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小镇已经有了几分萧瑟,这年的冬天也来的特别早,光秃秃的树枝间一只鸟雀都没有了。因为前线始终不见胜仗,流亡到这里的难民也越来越多,在襄王的提议下官府将难民都安置到了城隍庙内,设了施粥的点。除了想富商们征收米粮外,也鼓励百姓们根据自家情况捐赠一些粮食和旧衣服。
顾景然难得休息一两日,几度缠绵后便搂着怜儿也说起了此事,让她记得抽空也去捐些东西,一表心意。怜儿乖乖地点头应了,又想起一事,心里打着鼓也也得硬着头皮道:“景然,现在干爹的医官里,只要大夫有空就会免费给那些难民看病抓药,连他老人家也亲自坐诊了。过几日可能还要再开个施粥铺,这样一来人手就有些不够了,所以想让我白日里去帮个忙。”
怜儿怕顾景然生疑又补充道:“我就是在厨房里看着点煎药熬粥的火候便是。”
顾景然摸着怜儿的长发,低头吻她的小脸,说道:“余老先生果然医者仁心,能做这般善事很不简单了。你若能去帮忙,为夫会很高兴的。古人云勿以善小而不为,我们怜儿就是有颗大善之心呢。”
他迷恋地摸着娇妻软嫩的身子,看着她仰慕依赖的神情,想到怀里这般善良娇美的女子为自己一生所有,会为他生儿育女,心里那股自豪感便化作了欲望,再一次将怜儿按在身下狠狠疼爱起来。怜儿也不知哪儿撩拨起了夫君,只是心中本就深怀愧疚,见他又想要自己了,便热情地迎合起来。长腿盘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腰间,小穴里绞得紧紧的,两个人就这幺酣畅淋漓的又来了两回,才纠缠做一处满足地睡去。
顾景然并不知道他口里的余老先生,怜儿名义上的干爹,已经将他视若珍宝的娇妻奸污了不下百余回。这个老淫棍早已不能满足隔上两日才能奸淫怜儿的小屁眼,操屁眼的时间也从原先说好的一个时辰变得越来越长。怜儿被人抓住了把柄,加之性格软弱,只得一次次妥协,在被老神医奸淫了大半月后,每到约定那天从大早上就以帮忙的名义到了医官,让干爹可以随时把她叫到屋里去操屁眼,一直要到太阳落山才放过她。
如今,干爹仿佛在她身上找到了第二春一般,整日里精神抖擞,容光焕发,不仅老鸡巴愈发粗壮有力了,喷的精液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浓稠。怜儿被干完后,要光着小屁股蹲在桌上排精,以前那稀白的精水很快就流到盆子里,而现在经常是乳白的一坨堵在她的菊眼口,非得干爹用手指去一点点抠出来才行。而白日干爹也愈发过分,他干完美妇人的小屁眼儿后不仅要塞入十八颗珠子堵着,还要给她的美乳施针,让她喝羊奶加催乳汤。那个白头是最难熬的,不仅坐立皆不行,连走路也只能小步小步的挪,双乳更是饱胀难忍,时常有溢出的奶汁浸湿衣襟。这一切逼得怜儿不得不讨好着干爹,求他帮自己吸奶,为了缓解涨奶的痛苦,她只能忍着羞意和干爹躲在大花瓶后,楼梯下的暗处,无人的长廊里,宽衣解带让老头把脸埋在双乳间吸允玩弄。这个老淫魔还会趁没人时用力打她屁股,按她的小腹,看着美人儿小脸通红地捂着肚子,靠在墙上不住喘息和颤抖。
而现在显然老淫棍的胃口越来越大,想要日日都狠狠操弄这个美人儿了。这天天不亮,怜儿便开始起身梳洗,因为早上干爹的施粥铺要开张了,她得早些去还要在门口帮着施粥。顾景然赤身躺在床上,看着怜儿对镜梳妆,忍不住走过来隔着她的袄子揉那对娇乳,一面低头亲娇妻的小脸,叮嘱着:“晨日里凉,要多穿点。若是累了,就跟你干爹说,不要强撑着,为夫会心疼的,嗯?”
怜儿忍着满心内疚,一一应了,然后回吻了下顾景然这才施施然出了门。果然,一到了药馆便被干爹弄到厨房里操起小屁眼了,因为一早才被顾景然疼爱过,也没来得及清洗,老神医那粗壮的鸡巴一插到底,她微微红肿的小穴就被挤出一股白精来。
“啊~~嗯……嗯……啊~~~”怜儿光着小屁股坐在厨房灶头的木头锅盖上,两腿长得大大地,两个奶儿也露在外面,因为被舔允过渡了一层晶亮的唾液。随着干爹那根乌黑的老鸡巴咕叽咕叽地抽送,她咬着干爹塞入嘴里的裤头,双手抓着背靠的那根梁柱,不住地挺着细腰甩着奶儿哼叫。
“小骚逼!”老神医抓了一旁的饭勺来打怜儿的小屁股,嘴里骂道:“大清早就被男人操过屄了。老子插一下就吐一口出来!小骚蹄子,我让你偷男人!”
自从强占了怜儿后,老神医就已经慢慢把她当做自己的所有物,以怜儿的爹爹和夫君自居,将顾景然当做了怜儿在外面的野男人,经常逼着怜儿用野汉子来称呼顾景然,并详细说她是如何偷情的。这般颠倒是非的调教,加上顾景然现下十天半月都不在家,反而是干爹操得更过,使得怜儿有时也会一下恍惚,好像这个时常喂饱她欲望的老头才是她嫁的夫君一般。
“贱货!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贱货!叫你偷男人,叫你被人灌精,是不是想搞大了肚子让我带绿帽子!操死你,操烂你这骚洞!看你怎幺勾引野男人!”老神医一面用各种脏话辱骂着怜儿,一面用力地捅她的屁眼,“哦~~哦~~~娘子,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