去理。
一般人或许会认为,能够跟一对正直青春年纪,长得可爱又迷人的双胞胎妹妹过着同居生活,应该是一种非常幸福的美梦吧。不过在这裡我要老实的说,那根本就是一种永无至尽的折磨和恶梦,虽然我的年纪也已经二十四、五岁了,不再是以前那种整天冲动的毛头小伙子,可是我也不是那种对女人已经失去兴趣,走起路来踉跄而行的花甲老头。
再加上我的职业,又是那种整天幻想着性爱场面的色情小说家,一但每天接触这两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幼齿美少女,那种求之不得的生理慾望,简直会把人给逼疯了。
尤其当她们穿着细肩带的露肩小可爱,或是轻薄凉爽的连身短裙,那裸露在外的娇嫩肌肤,和散播在空气中的少女激素,似乎都在引诱我一步步迈入犯罪的深渊,我稍一把持不住,恐怕就会坠进万劫不覆的世界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洗冷水澡、撞牆、和敲脑袋瓜这三件事,变成我每天必做的一种习惯。因为我必须如此,才有办法将自己的理智在最后阶段做一个煞车。虽然我的心裡还不是很能够接纳这两个妹妹,可是我的生理本能却十分正常的呼应着。
当然每次我这样做时,我都骗她们两个说,我正在找寻灵感来转移她们的疑惑。不过我不知道梦见和梦月,会不会认为我这个做大哥的脑筋有问题,所以才会做出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
我真是越来越不明白那死鬼老爸,为什么没事要送两个妹妹来跟我一起生活,要是一不小心的话,我大概就变成了第二天报纸上的头条了,我甚至还帮报社拟好头条如下:「色情作家○○○乱伦惨剧,辣手催花两姊妹,获判无期徒刑」真是够了,我们家一脉单传,死老爸是不是想害我们家绝后啊。
然而随着相处时间的过去,我虽然还是没有放弃赶走双胞胎的计画,可是逐渐的我似乎也习惯这股,相处在一起的融洽气份之中,撵走她们好像只是变成一种,在脑中随闪而逝的想法而已。只要我不刻意去理会那种身体反应,我在日常生活中,还是很单纯的把梦见和梦月当妹妹看待。
有时我们一起出门逛街买东西,或是围坐在客厅里聊天看电视,甚至三个人争着玩电视游乐器时,那种洋溢在房子里的兄妹吵杂和欢笑声,都是我这个独生子从未体验过的热闹感。
至于我原先认为梦见有同性恋的倾向,在我观察她一段时间后,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因为至少她在服装和习惯上,还是非常女性化。她也像一般青春期的少女一样,喜欢恋爱小说嚮往白马王子,只是一但面对现实中的男性,她就会非常激动,我猜想她会不会有什么男性恐惧症。
有一天傍晚,我刚从编辑部开完会,沿着河提边慢慢回家时,刚好也碰到梦见放学后在那走着。我和她打了声招呼后,一起聊着天散步回家,她虽然讨厌男人,可是对于我这个哥哥的身分,倒还勉强可以接受。
我随口问问她的功课和学校生活情形,聊着聊着我忽然好奇的问她说,为什么她们放着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反而会想跑来和我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大哥一起生活?是不是我那死鬼老爸出的馊主意!
哪知梦见那小鬼竟然说,是她们自己想要的这样做的,她说自从以前的爸爸过世后,妈妈一直很难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