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们为了骑马方便,穿的都是上下分开的劲装,方便了君离渊双手的作为。他还穿着一件大麾,完全盖住了屿宁娇小的身躯,也盖住了手上的动作,不担心身后的教众看到,更何况与他们还有一段距离。
“不君上!”
屿宁立刻挣扎起来,试图握住君离渊那作乱的大手,然而这挣扎却让君离渊的动作更加顺畅,三两下就将那裤子扒下了不少,一根手指顺着双股直接的沟壑挤进去,就摸到了湿淋淋的一片。
“呜”后穴穴口被手指摸了,屿宁立刻就不动了,眼睛红红的,几乎要哭了。
“湿了”
“不要再说了”被发现了身体的反应,屿宁似乎再也没有立场说不要,羞的脸颊通红。
“好不说。”君离渊心情愉快,手指又在那花穴处摸了一把,然后将湿黏的指尖伸到屿宁的面前,问道:“阿宁想要吗?”
“唔不要”屿宁下意识地拒绝。
“真的不要吗?”君离渊坏笑着,当着屿宁躲闪的目光,将自己指尖上的淫液一点点舔舐干净,复又声音沙哑地问道:“真的不要?”
“不要!”屿宁气他诱惑自己,紧紧闭上眼睛。
却不料忽而被捉住了腰,身体忽而离开了马鞍——
“啊!君上!”
他惊慌地叫了一声,然后才发现君离渊并没有将他举起,而是掐着他的腰,将他放置在了那没有马鞍保护处的马背上!
这匹马是君离渊的爱马,每日都经过了悉心清洗,因而马鬃干净且油光水滑。屿宁一挣扎,那裤子就更是松垮,花穴就这样暴露出来,被直接贴在了马背上,粗而生硬的毛发紧紧贴在在娇嫩的穴口,狠狠地摩擦起来!
“唔啊!不嗯唔好痒唔不!”
那花穴被那马鬃骚的一片痒麻,随着一阵颠簸,那马鬃丝丝缕缕地在那穴口团成一团,很快就被穴中淌出的清液沾湿了。屿宁惊呼出声,但声音压得极小,生怕后面的教众听到了。
“真的不要吗?”君离渊坏笑着在他耳边问道。
马儿不疾不徐地行进着,一阵接一阵的颠簸此刻变得无法忍受起来,屿宁被那马鬃磨得腰窝一片酸软,紧紧抓住君离渊撑在他腰上的手,哀哀地求饶道:“不要再这样了嗯唔我要我要君上求求你花穴花穴想要!”
君离渊终于将他抱回了马鞍上,那花穴中流出的汁水瞬间就将那光滑的马鞍沾的一片湿润。
“呜呜君上找一个地方好不好不要在这里唔啊嗯~~~”
“那怎么行,我可是第一次与阿宁一同骑马”君离渊在他耳边低笑着说道:“而且我忍不住了”
下一秒,屿宁就感觉到了一团灼热顶在了自己的后腰处,被主人握住,缓缓地向下移动着,然后在那臀缝间狠狠的戳动了一下,猛烈的顶撞引起了屿宁淫靡的幻想。
好想好想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屿宁喘息不已,两个小穴都快速地淌出汁液,让他再也没有了拒绝的立场。
“呜呜”屿宁心尖一阵颤抖,体内汹涌而至的欲望让他不顾廉耻地哀求道:“那那离大家远一点好不好想要想要君上肏进花穴想要大肉棒捅进子宫里!”
难得听到屿宁如此直白的淫言浪语,君离渊只觉得一阵气血上涌,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将屿宁推翻在马背上,用最凶猛的力道重重地捅进去,肏地屿宁尖叫出声来!
然而顾忌着身后的教众,他只能尽力地忍耐几乎要充血爆开的下体,此刻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此刻他只能恶狠狠地在屿宁耳边低声道:“小淫娃”然后将屿宁的屁股狠狠掰开,将他的腰向前推,将那花穴堪堪露了出来。他怕屿宁受伤,还是用手指在其中搅动了一番,待到屿宁被搅弄地喘息不已,胳臂都颤抖地撑不住马背了,他才将那胀大到极致的肉刃从那臀缝中挤了进去。
“唔啊啊啊!被劈开了好粗好烫啊君上君上我受不住了唔唔啊!”
粗大的龟头一点一点顶入,劈开了娇嫩紧致的穴口,那肉刃如同一根滚烫的烙铁一般一寸一寸地楔进空虚的肉穴,随即就被那湿热的软肉狠狠绞缠,君离渊感受着那花穴剧烈的收缩,舒适地发出一阵低叹,知道自己就要按捺不住了,一手拉住缰绳,让马儿行进地更快些,一手向后示意他们不必跟上。
那肉棒只进入了一半,屿宁已然感觉自己的下体一阵酸胀,马儿迈着轻巧的步伐,引得那肉棒在体内一阵自然的抽插,屿宁只觉得那穴里被这轻柔的力道磨得一阵酥软,小穴深处却愈发空虚痒麻,渴望重重地顶弄!
马儿行进地越来越快,体内的抽插也越来越快,那肉棒一次比一次进入的更深,却似是还未骚到痒处。屿宁心知自己这是平日里被君上肏地狠了习惯了,一点都没有“受不住”
此刻地不知满足,让他在心底狠狠地唾弃自己的淫荡
那马儿终于载着他们二人到了远离教众的地方,屿宁被体内的淫痒折磨地呜呜哭了出来,一边哭着一边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