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得了赵亦行的指示,越发激烈的深cao猛干,将那个肌肉结实的俊美青年cao的汁水四溅。他最深处的柔嫩肠肉才刚被男人开了荒,受不住狂风暴雨一般的打击。沐然尖叫着挣扎起来,可他忘了他的一只腿还挂在身后男人的臂弯里,另一只腿早被cao的连大腿根都是酸的。他的脚刚一落地,便向后一仰,正迎上毒蛇般袭来的大肉棒。
又一次被cao穿了,翕张的马眼狠狠的咬住最深处一块骚媚软肉吞吐,可这一次不光是沙子磨肉般的酸涩,那酸涩之后,竟生出一种酸到极致后的麻爽,像是点燃的火花一路涌边了他的全身,他连指尖都酥了。他整个穴心深处的肠肉抽动舒缩着,前列腺颤巍巍蠕动,像是害怕被cao又像是渴望被cao。
镜子里沐然的脸上露出在遭受痛苦又似在忍受极乐的表情,被保镖眼尖的看见,知道这肌肉骚货是被cao美了。连连又是几下重击,果然这个骚货开始大声淫叫。
“好深……大鸡巴哥哥好会cao……呼啊被cao到没有cao过的地方了……轻一点,哥哥磨磨前列腺……哦好爽……”沐然透着颤抖尾音的哀叫不止,可他被撞成颤抖树叶似的下身却不住的扭腰摆臀,急切狂乱的迎接操弄,若是鸡巴奸进去的力度稍微小一点慢一点,他还会淫叫着大鸡巴用力奸,雪白紧实的屁股撅的越来越高,一张越绞越紧的糜红肠穴好似要将整根鸡巴吞吃在腹中,他几乎要被身后的男人cao进了镜子里。
沐然满足的将一双细长双眸眯起,眉头紧蹙,汗湿的额头紧紧贴着冰凉的镜面,用力的厮磨,来借以忍受从肠子里涌上来的世上任何东西也无可比拟的极美滋味,一根肠子都要被腹中猛烈翻搅的肉棒捣成一汪油水,可是还不够,还是好痒。
他挣扎的样子让保镖以为他又想要作妖,粗厚双手隔着小腹又毒又狠的按了一下那个凸显出来的鸡巴痕迹,同时剧烈抖动腰腹,仅以鸡巴本身的重量在里面撞击翻搅。沐然被奸弄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神思恍惚着绷直了挂在半空中的脚尖,再一次被cao到了高潮。
“唔,好沉的鸡巴……每一寸骚肉都被打到了,好爽……啊我想换个姿势……我趴在地上……能cao的更深啊。”
他脸上是好似永远无法满足的情欲,连保镖们都看的叹为观止。但既然他上赶着求cao得深一点,那也只好满足他。
保镖将沐然从身上扯下来,让他像母狗似的伏趴在地。沐然却似完全被情欲掌控了神智,他俊美的脸上满是淫乱放荡的红晕,不待保镖吩咐。他已然半跪在地,两手向前撑起,腰肢极力低陷,将肥润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那身情趣内衣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黑丝吊带袜上的破洞挤出他饱满滑腻的雪白皮肉,黏着些丝丝缕缕的精絮。他唯恐保镖入的太慢,伸出一只手将臀缝掰开,露出里面已经被cao的翻出一圈靡红肠肉收不回去的淫浪屁眼。
他沁着汗回过头,猩红舌头一点点舔过嘴唇,冲那保镖放荡勾引道:“快进来奸骚货的屁眼啊……肠子要被大鸡巴cao断!”保镖低低骂了一声,肥厚龟头狂飙突刺,借着自身重量一气狠cao回青年肠内。备受鞭挞的骚软肠肉受了那无与伦比重击,好似又在极深处又深入了几许,紧实的肠壁被狠狠劈凿开,竟似开启了一个使人彻底颠乱堕落的淫窍。沐然疯狂的尖叫不止,口水眼泪齐齐流出,含着鸡巴的骚红屁眼竟似活了一般,所有肠肉褶皱舒张蠕动不已。健美的腰腹扭成了发情的淫蛇,带着骚穴深处的淫靡软肉去顶弄嗦吮凹凸不平的入珠,崎岖的冠状沟和让人欲仙欲死的阴茎环。
他整个人被奸的欲生欲死汁水四溅,浑身像从水里打捞起,满脸淫痴崩乱神态,只一味狂乱的摇头摆尾,撅臀迎接一下比一下深的重捣深刺。
“不活了……要被大鸡巴cao烂肠子……太美了啊。”
“肉畜婊子,老子要射爆你。”
保镖挺腰狂奸了这肌肉母狗数几千下,两颗硕大囊袋鼓胀收缩,好像要将全身重量尽数入到婊子的骚媚屁眼,龟头带着阴茎环死死卡在穴心深处的淫窍上,马眼舒张,将数股腥浓滚烫的精液尽数爆射在他极深的柔嫩的肠壁上,只接受过赵亦行一人内射的干净肠道再一次被覆盖上了其他男人的气味。
沐然咬着指尖受了这浓厚长久的灌精,小腹内充斥着黏腻的液体,好像只微微一晃就能听见浓精拍打肠壁的咕叽声。他睁开被汗水泪水打湿的不成样子的睫毛,刚想回味一下时隔半年后被肉贴着肉无套中出的绝美爽感。
另一只火热的手突兀的握住了他的脚踝,将他翻成一只四肢大敞的翻肚青蛙。那是另一个一直在旁边观看的保镖,他也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古铜色肌肉上像是涂了油坚硬的暴突着,杂乱阴毛里的跳动的巨物虽然也粗壮骇人,但只除了龟头硕大如紫红肉菇且有些上挑的弧度,让人看得口干舌燥欲火升腾之外,倒还是一个正常的形状。
沐然无意识的松了口气。却见保镖憨厚的脸上露出了个不怀好意的笑。他从那桌子上的盒里磨出一个皮套子似的东西,套弄着将其卡在了龟头冠状沟处,他深吐了一口气,茎端的龟头因为被束缚的充血而鼓涨的更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