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就容易犯懒。不宜出门。
这是谭筱岿说的,天才刚刚下了点小雪,人们就赶集般涌向流云观,连既明都向先生告假要拉着他出门,说是祈福赏雪。两人重归于好不久,谭筱岿不想在这屁事上跟他过不去,敷衍的答应了,可刚刚一出门被冷风猛得一吹,立时从头凉到脚,顿时死活不肯出门了。
既明为难的看着他道:“舅舅你都穿了五层了。”
谭筱岿瞪他一眼,可惜领口的两团雪白的软毛消去不少气势,倒有些俏皮可爱。既明看得心痒,良好的自制力硬生生让他继续苦口婆心的缠着谭筱岿,好说歹说才总算把人抱上温暖的马车。这马车外头包了一层毡毯,里面宽敞的点着暖炉熏香,还放着厚厚一层棉被,总算让谭筱岿脸色好看点。
他刚想再抱着被子在既明怀里眯一会儿,既明就主动将被子往他身上一裹,连人带被子一起搂紧,两人一起坐在暖炉旁边。谭筱岿探出一只细白修长的手来,拍拍既明的脸,哼道:“嗯,贴心。”
既明笑了一声,谭筱岿就感觉到自己的衣服一层层在被子里拉扯剥落,外甥的头也钻到颈窝里又啃又舔。身子一僵,谭筱岿脑海中霎时间飘过一堆字眼“狼子野心”、“贼心不死”、“小奶狗变小狼狗该怎么办”、“刚刚才夸完就原形毕露真是不争气啊”诸如此类——
“不行!”谭筱岿,“我怕冷,不许!”
“舅舅,不冷的。”既明一只手熟门熟路钻进了里面,肉贴肉的摸上了温暖柔滑的肌肤,肌理流畅分明,弹性极好,他飞快的叼着谭筱岿一侧的耳垂,舔吸着道,“等会儿你都会热得发汗。”
谭筱岿还想说些什么,但两人这些天做得有些多,身体早已经先一步臣服于既明的手下,衣物悉悉索索的被脱下,丢到另一边,只剩一层被子遮住。两只大手由胸前游移到敏感的私处,玉茎被握住轻柔适度的撸动。
“唔——”这小子简直是把研究学问的精神放在研究他的敏感点上,将他摸得透透彻彻干干净净,谭筱岿自己都弄不明白为什么让他摸了几把就兴奋得发抖。非常打击大公子对床事功力的自信。
说起来既明和他做这事的时候老是喜欢盯着他脸看,及时谭筱岿知道自己长得好也架不住这么全神贯注的凝视,常常做到一半恼羞成怒让他强行闭眼,可过不了多久既明又会执着地盯着他。
“你他妈怎么这么熟练?”后穴被那手指揉捻试探几下就流出黏滑的肠液,既明顺畅的进入两个指头为他开拓,细细的感受着肉道的软腻湿滑,谭筱岿满心疑惑的问。
既明从背后抱着他,垂头舔咬着圆润的肩头,闻言沉默一瞬,才道:“就是慢慢磨合研究么,舅舅是不是舒服得受不了了?”
谭筱岿:“胡说”
既明:“我可没有骗舅舅,并没有舅舅想的那样,只是舅舅也喜欢我,所以才这么情不自禁。”他陡然抽出手指,抱起肥软的肉臀,肉根对准开拓好的后穴接着体重下沉缓慢而坚定的挺入,粗壮饱满的柱身被湿软的甬道一点点吞没,陷入高热紧致的内部。
这句情不自禁的确有点过,谭筱岿被插入的饱胀感弄得心如擂鼓,竟然想不到怎么去反驳。甚至隐隐感觉到他说的是对的。
他的身体,的的确确的为既明情不自禁着。
既明托着谭筱岿,一下下往深处cao去,发出响亮的水声,淫靡而情动。他没有告诉谭筱岿自己看过他的活春宫。
舅舅其实也是不喜欢去应付那些人的,甚至可能也不喜欢性爱。但是他习惯了在床笫间隐藏自己真实的一面,到底舒不舒服只有一丝丝细微的表情才看得出。可是他不想谭筱岿也这样“应付”他,所以才那么用心的,去观察研究。
他喜欢舅舅在他身下被cao得春情勃发的样子,眼睛湿漉漉的流着泪水,浑身泛着情动的薄红和湿汗,眉头却紧紧皱着仿佛不堪蹂躏,鼻头都是红的。像是一只被热水打湿的皮毛的狐狸。真实的,只有他能够看见的,专属于他的样子。
“嗯、又顶那里”谭筱岿几乎是被那巨根钉在既明怀中逃脱不得,上上下下的感受着肉壁被撑开又合拢,敏感的腺体被龟头戳得淫水横流,浇灌在肉柱上使得交合更加顺畅。
乳珠也被既明揉捻拉扯,那双手是一双文人才有的手,骨节分明,带着一点点常年握笔才有的茧,温暖而灵巧的捻着乳头往外拉扯,揉搓着嫣红的乳晕。那两团乳晕颜色熟红,乳头肿胀,边上还带着几点暧昧的牙印,简直看着就叫人口齿生津,非要好好品尝一番才好。
既明改为两人面对面交缠的姿势,将谭筱岿的头发都拨到背后,抬头认真看着谭筱岿,有些讨好的笑道:“舅舅自己也动一动,让既明好好尝尝舅舅淫穴的味道”
谭筱岿默默红了耳朵,咬牙扭起了腰,道:“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这个时候这么喊我”
既明凝着他的双眼,突然低沉开口道:“挽玉”
谭筱岿浑身一颤,穴眼顿时一缩,痉挛着喷出一股肠液,前端颤抖着涌出一点白浊。按着既明肩头的手指陡然抓