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玫瑰之上,其实…
从血玫瑰不顾她们的劝阻带峑真去杀人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
是没了,就算天阎宫肯还给他们,他们不能要了。
她的女儿……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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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血玫瑰醒后,发现自己身在一黑暗的小房间中,房间虽小,但桌椅一应俱
全,身旁还有着柔软的被褥。
「这是哪?」血玫瑰惊道。她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四肢使不出力来,全
身丹田内空空荡荡,一身的内力修为似乎已荡然无存了。
「啊……」她吓的放声尖叫,强烈的恐惧感涌进她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之中,
一个武功高绝于顶的人,若是一日间失去了武功,那份恐惧感远胜过正常人千倍
万倍,更何况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像她这般美貌的女人,一但失去武功,她所会
有的遭遇,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象。
血玫瑰也不知她叫了多久,直到自己嗓子沙哑之后,她才稍微冷静下来,她
再打坐运功,但无论她怎么做,她的丹田内始终空空荡荡,四肢间也提不起半点
劲来,比一个寻常女子还不如。
血玫瑰心下着急,竟扯直了嗓子,高声叫道:「来人呀!放我出去!放我出
去!」
她不知这地方是峑家庄的密室,除了峑诚其,没人知道这所在,这密室位在
地下,墙壁是以最坚硬的石砖砌成,别说是血玫瑰的喊叫声了,哪怕有人在密室
里放鞭炮,外面也听不到。
血玫瑰叫了好一会儿,但哪有人会来救她,眼见无望,血玫瑰竟忍不住抽抽
咽咽的哭了起来,这一哭,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直到……
直到峑诚其大吼一声,怒道:「哭什么!」
「是你!」一见峑诚其,血玫瑰宛如一只发了疯的母老虎般飞扑过去,「你
对我做了什么?」
但她四肢全无劲力,力道轻的好似在给峑诚其捉痒。
峑诚其一把拉开她骂道:「我什么都还没做!不过……」他淫笑道:「等会
就要做了。」
「你想做什么?」血玫瑰惊慌的连连退后。
峑诚其涏笑道:「反正都是要送给天阎宫的,不如让我也尝尝鲜吧!」
「啊!」血玫瑰惊叫一声,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把手边所能捉到的东西
全都没头没脑的往峑诚其丢去。
峑诚其哪把武功尽失的她放在眼中,没几下便捉住了血玫瑰,紧紧地把她压
在床上。
血玫瑰骇然尖叫,拼命扭动身子挣扎,双手更是努力拍打着压在她身上的身
体,但现在的她怎么会是峑诚其的对手,在峑诚其的淫笑声中,她的衣服被峑诚
其一件件扯烂,双手也被自己的裤腰带给紧紧绑在床架上。
「真美!真美!」黑暗中,峑诚其瞧不清身下人儿的容貌,但那滑嫩的肌肤
与高耸的玉乳,一样挑起了他的欲火。
峑诚其垂涎的舔着血玫瑰白嫩的胸脯,不安份的手掌游走她全身,不断在她
胸脯及大腿根处揉捏着,「不愧是武林中排行第二的血玫瑰,果然美的很。」
「放开我!」血玫瑰不断扭着臀部,几乎已经是哭着哀求他了,「求求你放
了我。」
峑诚其怪笑起来,在血玫瑰的尖叫哀求声中,他的手指蓦地插入那从无人进
过的幽穴中,「啧!」峑诚其不爽的轻啧一声,「竟然还是处子!」
血玫瑰心中一动,想起天阎宫之事,她突然狂笑道:「你有胆子就碰我!到
时宫老鬼知道你先他之前……」说到此处,她不禁微微一顿,含煳过去,她毕竟
是个处子,这些话她就算是知道也说不出口。「你们峑家庄一样得死在天阎宫手
上!」
峑诚其一双眼中闪着阴冷怨毒的光,「我是不敢开你的苞!」峑诚其一字一
句说的极慢,但也极其阴冷。血玫瑰竟被他阴骇慑人的气势给吓的说不出话来。
「但有一处……」说到此处,他微微扯动嘴角,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角,
宛如世上最恶心的毒蛇,「宫阎绝对不会发现。」
说完,他勐地翻过血玫瑰的身子,用力的掰开她两片白嫩的臀瓣,将自己的
肉棒抵在她的菊穴前。
「你想做什么?」纯洁如她,又怎么会知道峑诚其想做些什么。在血玫瑰惊
叫声中,她感觉到一个火烫的东西抵住自己的肛门口,还不断地往里头挤。
「快出来!」血玫瑰尖叫着,火热狰狞的肉棒一点点撑开她的后庭,血玫瑰
纤细的十指紧紧捉着床沿,疼的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