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终于,我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放开嗓子,遂了他的愿。不然再这样下去我恐怕要小便失禁。
火舌离开了面目全非的肚脐。
“这才对嘛。”衣冠禽兽如此说道。
“接下来,该享用正餐了。”却是弯下腰,解开了铁链与床板间的链接,我的手脚可以自由活动了,只不过依然挂着遗留的铁链。
刚做出起身的动作,就被狠狠地抽了一个巴掌,响亮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我也因为冲击力而趴倒。
“我让你动了吗!!!”他又吼道,也不嫌累。
他用膝盖顶着我的后背,让我不得不紧贴在床,就算想曲起腿做支撑也不行。这就导致了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凸起的肚子上面,钝痛和呕意同时涌上来,我习惯性地忍住了。但即使如此,看到被压的严重变形的肚子,还是没来由的一阵心悸。
他将我的手臂绑在身后,并将胳膊和身体固定在一起,用的是一种我没见过的捆绑方式,动都动不了。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出口道:“既然不愿意喊的话,那就不要喊了。”随后掐开我的上下颚,迫使我的嘴巴大张,塞进一个又大又长的东西,塑胶材质,形状像是扬具,和一个皮带连在一起。他把假扬具的头塞进我的口腔之后,将皮带绕到我的脑后,然后狠狠一系!
“唔!”那东西一路顶到我的喉咙深处,迫使我发出一声呜咽,眼角漾出生理性的泪水。
听声音,他应该是解开了裤子的拉锁。然后改变了姿势,一只手拽住皮带,一只手按住我的肩部,使我不得不深含着假扬具,保持一个脖子和头向后仰的姿势;也使我能够曲起腿,释放腹部的压力。肚子隐隐坠痛,我已经猜到他接下来要干什么了。
“已经湿了呀,看来你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他用略微感慨的语气说道。不过他说的是真的,事实上,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我都在期待着更深入的侵犯。。。
“唔...嗯.”我一边顶着喉咙的不适,一边感受着对方一寸一寸的进入。泪水无声的从脸颊流下,即使是因为刺激迫使泪腺分泌,但我被日哭依旧是个不争的事实。
他那东西一直推送到底,“想不到你还挺深的。”说着开始抽出,再次插入......对我来说是无比柔和的侵略......渐渐加快速度。
身后的冲击力越来越大......肉与肉击打的声音......手脚的铁链被晃得叮当响。他更是使劲拽着皮带,就像拽着缰绳一样,让我喉咙里的假扬具跟着他的节奏往里推送着。
“呃,呕。”一股酸水赶着冲力,打了我一个猝不及防,呕吐物顺着口中的物体,从皮带与嘴唇的缝隙中滴答出来。
这却让对面更兴奋了,变更姿势,直接架起我的双腿,发全力顶弄起来。柔软的敏感的肉壁感受到最猛烈的刮蹭,宫口被一次次顶开,我能感受到胎儿们的恐惧,但此时已经自顾不暇了。
眼泪、呕吐物染得床单上到处都是,眼中几乎已经看不见东西了,肚子挂在腰上前后晃动。
“唔唔~唔嗯嗯嗯嗯!!”声带发出一阵无意义的震动,此时这个在床上任对方蹂蹑的生物,已经不能够算是人类了。
悲伤的眼泪流个不停。。。
完全是一幅野蛮的交配场景。
与神智一同消失的是我本来就所剩无几的体力,于是我就这样在极端不适的环境下昏睡了过去。
一盆凉水浇在我头上,这熟悉的冰冷让我睁开了眼睛。此时我赤身果体,嘴中已经没有了东西,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腿软软地拖在地,使不出一点力气。
那人揪起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拽得扬起,角度刚好与他对视:“怎么,以为晕过去了,我就不搞你了?”接着又扇了我一耳光,让我的脸颊对称性地肿了起来,“你倒是想得挺美!”
身体各处多了不少伤痕,想来是昏迷时弄的。当然,除了伤痕,双腿间还有经验流淌的痕迹。不知道是我的,还是他的,或者两者都有?
“睡那么死,时间都被你睡过去了,你怎么补偿?嗯?”他手里提着一条粗的透明水管。
我给他比了一个口型。
“什么?”他凑耳朵来听
我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地说:“操、尼、玛。”
顺着感觉就说了出来,即使知道这样会激怒他。
然而那变态却笑了起来:“你会向我求饶的。”
他控制住我,使我的头向后仰,然后把水管插a进了喉咙里,并一路向下,挤开了食道。“呜呜。”有东西挤着咽部的感觉很难受,就好像时时都在呕吐一样,泪腺再次受到刺激挤出泪水,干裂的嘴唇被透明塑胶管撑成O形。我顺着管道看过去,地上摆着一尊铁罐,铁罐上印有文字,恍惚中只看见“凝胶”两字。
!!!
而对方嘴里哼着歌,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哦,对了,这个不能忘。”他把一个看起来像塞子的东西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