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突然发现蒋珏臀部上有血,但是不是特别多,应该是他把手抠破了,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了。说干就干,她抬手将蒋珏后穴里放的肛塞取出来,后面已经不需要蒋珏用手扒开才能看见了,后面那朵小花带着一丝丝血迹,颤颤巍巍的,像它的主人一样色厉内荏。凌寒抬手就打在了那朵小花上,她可没有什么怜惜之情,越是这样,越想欺负。这一下又逼的蒋珏出声了,太疼了,火辣辣的痛,他还不敢放松,更不敢再改变姿势,他只能用牙不断的咬着口腔,用右手紧紧的握住左手手腕来分散那里的痛,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怒她了。“你知道该叫我什么吗?”后面的人冷冷开口,蒋珏心里自然有答案,可是他叫不出口,犹豫了一下回道“少主?”啪!啪!连续的两下狠狠的打在了他的后面,这下他忍不住了,太疼了,他只觉得后面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连碰都不敢碰,刚合上腿,就挤压的更痛,他惨叫一声又打开了腿,抬头死死地盯住了眼前这个看起来很温柔的女人“你别欺人太甚!”“我就欺人太甚了,你又能怎么样?”面前的女人带着笑开口说,这一下把蒋珏说的愣住了,是啊,他能怎么样,这里除了他,没有任何人,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悲哀的发现自己无可奈何,于是跪好向着眼前的人道歉“对不起,是我鲁莽了,还请您原谅。”凌寒用手中的戒尺挑起了他的下巴,开口说“我不喜欢从人嘴里一点点的扣答案,所以,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像这样明知故问的答案,我不想再听见。现在,告诉我,你应该称呼我什么?”蒋珏不敢再挑战面前的人的底线,轻轻的说“主人”随着这两个字的说出,蒋珏感到自己的尊严,一切作为人的权利都不再有了,他再次闭上了眼睛。可凌寒还是不满意,她用戒尺抽了一下他的右乳,在他低头缓解的时候及时用戒尺卡在了他的下巴,让他硬生生的止住了动作,蒋珏的右乳快速的充血肿胀,留下来一道红紫的凛子,他的眼泪都被逼出来了,看着眼前落泪的人,凌寒开口“大点声,我听不见。”“主人!”“再大点!”“主人!主人!主人!”看着被自己逼到绝地的男人,凌寒笑了,然后摸了摸蒋珏的头,笑着对他说“乖,下次和我说话要带上称呼,不然太没教养了。”看着眼前这个对着自己温柔笑着的女人,蒋珏是彻底的怕了,他心里不寒而栗。果然这才是真正的最强家族的继承人。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是,主人,我记下了。”可没想到回他的仍然是一记戒尺,嘶!对着眼前疼得张牙咧嘴的男人,凌寒一点都没有心疼的感觉“你叫我主人,那你是谁?”“是…是奴隶…”没敢等她下一记戒尺,他继续说“蒋珏是主人您的奴隶…”“乖,下次可别再说错了,再提醒你一句,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所以别再让我看见不属于我的伤痕。”说完,凌寒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戒尺,戒尺落地的声音让蒋珏再度颤了一下,凌寒用手轻轻的按压着蒋珏的肚子,肚子一刻不停的绞痛疼的蒋珏不停的打颤,可是沙漏还没有漏完,他不敢去推开那只在他身上作恶的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沙漏,期盼它能快点流完。
终于,沙漏里漏下了最后一颗沙子,蒋珏心中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他抬头看着他的主人,眼中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哀求,不得不说,凌寒被这个眼神取悦到了,于是开口说“乖,去吧”终于得到了释放,蒋珏身上已经湿透了,全是冷汗,他手脚冰凉,在释放完的时候他不可控制的打了两个冷战。
正当他准备起来的时候,听见他的主人开口“不是不熟练吗?我已经教了你一遍,这次可不能再当没学过了,自己做一遍给我看。”蒋珏猛的抬起头,充血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里还有一层水雾,凌寒只觉得那双眼睛实在是迷人,看在他的眼睛上原谅他一次,于是又开口说“快点,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或者,我再教一遍?”面对这样残酷无情的人,蒋珏无话可说,只能再次将灌肠液挂在支架上,重复之前的步骤,想的虽然简单,但真正的做到就不太容易了,蒋珏的手一直在不停的发抖,但好歹是插进去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蒋珏终于成功的完成第一次灌肠,可凌寒对于他的第一次仍不满意,硬生生逼着他灌了三次,直到他能熟练规范的完成所有动作才罢休。
等灌完肠,蒋珏已经脱力了,连续的灌肠出汗让他还有些脱水,他整个人带着生理性的微颤,他就那样躺在地上,若不是胸腔微弱的起伏和全身不停的颤抖,他就像一个被玩坏的娃娃。凌寒出去又进来,手上拿着一杯水,放在了蒋珏头旁边,然后起身踢了踢脚边的人“缓够了,就把这里收拾干净,回你房间去。”然后转身离开。蒋珏又在地上躺了会儿,才爬起来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一杯水,心里有些异样的感受,他端起来喝了一口才发现是电解质饮料,他看着门外的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喝完之后,又缓了会儿才把里边打扫干净,他太虚弱了,仅仅是打扫就让他气喘吁吁的,他又歇了一小下,才起身,“嘶!”他的动作牵动了后面的伤口,他额头和脖子上都爆了青筋,太疼了,疼的他眼前都发白。好不容易习惯一点,他一走路又差点趴下,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已经被打肿了,稍微一碰就疼的他浑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