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和蓝凌被赶出房间。
韩青坐在教师宿舍的沙发上,沉默不语,。
打篮球的高大男生也站在房间中央许久,才开口。
“我们谈谈。”
谈什么?韩青想笑。
谈我已经忘了你长什么样了,你不要自作多情?谈我长成和你一样的普通学生,你没想到吧?谈你这种钢铁直男被分到了男校区,活该?
“我向你道歉。”
“道歉是要露出屁股的。”
韩青不知道为啥突然想起这句网络流行的调侃,脱口而出,打破沉默之后,韩青倒觉得轻松了许多。
高大男生难堪地望着韩青,脸色阴晴不定,似乎希望韩青接一句“开玩笑的”这类的词,可放松下来的韩青就是什么都不说,一直看着他。
“这样够了么?”
韩青震惊地看着男生转过身去,把篮球短裤连同内裤一起拉到脚踝,用暗青色的尾巴和小麦色的挺翘屁股对着自己。
“你该不会变成同性恋了吧?”
韩青干涩发言,这该不会是自己的责任吧这是钢铁直男干出来的事么,韩青觉得,要么自己疯了,出现了幻觉,要么这个男生疯了,他是真的没想到过今天这种场面。
“我不是变成同性恋,我是疯了。”
男生微微仰起头,嗤笑一声,不知道是在和韩青说话,还是自言自语。
他是韩青的噩梦,他知道,韩青是他的噩梦,只怕韩青不知道。
以后梦里不会再出现那个拖着血红尾巴的男孩子哭哭啼啼跟他说,我是女孩子了,你能不能喜欢我了吧。
他害怕男人,跟任何男人稍微亲密一点,就会做起那个梦,他不甘心,他就是要交很多朋友,要成为群体中心人物,他就是要证明,一个梦而已,不会对他的人生有任何影响,可他万万没想到那个噩梦变成了现实,他又见到了韩青。
他又做梦了,梦里的男孩子长大了,和现在的韩青一模一样,尾巴依旧和小时候一样短小,依旧鲜血淋漓。
“韩青,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
男生慢慢转过身,跪下,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皱眉的韩青,眼神认真得可怕。
“我和你交尾,我让你操,你是不是就能放过我了。”
“我接受你的道歉,我有男朋友,他叫陆安,脾气不好,但很听话,我真的对你不感兴趣了。”
韩青低下头,迎着男生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强调,虽然不知道这个男生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跟他又没有关系,他不是心理医生,他也不是扶贫的,别人叫他操,他就操?他是会所卖肉的男人么?
他有男朋友,帅气听话,一个暗青色尾巴很漂亮的男生,虽然现在见不到人,但是已经打听到转学的学校了。
他有银奴,沉稳驯服,一个和男人几乎一样的男性银子,虽然有个管不住水的肉洞,但他很喜欢。
还有个老妈子一样整天啰啰嗦嗦、却一直对他非常照顾的直男表哥。
他很喜欢他的男朋友和银奴,对这个小时候告白过的男生,真的没什么兴趣,那只是童年阴影,虽然偶尔会想起来,但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他来学校这么久,终于开始习惯享受这个学校的生活,他一点也不想被一个童年阴影破坏掉现在的生活,他现在只想叫秦浪进来,好好玩银奴的屁股,是他自己的银奴。
男生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直勾勾盯着韩青许久,缓缓站起身来,提上短裤,走了出去。
韩青揉了揉太阳穴,叫秦浪和蓝凌进来。
蓝凌不知道跑哪去了,秦浪拿着一根装在透明长袋里的玻璃棒走了进来。
]
“您问过银奴,没有人给银奴破结怎么办,银奴叫医生把破结玻璃棒拿来了,都是经过消毒的。”
见韩青果然非常感兴趣的样子,秦浪分开膝盖躺在床上,小腿挂在床边,取出泡在酒精袋里的两指粗细的超长玻璃棒,皱着眉,一寸一寸塞入自己的肉洞,尽管韩青给他破过结了,相对容易塞进去,但秦浪身上仍然疼出了薄薄的冷汗,最后的部分秦浪尝试了好几分钟也没能塞进去,只得求助韩青。
“主人,求您帮帮银奴。”
“我以为你们都是用假尾破结的。”
韩青过去,小声叽咕,用手大力把玻璃棒推进去,挤开本就没有合上的最后一道结,又缓缓转动,秦浪疼得嘴唇白青,用手死死抓着床单,颤着声音勉强解释,他知道韩青指的什么,广告里那些各种材料的漂亮破结道具。
“那些都是很贵的,只有受宠的银子和受宠过的银子,才有,玻璃棒是医院免费提供的。”
广告里那些东西,不是他这种银子用得上的。
看秦浪疼得不行,韩青也没好意思继续玩弄玻璃棒,用手轻轻揉捏秦浪的淫蒂,缓解秦浪的疼痛,秦浪果然颤了一下身子,几分钟就立竿见影有少许淫水顺着玻璃棒渗出来,不再忍耐疼痛,难受地小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