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当人,我让你当人。”
八年前,他用刀捅伤主人逃走了,又被主人抓了回来,他绝望地看着主人,而主人只是无力又失望地看着他。
事实上,主人的确说到做到了,给他找了黑市最好的医生,他的肉洞子宫消失了,屁股上面接上了与普通人一般无二的尾茎,尿道也改至尾茎处,他可以射精,可以与女人交尾,他和男人看起来没有任何区别。
甚至,他的样貌也与以前没有半分相似。
主人给了他新的名字,新的身份,送他去了国外,没有知道人他曾经是一个银子。
除了,他自己。
男人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主人,可是,在大街上与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男人近乎本能地回过头,抓住了主人的手。
主人看了男人很久,似乎完全不记得这副陌生的面孔,他抱住主人,抱得紧紧的,主人沉默许久,终于抬手抱住了他的后背,露出淡淡的笑。
“是你啊。”
主人还记得他
男人把主人带回家,把主人按在床上,好像人对银子那样,近乎侵略性地吻着主人的唇。
而主人只是一直叫他轻一些,慢一些,男人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直到主人捂着右胸口不断咳嗽,男人才触电一般撑起身,主人捂着的地方,他再熟悉不过,那是他用刀贯穿的地方。
“对不”
主人摇了摇头,用平淡温柔的目光阻止了男人的道歉,没什么对不起的,男人的确伤了他,但男人之前也救过他,也为了救他受过伤,他记得,一切都记得,哪怕那是男人为了逃跑故意骗取他的信任。
在主人的注视下,男人缓缓褪去全身的衣服,好像八年前那样,抱住双腿,把下体的一切暴露给自己的主人,不管是屁眼里的橡胶棒,还是原来肉洞所在地方的层层抓痕。
就算再怎么像男人,下体的一切都将银子欲求不满的本性彻底暴露出来。
主人用手轻轻摸索着男人下体层层叠叠的抓痕,男人的屁股不断收紧又放松,嘴里发出饥渴又隐忍的喘息,好像主人和以前一样轻轻摸进他的肉洞。
主人拉住橡胶棒的拉环,把男人屁眼里水淋淋的橡胶棒勾了出来,男人的屁股恋恋不舍地追着橡胶棒高高举起,又无力落下,屁眼难耐地收缩不停。
“我没让别人碰过。”
男人突然开口,哪怕屁眼再痒,哪怕他把自己绑起来,哪怕欲求不满到绝望,用手抓烂下体和屁眼,他也没有让别人碰过,即使他每天仍如银子那时的习惯,早晚两次固定清洗屁眼,以便主人随时操进来。
他伤害了主人,总该受到惩罚的。
“先生,您能操我一下吗?”
男人颤着声音开口,小心翼翼地哀求道,他不敢叫主人,不敢的,从他捅伤主人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那个资格了。
他这些年得到的惩罚够了吗?
每天晚上在欲望中痛苦不堪,用手疯狂抓烂下体以求用疼痛缓解欲望,一遍又一遍的灌肠,幻想主人有一天出现,能够原谅他,愿意如以前那样操开他的身体。
现在主人出现了,是不是是不是代表了主人愿意原谅他了
“转过去。”
主人拍了拍男人的屁股,笑道。
男人莫名地湿了眼眶,快速翻过身去,将尾巴从背后拉到前面咬在嘴里,屁股高高撅起,双手抓住两边的臀肉分开,把淫水泛滥的屁眼暴露给主人。
这是男人以前最厌恶的姿势,淫乱,下贱,主动把最不堪的一面展现出来,可是现在主人的一句话,却让他感激到发抖。
“先生,我洗干净了,您可以”
嘴里咬着尾茎的关系,男人的声音模糊不清,只是男人话音未落就变了调子,八年没有尝过任何尾茎味道的屁眼像是贪婪的野狗,主动将再熟悉不过的尾茎吞入深处。
“疼了告诉我。”
主人拍了拍男人的屁股,习惯性说道,就好像以前那样。
听到这句话,摇着屁股讨好主人尾茎的男人突然压抑地哭出声来,主人愣了愣,随即露出了然又叹息的表情,是啊,八年了不知怎么,主人的眼圈也微微发红
也许是害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男人的哭声很快就压制下去,发出毫不掩饰的喘息呻吟,屁眼拼命放松,以求主人的深入,不是橡胶棒,不是玻璃棒,不是乱七八糟的道具,是尾茎,是主人的尾茎,鳞片刮过肠壁产生令人战栗疼痛,但又有任何道具都无法相比的绝顶快感,想要主人的尾巴深入,贯穿自己,想要更多的疼痛,想要更多的快感,想要主人用滚烫的精液给自己灌肠
主人的身体似乎比当年差了很多,不长时间便射在男人的屁眼里,开始不断地咳嗽,男人慌慌张张爬起身扶着主人,屁眼本能锁紧,不想得来不易的主人精液淌出去半分。
“不关你的事,这是后来受的伤抱歉我射得太快了”
主人有点愧疚,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