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把峑家父女恨的牙痒痒。
「朱雀!」宫阎再下令道:「明日之前,我要所有有关峑家庄的资料放在桉
头。」
听得此言,峑真大惊失色,惊道:「你们想做什么?」
想起她和师父离开峑家庄前,爹娘哀求她别去的话,峑真如坠冰窟,刹时间
冷的什么都猜不到;或着应该说,不敢猜。
「是!」堂中另一名红衣年轻男子微微一愣,但也随即恭敬的躬身离去。
下了这两道命令之后,宫阎双眉紧皱,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尽情享用后便离
开了大厅。他前脚刚走,众人登时如狼似虎的扑向三女。
峑真心下为着爹娘担心,惶惶不安。正待发问,一人扳过她的脸蛋,捏住了
她的双颊,硬将一根腥臭的肉棒塞入她的嘴中,淫笑道:「臭娘们,好好的给老
子舔一舔,舔得硬了,老子还要干你呢!」
峑真大怒,牙关一咬就想咬下那人阳具,那人吃痛之下,内力灌注肉棒之上,
反倒把峑真的牙龈给震出血来。
那人狠狠地甩了峑真一耳括子,骂道:「死丫头竟敢咬我!」他揉揉自个疼
痛的阳具,越想越气,又是一个耳括子打去,打得峑真俏脸上顿时多了二道深红
的手掌印子。
「谁叫你去玩这丫头的小嘴。」另一名正在绿儿口中肆虐的男人笑道:「又
不是不知道这丫头倔强的紧,还是绿儿乖巧,吸的也好!」
绿儿嘴里含着他的阳具,正努力的吸吮着,但她樱桃小口,哪含得下?她喉
间发出唔唔呻吟,甚是痛苦,唇边涎液滴垂,显得极为淫。
绿儿努力的含弄着他的阳具,小手也不忘卖力的圈弄着,他也不再与那人闲
聊,喉间哦哦作响,显得极为爽快。
「妈的!」那人一把扯下峑真下身的衣服,准备提枪而上,骂道:「我就不
信她下面那张嘴里也有牙!」
他还未上,只觉头上一痛,一颗拇指大的铁珠打上他的后脑,他转头一看,
只见玄武堂主看着他怒骂道:「敢抢在老子前头?」等他们上完后,峑真不但下
面松了,而且白花花的一踏胡涂,岂不是倒他的胃口。
「不敢!不敢!」那人不敢占堂主之先,只好满怀期待的看向红儿。
绿儿既然不得闲,红儿又岂会空着,她的玉臀被一青衣老者紧紧捉着,一双
玉乳上不知道被多少只手捉着,粗暴的使劲揉捏,把她的玉乳上捏的青一道、紫
一道的乌青。红儿眸中含着泪花,但仍努力地吮吸着她嘴里的阳具。
那人见状,吞了一口唾沫,十分艳羡,可叹绿儿、红儿口中都被人占去了好
位,后面又排了一排兄弟,而玄武堂主又放了话,是以峑真的小穴虽然空着,他
也不敢抢在堂主的前头。
那人满腹欲火,无处发泄,越想越怒,只有不断踢打着峑真泄恨。峑真倒也
硬气,一声不吭,母性的本能让她双手紧护着肚子,缩着身子任他踼、任他打。
「别打了!」另一名看不下去的副堂主骂道:「若把这丫头打死了,等少宫
主回来,你怎么跟他交待?」
那人一惊,气愤的收了手,只有先搓揉着峑真丰满的乳房,暂且消消火,等
着。
那名身穿青衣的苍老书生──青龙,不断玩弄着红儿浑圆肥美的臀部与那涨
卜卜的幽穴,怪笑道:「总算有机会再玩玩这两个丫头了。」
自从少宫主四年前把这两个丫头从逍遥阁中要出去之后,他们就没机会玩玩
这两个丫头了,可惜了这两对可说是逍遥阁中最大的两对玉乳。
「可不是吗!」另一名黑衣滚白边锦袍的中年人──玄武,也弹了弹绿儿娇
艳如樱桃般的乳尖叹道:「这么大的奶子,在逍遥阁里算是数一数二的。」
照他看,只有那两个姓方的奶子才能与红儿、绿儿一比,可惜那两个姓方的
都是宫主的禁脔,连少宫主都不得碰,何况他们。
「两位堂主要干就快干吗!」一名胆大的的副堂主开口求道:「弟兄们还等
着呢!」
「没耐性的小子!」青龙骂道:「有的是机会给你们干,急个什么?」
「堂主有所不知呀!」那名副堂主抗议道:「少宫主向来挺喜欢这两个丫头,
若等少宫主回来,咱们怕是没得干了。」
听到他们谈论起少宫主,红儿、绿儿眸中不约而同的浮起了泪珠儿。宫主与
少宫主虽然个性阴晴不定,但少宫主对她们也算疼爱,她们本以为自个在宫主心
目中有一定的份量,不料还是和逍遥阁里其它女人没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