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椒醒来时,周身的床铺已经冷透,床单换了新的,洗好的床单则晾晒在窗台面前。她是住的店里,平时自己晒衣服也都是放在窗台前,拉了根绳子绑住,用衣架悬挂晾晒。
有时大件衣物拧不干,滴滴答答滴着水,她还得找个盆接着水,以免泡湿水泥地面,湿潮返霉。不过,男人大概是有特殊的处理方式,米白色的床单挂在衣架上干干爽爽,晨光穿越其中,漂浮水汽氤氲。
分明是一如既往的狭小房间,逼仄的窗台以及简陋的集衣箱,却莫名多了些别样的感觉。宋椒的家庭比较传统,已经忘掉她的父母的期待,是在她大学毕业后就商讨结婚事宜。
越过了相识的过程,也越过了婚礼与仪式,她从高瘦女人手里买下了名为“余”的胆怯男人。
自己都是寄人篱下,还花光工资买了个男人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想男人想疯了,饥不择食欲待大快朵颐,就连昨晚店主与她的通话里,听到要带买的男人回来,都有些许调笑的意味。
店主说中午回来,让宋椒在那之前将店铺打扫干净,等她洗漱完打算随便吃点儿开始,就见男人穿着她常穿的那件围裙,正弯着腰拖地,做着本该属于她的工作。
那件围裙她穿有点大了,下摆拖到小腿,而温顺的男人穿上则是正好,下摆到膝盖。
这里的两性身高与现世差不太多,只是社会风潮更加偏爱高大强健的女性和娇小玲珑的男性,幸运的是,矮小的女性以及高大的男性也同样受人喜爱。
不过显然这份同等的喜爱没有给到可怜的余,见到宋椒过来,他不安的弯下腰,比之前的姿态更加柔顺。堂姐也是这样,因为个子比一般女生高些,她总下意识弯着腰,飞快的走过人群,害怕听到被过路的人议论。
宋椒想让他直起腰来,但碍于语言表达的障碍,她不得不上手矫正。男人的身上还有被鞭打踢踹留下的伤痕,隔着单薄的衣物,被年轻女性的双手触碰,不是为了撒气,也不是为了泄欲,这还是第一次。
他僵硬着试图站得笔直,然而由于常年养成的低顺姿态,即便是努力体态,体态也并不是很好看。
女性灵活而小巧的双手在他的脊背与前胸游走,不疼,像是挠痒痒一般。在被她手指隔着衣物触碰到胸前时,久经人事的人夫敏感的乳粒颤栗起来,可他不敢动弹,也不敢出声,只好继续僵硬的站着,任由宋椒摆弄。
那个人喜欢娇小玲珑的男性,厌恶于他过高的身长,而新妻主似乎喜欢个子高的男性,趋向于让他回复自然的姿态。
然而长年的弯腰低头让他的脖子前倾,脊柱也有些弯曲,有时他自己照镜子,都会厌恶于这幅变形的身体。想要和之前一样,恐怕一时半会儿是达不到了。
男人小心翼翼勾了勾宋椒的小指,她抬起头来,未束的长发披散,歪着脑袋,眨了眨眼睛,呆呆的盯着他看。
“妻主,先吃点东西吧,奴做了面。”
“下面,给我吃?”
天真的女孩歪着脑袋问出这种话,男人苍白的脸炸红,差点就要放下拖把乖乖脱裤子,想到在东家的店里被比自己小的女孩压在身下,已为人夫的余羞耻万分,却又没有反抗的概念。他是个逆来顺受的煮夫,妻主要什么,他就做什么,没有迂回的余地。
看见她仍站在原地,并且端庄的调正了脑袋,面不改色等待着他的回应。手里的拖把握得更紧,意识到自己又想岔了的男人脸又炸红一次,低下头不敢看她,把拖把靠在桌上,去厨房里把准备好的炒面端了出来。
他做的有些多,吃了一半,宋椒有些吃不下了,看着盘子里剩下的炒面发呆。吃饱的宋椒后知后觉意识到着名谐音梗在这里也同样适用,推开炒面,慢吞吞抽纸擦干了嘴。
六年婚姻,男人没有坐过一次桌子,也默认了自己没有和妻主共同用餐的资格,通常都是在洗碗时吃点剩下的。即便换了个妻主,他也没打算心存侥幸。
他已经被姐姐卖掉了,除了跟着女人,他没有地方可以去,即便是逃跑,孤身无依的男人只会成为流浪女的玩具,或者被再次倒卖。以他这种姿色,又早已不是处子,只有进入下等妓馆娼所的份,被各种女人以低廉的价格玩弄折磨,过着苦痛不堪的生活。
每当他不听话,那个人都会从抽出皮带狠狠鞭打隐私之处,连男人用来承载污事生育子女的小口都不放过。有好几次,他那里被打烂,红肿热痛,连穿着内裤走路都成了问题,只能光着屁股在地上爬。
狗爬的姿势引起了女人的性欲,光着的下身又方便被随时使用,他前一秒还在爬着用抹布擦地,后一秒就被女人推倒在地上。揪弄着前面的肉根,待敏感淫荡的阳物硬胀起来,女人用腥臭宽厚的阴穴包裹住可怜的肉棒,坐在他的身上,进进出出噼里啪啦。
不似处子肉棒粉嫩纤细,他身前的东西早已被磨黑变紫。由于男人在性事之上不能自主泄身,经由日复一日的磨炼,外加曾经在孕期的发育,那小肉棒已羞耻难言的成了一大团,一看就是被女人吸纳无数次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