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对了,看来它们在第一时间是不会呼叫同伴的,而是能吃独食就尽量吃独食。既然如此,那不如主动一点,在它压过来的时候,自动完成对接。
大量的液体顺着压力挤了进来,刚开始我在努力跟上它的节奏,后来的流速可能因存量不足而减弱,但为了尽量满足它的需求,后面都是我主动在吸,感觉就像喝一袋奶油一样。这个“袋子”并不小,估算现在至少有1.5L,目前还没见底。在胸膛、脖颈处,可以感受到压上来的极致柔软。面前,她飘飘欲仙的表情有些喜感。
即使还残留着例如尸体、胎盘之类的废物,却不影响子宫酝酿新生命的功能,微微的胀感已经阐示了它的存在,而那所谓爆发不知何时会再次到来。
我就这么将小姑娘的身体禁锢住,一味地向她索取着,直到再也榨不出任何汁水出来,周围不再有有任何声音出现。我把她从双手的牵制中释放。
腹部褶皱而丑陋的皮因液体的填充而得到了少许的平整,但胃壁被拉伸的刺痛引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身体不受控地抱住缓缓变大的肚子,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有一种想撕毁什么的冲动。
然而我却看到面前这具漂亮的身体软在地上。饱满的胸口起伏,身体来回摆动,眼神充满智慧。
“这就不行了?喂!起来。”一脚踢上去,她依旧没有反应。
这时我舔了舔嘴唇。把裹着婴儿的衣服脱下轻轻地放在地上
所以让自己爽爽又有何不可呢。只是姿势有些不方便罢了。
掰开她的大腿,劲道的肉体让我得到了少有的治愈。光滑无毛的三角区肉包接触腹底,丝丝清凉,紧接着它就因滚烫肉棒的插入而鼓起。
她的那处早就湿了,内部润滑而又紧致,形状也非常完美,可谓兼具观赏与食用价值。
自四肢烧来、汇聚在器物根部的灼热感温暖了身体,榨出了体力。跪在地上,胯部前后运动,腹部上下颠动,因此肉与肉拍击的声音并不如正常情况一般清脆,而是沉重而钝闷。
“哈...哈...”这对体力的要求实在有些大,即使双手都撑住地面,肚子都顶到了她的肋骨处,也不能将每一次的挺身而出轻松化解。
但是爽啊,真?爽。看着眼前晃动的美妙胴体,听着伴随节奏断断续续的呻吟,男性特征终于可以充分发挥,甚至分崩离析的自我似乎也得到了短暂的稳固。
和在下面的感觉不一样,在上面总体来说要更加“积极”一些,上位是节奏的掌握者,身下之人的支配者,不管怎么说是可以随性一些的。决定什么时候做这个动作,什么时候做那个动作,除了什么时候射。
。。。
话说好快啊,我。可能是憋太久了吧。
不是是不是我的错觉,把身外之物泄出后,身体连带心情似乎都变得明快起来。连最进本的腰痛都没有显现。
我抬头,血条是满的,不知道是从来没降过还是降了又补回来了,只从身体的状态来看,我更倾向于后者。不过这样一来,都是什么东西能回血?
眼前的这具身体已经彻底失去意识,口吐白沫一动不动,这么一看我仿佛成了加害者一般。不过那白沫大概是她里面残留的液体打出来的吧,四舍五入一下,可以说现在我已经怀上她的孩子了......这又有什么加害者与受害者之分呢?
就像害怕那玩意会断一样,我慢慢地把它抽了出来。女人并没有如我一样滴水不漏的本事,此时她的双腿之间潵了一片。
要不是肠道中嗖嗖的凉风提醒着,恐怕我真会忘了直肠里还夹着个东西。此时已经完全被肠液浸润了,一抽就能抽出来。从未吃过什么东西,所以不用担心粪便会跟着掉出。即使如此,抽出的感觉还是和拉屎一样。
把东西放在眼前一看,即使有几处细节错误,我还是大致能理解场景主人想表达什么——这是一支消音器。
可能他也要考虑游戏的平衡性吧。
我抱起婴儿,粗糙的衣料裹布不能起到很好的保暖作用,它正在微微发抖,因此我把它放在肚子上,紧贴微隆的胸部,把衣袖扯出来系到脖后。这样就能挂住了。
找到原先的墙角,在一片羊水,以及一滩滩明显被反复舔过的血迹和碎肉沫中,拿回了枪支,消音器正好能安上。这样终于能用了。
虽说没有风,但较低气温造成的寒冷也有我受的。由于数只恒温动物的来去,室内的气温比室外高很多,而感应门的玻璃已经被她们撞碎了。跨过沾染她们血渍的玻璃碎片和空空的门框,就连我也必须用发抖来抵御寒冷了。
所以首先要做的就是找一些“装备”,有没有不知道,但现在既然我想到了那场景肯定会跟着生成。
说到底还是人造世界,补个未涉足到的“设定”轻而易举。而在对上次失智中所忽略的现象做了分析后,我发现我本身的一些思想也会影响到场景的构成......场景主人能够观察到我的思想,甚至有时候,强烈而疯狂的思想能够忽视一些设定,直接改变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