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和他母亲一起来办转学手续的时候,脸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轮椅也换成了拐杖,韩青知道陆安会来找自己,却没想到先来找自己的是陆安的母亲。
“阿姨并不反对你和小安的事,不管男女,还是男人和男人,感情都是一样可贵的,你们按年纪已经算成年了,你愿意现在和小安一对一结契吗?”
“阿姨知道,学校里男生多,发生特别的感情,很正常,就和普通学校的男生女生一样,青春,阿姨懂的,那些山盟海誓的男生女生长大毕业之后,自然就分手了。”
“阿姨只是希望你们分开冷静一下,好好想想未来,所以,阿姨希望你们暂时不要联系了,长大之后再说。”
韩青送走优雅温和的陆安母亲,刻意装作的青涩不安渐渐淡去,只觉得浑身发冷,太像了,太像自己的母亲了,看似温柔讲理处处为你着想,实际以退为进步步紧逼,根本不是在跟你探讨商量,她只是来通知你的,不管你说什么,她都不会听的。
强忍着反胃的冲动,韩青冲进最近的一个个厕所,只觉得喉眼已经全是酸水,该死,尾蜕反应还没过么。
韩青猛地打开厕所角落隔间的门,愣愣看着坐在坐便器盖子上的陆安,两个拐杖随便放在地上,脸已经好了大半,陆安也惊愕地看着推门进来的韩青,又惊愕地看着韩青低头吐了一地的酸水,脸色白得可怕。
“你”
“你爸打你了?”
韩青打断他的话。
“嗯没事,习惯了,只是这回是我自己不小心踩空楼梯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没换手机背景图,他早就知道我喜欢男的,只是这回刺激大了点,是他接受能力太低了,说不定以后看多了就习惯了。”
陆安勉强笑了一下解释,最后又强行开玩笑,韩青张了张口,不知在该说什么,气氛尴尬地有点让人喘不过气来。
“韩青,你操操我行么,我的屁眼还没被人操过呢,想给你操,虽然我没准备,但脏了我会给你舔干净你能操操我么。”
陆安看着沉默的韩青,认真问道,好像在问一件吃饭喝水的小事,又好像在问一件无比重要的大事。
“叫”
“爸爸,用大尾巴操烂儿子的骚屁眼吧。”
没等韩青艰涩的声音完全出口,陆安就接过话,扶着坐便器调整跪下的姿势,脱下裤子到膝盖,上身贴到坐便器盖子上,撅起屁股,双手背到身后握紧手肘,尾茎从两小臂中间穿过,环绕住脖子,就好像他躺在病床上无数次幻想的那样,韩青教他的每个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一辈子都不会忘掉。
他在病床上幻想着了无数东西,幻想他咬着肥皂,被韩青踩弄尾茎,幻想韩青用尾茎抽红他的屁眼之后突然操进去,幻想他被韩青绑成可笑的样子,拉到教室中间,被周围的同学嘲笑玩弄然后韩青不见了,同学不见了,只剩下他的父亲,他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会那么高,高得像巨人一样,浑身酒气的父亲抽了他一巴掌,他被抽飞到两米之外,怎么也爬不起来。
他想起来了,他的父亲从来没让他咬过肥皂,他犯了错,父亲永远一脚踹过去,命令他跪在门口,甚至那次他被一堆同学羞辱抽打之后,父亲觉得他丢了家里的脸,叫他和家里犯错的银子跪在一起,在其他家人和银子的注视下,脱光衣服抬起屁股,被皮带抽打,第二天上学,被抽打的一瘸一拐的他,又被当成笑柄,甚至有同学说,他肯定是被父亲当成银子给操了,还要扒他裤子看看屁眼操开花没,他疯了一样咬下那个同学脸上的一块肉,之后再没有同学敢欺负,也再没有同学愿意跟他说话。
从那时开始,他就拼命锻炼身体,自己保护自己,去拼命打架惹是生非,看到父亲气得发疯对他拳打脚踢,有一种莫名的报复快感甚至被家里发现手机上的照片,陆安发现,他的快感竟然远远超过被打的恐惧。
韩青韩青韩青
陆安闭上眼睛,如果这个人知道那天离开之后,自己咬着肥皂在厕所隔间里跪了很久,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变态,又贱又恶心。
韩青站在他背后,一脚踩在他屁股上,把他半个屁股踩向旁边,露出紧张抽搐只有自慰才插入过的屁眼,很干净,也很紧致,韩青知道,男人根本不能像银子一样,屁眼随时保持着要流水的湿润,而且就算是银子,尾茎操入屁眼也常常操出血来,但是,韩青没有丝毫要给陆安润滑的意思,尾尖启开陆安的屁眼,强行慢慢深入,撑开所有褶皱,每一次大力抽出那截尾身鳞片上,鲜血淋漓。
陆安保持着服从的姿势,不断在发抖,韩青不知道是疼得发抖,还是哭得发抖,陆安的整个脸都贴在坐便器盖子上,韩青看不到任何表情,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如果我是银子就好了。”
陆安压抑沙哑的声音让韩青一愣,眼前晃过陈羽一瘸一拐流着淫水的背影和秦浪在自己操弄下屈辱难堪学动物叫的场面,心里突然莫名堵得厉害。
“胡说什么,我最喜欢操男人屁眼,你当什么银子,我想要儿子,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