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赵亦行的两个保镖轮奸过后,沐然成了赵亦行的狗奴,在无数个夜晚或者白天,在酒店,在办公室,在他和许愿睡过的家里的床上,他都会撅着屁股,分开着大腿,掰开他愈发深翘的臀缝露出那口风骚糜烂的艳穴让无数根丑陋的鸡巴cao进他的身体。有时是赵亦行自己,或是赵亦行的保镖,或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陌生男人。
只要赵亦行起了兴趣,他必须立刻出现在对应的地点接受男人的cao弄。甚至好几次,他和许愿约会的时候,许愿在厕所外安静的等着肚子忽然不舒服的沐然。他并不知道,他亲爱的男友是被屁眼里的电动鸡巴插的发了骚,正在肮脏的公厕隔间里,被狠狠在压在廉价的塑胶板上,咬着衬衫下摆将两颗被揉捏的鲜红的奶头送入别人粗糙的大手里,他结实修长的双腿分开着,被陌生的男人脱下裤子露出肥润的大腿根和骚浪屁眼接受大鸡巴的进入。那些男人甚至没有戴套,黝黑的无套鸡巴赤裸裸的扎进了屁眼深处,将腥浓发黄的滚烫精种全都灌进了他湿润的肠道里……
他不得不越来越频繁的推掉和许愿的约会,有时他都在担心许愿会不会发现什么。但许愿始终没有,他不知道自己是庆幸还是失落。
……
“哦,所以要出差三天,等会儿就要走吗。”许愿慢条斯理的喝掉碗中的汤,他身体很差,除了流食基本吃不了什么东西。“最近公司很忙吧,嘴唇都上火发炎了。”
沐然俊美的脸上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那自然不是发炎,而是今天下午,他给三根鸡巴做深喉时被cao肿的,但他现在越来越能娴熟的对许愿撒谎了,他目光垂落:“嗯,最近公司有一个新项目。”
“嗯,那好好工作。赵亦行最近没烦你吧,他是个疯狗。”许愿深深的看着他,无机质的目光像是看穿了他所有伪装,“如果他去烦你,你感到困扰的话就对我说,我会解决。”
“没……没有。我家和他家是世交,没事的。”沐然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或许是享受偷情的快乐,或许他是怕许愿知道后会放弃他,
其实赵亦行已经一周没有找过他了,他不知道赵亦行是厌烦了还是怎样。但他已经被调教的熟透了的身子却实在是无法离开男人了。
于是今天下午,他鬼使神差的在以前用过的APP上约了人。约来的三个人,其中有一个竟然认识他。那也是个纯一,为了曾经的一个情人两人闹过矛盾,最后是那个人输了。
那个人见曾经高傲有钱的情敌穿着一身骚零也不会穿的涩情内裤,满身绷直鼓起的肌肉泛着油润的水色,他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正用一根高速旋转震动的硅胶鸡巴抽插自己的骚穴。那满是凸点和胶粒的粗长器物插进抽出,激烈震荡的手柄几乎让沐然握不住。可他还是主动将那根东西顶的那样深抽的那样猛,连沾满汗水的结实的小腹都在痉挛颤动,隐约可见抽出时被扯出的柔嫩肉壁,已经被碾磨的像是涂上了一层鲜艳的红痕……
三个男人顿时眼红的滴血,拔出那根假鸡巴,挺着肉棒将这个一时半会也等不了的骚妇cao了个透。
曾经的情敌一边猛cao他骚媚的前列腺,一边愉快的侮辱他道:“沐公子不是纯1吗,怎么比那些纯零还骚,一次要吃三根鸡巴。这满身骚肉,这一口骚屄,被鸡巴一碰就紧咬上来,天生就是被人cao的烂货!说有多少根鸡巴cao过你了!”
沐然被cao的涕泗横流,健美的双腿紧紧盘在那人雄壮的腰上,挺动着细腰去迎接cao弄,他几乎要被轮番深入捣弄的鸡巴cao痴了,每一次都被狠毒的cao在深处的骚肉,呆了半晌才答道:“嗯……啊好多……好深啊……数不清多少了。”
“贱货荡妇!”以前的情敌咬牙切齿,被沐然满肠骚肉吮吸裹弄的快要射了。那管软滑肠道被几人轮番奸过依然很紧致,像是伸缩软弹的蚌肉,无论怎么凿剜砍劈,只能凿出更多的淫水肠液后恢复如初,足可见着实是一个身经百战的肌肉婊子了。
那婊子好像还嫌只有一根鸡巴cao他不够,张着嘴开始给另一个约来的炮友吸鸡巴,那根湿淋淋的鸡巴上还带着他自己的肠液和射出来的浓精,被他像吃美味一样含进去。他纯情俊美的五官因为口中巨大的鸡巴而微微扭曲鼓胀,鬓发与睫毛上都是将落未落的汗水和粘液,双眸微阖只能看得出一线眼白,骚红软舌娴熟的舔过冠状沟,用口腔中细嫩的黏膜去裹弄鸡巴上跳动的青筋。
被吸鸡巴的炮友舒畅的吐出一口气,见这个曾经的纯一一脸爽飞欲死的表情,鸡巴更是怒张扩大至一圈,他扯住沐然浓黑如鸦羽的头发,感受了一会儿软嫩黏膜抚慰龟头的美感,然后挺腰怒插,巨大的伞冠猛戳进他湿软深紧的喉管。
沐然唔了一声,整张脸被埋头按在男人杂乱的阴毛上,鼻腔里都是腥臊的热气,他的喉咙完全被撑开成一根鸡巴的形状,被毫不留情的当着肉套子用着,却令他生出一种被完全掌控的淫贱快感。另一个已经奸过沐然一轮的炮友见这个骚货被两根大鸡巴上下插牢看不清表情,可从他不住颤抖的满是鲜红指痕和湿漉精斑的臀缝,或是汗水密布肌肉起伏的蝴蝶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