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开始了吗?」
「可以,请多指教。」
「承蒙关照。」
「霍!霍!」客套一番后,两个十年不见的人同时跃起。一个是中国刺客,
一个是日本忍者,这算是一场小规模的中日大战吗?还只是一场十年后的私人恩
怨。
叮叮噹噹的刀来剑往,十年一别,再见已是两个世界,当年以压倒性获胜的
子羿竟一开始便处于下风,这是因为十年间的安稳生活令他的疏于锻炼,跟往年
那杀戮日子不可同日而语。相反真红幕张虽然同样隐姓埋名,但当年被强暴的愤
恨令她一直保持状态。
谁也知道,女人是比较记仇。
「啊!」子羿输了,只是比拼了几下,忍者刀的锋利已经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他是有点惊讶,但没有后悔应战,死在对手刀下,仍是每个战士光荣的落幕。
「妳比我想像中利害。」子羿还是一个乐意承认对手实力的男子汉,而真红
幕张亦是一个乐意接受对方夸讚的女孩子:「谢谢,你比我想像中差劲。」
「那幺,割下去吧。」子羿作好被割喉的心理准备,蹲下来的真红幕张却解
开他的裤档,她是要割另一件事物:「我要亲手把那侮辱我的东西割下来,方可
洩我心头之愤!」
真红幕张要阉掉这叫她受辱十年的男人,可是当他粗暴地抓下裤子,看到那
一柱擎天的肉茎时,女孩呆住了。她曾经跟随师父学习锁阴术,亦曾遭受强暴,
但那时候都是还没进入思春期,未懂得对男人动情的年纪。在她眼中,男人的丁
丁只是一个令自己必要时可以用锁阴术来增加胜算的工具,完全没有情慾可言。
可这一刻,这连丈夫也不曾向其展现的器官,却令真红幕张感到一股莫名的
震撼,彷彿她今天才首次认识,这就是男人。
同一时间,从来没有感觉的下体深处有种液体流动的冲击,彷如潮水勐流,
在不断打在幽闭的活门上,手一摸,很湿!湿得不成样子。天,什幺时候变了一
个水塘?
而同样地,不敢相信的不只她一个,正当子羿预备承认早已被对方打成性无
能的时候,也是震惊在相隔十年的勃起之上,而且更是从来没有过的坚硬。想起
来这种感觉从战斗一刻开始便已经有,原来自己也没察觉肉茎一直是处于亢奋状
态。
两人发呆地对峙了一刻,大家的焦点都落在向天竖立的粗长物上,真红幕张
吞咽一口唾液,决定要以最残酷的方式来报当日之仇!
「十年前你令我受的屈辱,我今天要百倍承还!」女忍者眼中,是一种不能
不报的恨火。决心要这根令自己屈辱十年的肉茎,今天受到同样被侮辱的滋味。
真红幕张褪去裤子,暴露那没有毛髮的稚嫩小屄,心情竟有点紧张,不知自
己是否能够做到。蹲到子羿胯下,也没多想,咬一咬牙,握起硬物一坐,屄口张
开,顺畅地直入深处。
「噗唧!」
噢,这是什幺?这种感觉?不是…太奇怪了吗?
会有异常快感的不单只是只给插过一次的女忍者,就连十年没有出兵的子羿
亦有同样感觉。当年还未完全发育的他肉茎长度粗度都跟今天不可相比。
太窄了!太紧密了!太舒服了!曾以为只要有爱便不需要的性,原来是这样
美妙。
只是作为一个凶残的忍者,真红幕张在如此错愕的时间仍然可以保持镇静,
她以人生最大的忍耐力不让对手看到自己的失态,勉强笑道:「怎样?是不是觉
得很屈辱,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子羿根本已经舒服得不懂形容,生不如死?我觉得是慾仙慾死。
「嘿,你现在应该感受到我当日的痛苦了吧?是被敌人羞辱的痛苦!」
真红幕张硬在嘴巴,可被肉茎贯穿阴道的她,整个人其实早已都软了下来,
不知如何是好的不敢动弹,子羿被包得舒服,本能地想要抽插快感,有点不可再
等的催促道:「那些话过会儿再说,先继续吧。」
女忍者表情无辜,惨兮兮的道:「我?我不知道怎样做。」
「不知道?妳以前没有做过吗?」
「就只一次,是被你这坏蛋欺负!」
「不是有老公吗?」
「我老公比较乖!」
「好吧,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妳试试动一动。」
「怎、怎样动?」
「就是把屁股抬起。」
「这样吗?噢噢噢,这感觉好奇怪…」
「好奇怪,但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