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和沐然在一起交往半年了。平心而论,沐然是个很合格的对象,温柔体贴床上也不怎么折腾他,好像还挺有钱,有的时候,许愿觉得当个正常人和他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
这个念头截止在赵亦行出现的前一刻。
许愿没想躲,在一个城市停留的时间太长,赵亦行找上门来是必然的,哪怕他能在网络上抹去所有个人信息,可现实不能。而且既然有了现任,是要和前任说清楚了。
他并没有在意赵亦行和沐然见到对方时突然诡异的滞涩气氛。赵亦行脸色阴沉目光蛇一般在他们两人之间打转,像是明白了所有的前因后果。沐然则面色苍白,而苍白里又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躲闪恐惧。
赵亦行恶狠狠笑了,将烟仍在地上,碾灭,对许愿道:“我们单独谈谈。”
沐然表露出来的那种极度的恐惧好像感染到了许愿,他摸了摸对方柔软的头发专注的看着他道:“没事,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一定。
一向毫无生气对什么事都很无感的人忽然深情起来,他藏在镜片背后的琥珀色的眼睛像是以灵魂为原料骤然燃烧的熊熊野火,将他昏暗颓丧的影子都染上明亮的生命力,那是一种让人饮鸩止渴的魔力。
沐然痴迷的看着他,温顺的一步三回头的走远了,在这一刻他全然忽视了赵亦行带来的肉眼可见的威胁。
赵亦行咬了咬牙:“他在你面前像条狗一样乖。你知道他在我身下浪成什么样吗,缠着我的腰让我使劲cao他,母狗都没他那么骚吗,一个月,那身肉都被我奸烂了,他还能硬的起来cao你吗。这个婊子,贱货,竟然敢坑我,我要杀了他!”
许愿冷静的毫无波动的看着他,只惊讶了一下就点点头:“哦,原来他就是那天那个人啊,我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赵亦行盯着许愿不为所动的面孔,压抑的情绪终于绷不住爆发了,他掐住许愿的手腕,大力的快要把那根细瘦的骨头折断。“许愿,别逼我,别不要我,没有你我活不下去,我一定会带着你一起死!。”
“可是你现在活的不是很好吗。你可以尽情的和别人上床,做你一切不敢对我做的事。你的天性如此,虚伪,躁动,不安分,善于表演和欺骗。”许愿不为所动。
“可你为什么那个时候要替我……,我以为,我以为!”
“我向你解释过,我救你是因为我那个时候想死而已。”许愿看着痛苦得蜷缩成一团的赵亦行,耳朵泛出微微的红,他喜欢看别人表露出来的极致的情绪,令他迟钝麻木的知觉都沸腾起来。
“赵亦行,你虽然是个出轨的人渣,但和我在一起也非常痛苦吧,不如放手,对你会好一点。”
不,不是,因为赵亦行爱他就是输家,是跪伏在地的乞怜的狗,这样说只会令他更痛苦。
我真是个恶毒的变态,许愿冷漠的想。
赵亦行从兜里翻出手机,他满是恶意的道:“说到底,你不就是舍不得那个骚货,他干你干的爽吗,我就让你看看他是怎么在我身下求cao的。”
激烈的抽插拍打声瞬间爆了出来,画面上的俊美的青年正露出沉醉欲死的淫荡痴态,他红舌吐露,满是漂亮肌肉的胸膛和腹肌上紧紧勒了几段鲜艳的红绳,将他捆缚成一个双腿大开汁水四溅的肉畜,结实健美的长腿屈成一个风骚的m字,露出腿心深处一口淫靡艳丽的肉穴,那样明艳糜烂的色彩和不住翕合时露出的肿胀红肉,都让人知道这是一个已经被奸淫透了的熟妇骚穴。
一根大的惊人的赤黑鸡巴正在里面激烈的抽插cao弄,偶尔全根抽出时显露着骇人的长度和硬度,可淫穴口的媚肉却仍寂寞难耐的勾连缠挽着狰狞圆润的顶端。于是那根鸡巴,只一顿,便又快又狠的深深扎了进去。
肌肉紧实的健壮小腹上,高高凸起一根鸡巴的痕迹,射过很多次的肉棒无力的垂落,满是滑腻汗水的皮肉颤动痉挛着,足以显示内里骚热敏感的肉腔在受着怎样激烈残酷的鞭挞。青年爽的双眼翻白,低沉的声线也高昂起来,不住的晃动着被贯穿的柔韧细腰,满身浮出大片淫艳红潮。
“大鸡巴好会cao……啊顶到骚点了……骚肉好痒……沐然好想一直被老公的大鸡巴cao……”
曾将他按在床上进入的俊美高大的青年,此刻被一根鸡巴cao成了汁水充盈的糜烂母畜,他崩坏痴淫的脸上不断趟下棉絮状的浓白精块,不住张合的微肿的红唇中,一丝腥白浓精随着口水缓缓滴落成丝,涣散的目光忽然像是受了沉重的一击,晃动着定住崩碎。
随着小腹像是充了气的水袋一样缓慢的胀起,高高抬起的双腿绷直成一个受不了的弧度,沐然满是欲望和甘美的爽媚的淫叫突破屏幕冲劲许愿的耳朵,“啊……肠子好烫,要被cao死了,唔被无套内射……又被灌精了……”
大鸡巴啵的一声从最深处抽了出来,过了很久,那个张开一道鲜红肉缝的淫穴才缓缓的吐出一道黏连成丝的精液,他泛着红痕的臀尖儿颤抖着,一双精斑累累肌肉光滑紧绷的双腿再次缠上了男人健壮的腰,红白靡艳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