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凶狠的撞着他的敏感脆弱的宫璧,手指却还粗暴地揉搓着他下体的阴蒂,他一边颤抖着喷水,一边在心里狠狠地咒骂。那怪物腰腹极其有力,不停地顶入,本已进的很深,却还是不停地往内钻弄,前穴喷出的潮水又被干了回去,在宫腔里震荡,被丑恶粗壮阴茎干的噗嗤噗嗤的响。
他原本因疼痛萎靡的器官,又怂怂地立起来,下身颤抖不止,弓着腰身想要逃离,却被怪物狠狠搂住禁锢在怀里,摁压着他的腰,进的更深。他从未受过这种灭顶的快感,下身像个坏掉的水闸,止不住的泄着水,又被狠狠地捣进去。
他狂乱的扭动着腰,前头的阴茎被干的甩出点点腺液,嘴巴微张着,瞳孔剧烈地收缩。脆弱的子宫壁被粗暴地碾磨抽插,他说不清是痛苦更多,还是更爽,他觉得自己像个荡妇,被揪着腿让一个陌生的人狠狠地艹弄。
怪物温柔的吻上他的乳头,牙齿细细的啃咬,模糊不清地问:“我这么对你么,会有感觉么”
下体却还在凶蛮地抽插着,他说不了话,身体却抖的更厉害了,大腿抽筋一般痉挛,他咬住嘴唇,止住张嘴的冲动,回以一个凶狠的眼神。
怪物轻笑了一下:“忘了你不能说话,但看起来很不满足的样子啊,那么接下来我认真一点,希望你能受得住。”
他瞬间寒毛耸立,有种不祥的预感,双腿激烈的抽动着挣扎起来。
怪物却毫不费力地把他的双腿架了起来挂在了腰上,这姿势入的极深,顶的又重。他刚能说话,就被顶的只能发出一片片气音:“嗯啊啊啊不不要”
不断有黏腻的淫水从他们器官交合的地方,滴下来,浸染在干燥的草垛上。
孟清然勉强抓着怪物粗壮的手臂,下体被顶的一耸一落,有湿热的水压着轻薄的阴唇滴出来流进腿弯。他被干的浑然忘我,尖锐的快感不断践踏着他的神经底线,攀在那怪物的手臂上崩溃的哭喊:“不要了,不要了太深了”
怪物却像是永动机一般又深又狠地撞击着他的子宫壁,永不停歇地发掘着他的最深处,把他的肚皮都要撑开,他被这疯狂的想象吓了个半死,下身收不住地前后高潮了,身上挣扎的动作猛然停歇了下来。
怪物却凑近了他看,与他失神的双眼对视,金色眼眸中竟莫名有几分温柔,他们鼻尖对着鼻尖,怪物火热的的呼吸撒在鼻子上,他听见怪物对他说:“怎么这么快就射了”
他瞬间炸毛了,怪物此时却又凶蛮快速的抽插起来,毫不费劲地抵到最深处一下一下抽送鞭打着他已稍微有些肿的宫璧,尖锐的痛苦和快感让他只感到一片空白,好像有温暖的白光将它轻柔的托起,灵魂好像脱离了肉体,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干死了。他听到自己小声地尖叫,哭着求饶,却被怪物狠命地狂顶着最后连呻吟声都支离破碎起来。
怪物温柔地亲去被干晕的小家伙额头上的泪水,换了个姿势继续深插狂顶,他还没有射呢,可惜今天只能草草结束。他又干了一会才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狭小的宫腔里面,被依旧分量不小的阴茎牢牢堵住,他随手掏除了一块湿布温柔的把小家伙擦了一通,擦着擦着,消下去的阴茎又肿胀了起来。他盯着那朵粉嫩的小菊花,遗憾地咂咂嘴想:可惜小家伙的体力实在太差了,得好好补补。
怪物也圈着他的小家伙睡了过去。
孟清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这个山洞,怪物却不在了,空气里还有浓重的麝香味,而他,双腿大张着躺在草垛上,阴蒂和穴肉又红又肿,阴茎萎靡地耷拉着,宫腔里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堵着,有一些正顺着穴道往下流,一些已经在草垛上干涸了。
不难想象早晨又发生了什么,他的宫口还酸涩地半张不合,往外面淅淅沥沥地吐着精液。
他竭力忍住喷薄的怒气,照例尝试着呼喊了一下系统和变身,依旧是没有结果。系统不在,他在这些蛮荒的怪物面前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腰腹被掐的一片青紫,小穴内似乎都肿了,阴唇和肉蒂更是被蹂躏的不成样子,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他扫视了一下洞穴,万幸发现了两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兽皮衣服。。
他忍着疼痛穿上,一步也不敢多留地走了出去。
天还只是蒙蒙亮,夏季的溪水温度已不是太凉,他蹲下身子,掀开兽皮裙子,草草的洗了几下前面,精液混着溪水黏泞的垂下,他摁着小腹,冲刷着排出来,微凉的溪水冲刷着肿烫的的前穴,他忽然觉得头被冷风吹的突突地疼。
他皱着眉头起身,模糊地听见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抬起头举目望去,却依然太晚,十几个几个额大嘴宽的汉子朝着不伦不类包围了他,他心一沉,想着可别是什么食人族吧。
孟清然仔细望了一眼东边那个畏畏缩缩的小个子看起来最好突破,便想趁着包围圈还没收紧冲了上去,结果他还没冲上去,一群人喊着奇奇怪怪的口号就急切的扑了上来,大抵是为了干扰他的判断,他也感觉自己脑壳疼的厉害。
孟清然本以为自己对付这么多人没有胜算,结果一群人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