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来取我的花。”
门上的风铃随着有人推开门“叮铃”作响。
“好的,您的蓝色满天星在这边。”
随着温婉抬头,来人和她都愣了一下。
“艹!”
温婉直接撇下满天星,连身上的围裙都来不及解开,就转身跑到后门打算开溜。
“温婉,你跑哪去?还有,脏话跟谁学的,不是答应过我不说脏话的。”
男人快她一步扯住了温婉命运的后脖领子。
温婉听见陈熠咬牙切齿的声音就下意识腿软。
“我……我跑回家换套好看的衣服迎接你。我没说脏话,我说的是草……草绿色的裙子你喜欢不。你松开好不好?”
她反手抓住陈熠的手掌,慢慢转过身来,脸上已经带上了狗腿的笑容。
“小骗子,我松手了你就又跑没影了。”
陈熠把温婉抱了个满怀,他佝偻着身体,把脑袋埋在了温婉的颈窝。
温婉感觉好像有什么滚烫的、湿润的东西滴落在她的脖颈上。
“你都记起来了?”
猛男落泪这谁遭得住?反正温婉是遭不住,她叹息一声,拍了拍陈熠的后背。
“嗯,从b市飞过来的时候想起来了。”
陈熠的声音有些低哑,还带着哭过的鼻音,“我好怕你不要我了。我错了,那时候不该凶你的。”
猛男撒娇!!!我可以!我可以!我可以!
温婉心里疯狂鸡叫,但是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亲了亲陈熠的脸颊。
“我知道,熠哥最好了。”
“我还定了海底捞,你要不要去吃。”
陈熠可怜巴巴地抱着温婉,根本不敢让人离开自己的视线。
“好呀好呀,你等我换件衣服。”
温婉说着勉强把陈熠从自己身上撕下来,转身上楼换衣服。
等温婉下来的时候陈熠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看起来正经了不少,他的脸有点红,想必是想起自己刚才丢人地哭了吧。
“走吧。”
陈熠伸出手,想和温婉十指相扣。
“我的花呢?”
温婉不让他牵,只是伸出手,手掌向上跟陈熠要起自己刚刚随手扔到地上的花。
陈熠把他的手掌放在温婉手心,万年不变的脸上少见地勾起一丝笑容。
“满天星的花语是真的喜欢你,而我不止喜欢,我爱你。把我送给你好不好?”
穿着黑色衬衫的寸头男人靠近温婉的耳边低声呢喃。
“少……少贫嘴了!”
隔着衬衫感受到的体温化作荷尔蒙冲击着温婉,她的脸腾地红了。
(是番外!是记忆错乱的狗子的肉!)
*
床上的寸头男人跪趴着,双手被手铐铐在床头,他的肌肉结实有力,后腰向下塌陷,摆出一个最标准的犬趴式,大片大片的艳丽纹身从后背一直延伸到胸口。
“磨磨蹭蹭的,到底操不操?!”
陈熠回头有些暴躁地问了一句,他眼角眉梢满是戾气,锋利的五官让他看起来越发有攻击性。
“操,操!操的。”
温婉连忙穿戴好假阳,忙不迭地点头。
她的未婚夫陈熠从c市办事刚回来,好像摔了个跟斗把脑子摔坏了,觉得温婉是逼迫他结婚的恶毒未婚妻。
但温婉觉着他好像讨厌自己,但又没完全讨厌。
至少夫妻夜间生活上还算和谐?
“啊!”
灵活的手指刚刚捅开陈熠的后穴,他就惊叫了一声。
温暖的艳红色肠肉热情地吮吸着捅进来的手指,一点不见生疏。
陈熠只觉得自己这不知羞耻的身体真的没用,只是被捅了屁眼就已经浪起来的。
他怨恨将他身体变成这样的浪荡的温婉,却如同飞蛾扑火般爱上了这个逼着自己和她订婚又逼迫自己对她张开腿的女人。(温婉:你脑子不清醒,我不跟你计较。)
“老公,你好骚啊,这么多天是不是想我了?”
温婉慢慢覆上来,舔吻陈熠的后颈,她胸前的柔软在他后背上的触感清晰又灼人。
让陈熠原本坚挺的下身更加火热。
假阳慢慢顶进体内,陈熠原本还能忍住的喘息就漏了出来。
他的胸膛起伏像老旧的琴箱,偶尔漏出的呻吟就是那被时光浸透的音符,化为最好的催情药让温婉想要狠狠顶进去和他合二为一。
“别……嗯……不要……”
陈熠很少哭很少服软,他在床上也是一副硬汉做派,只有空得久了被温婉填满时才会发出一些喟叹,还有偶尔的泣音。
这时候温婉只会越发凶狠,她做得更多的是吻掉他的泪水和脆弱,让他为她发出更好听的声音。
温婉合该是个很好的琴师。
也许囚禁真的是个很好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